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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天我会累翻的。」这也是为何他俩只是窝着睡觉、没有疯狂欢爱的原因,他不打算消耗她的精神与体力,要不然明天她会很惨的。
「乖,累翻也没关系,回家后我可以帮你洗澡跟按摩。」
「那你可要记得放好洗澡水等我哦!」听见他贴心的话,曲曼凌开心地又往他怀里紧钻。
「当然。」
当怀里的人儿呼暖越渐深长及规律,任奎雍这也闭上眼并将全身放松,跟着入眠。
当卧房里的两人都陷入了深眠之中,大半夜里却仍有人是清醒的。
半夜三点整,卧房里连接着更衣问的门无声息地开殷了,一道纤细的身影从门后出现。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曲曼音。
她穿过跟她房间相连的更衣间,无声息地来到隔壁卧房里,那动作看似熟稔,仿佛这偷偷摸摸的举动不是第一回了。
她的脚步没有迟疑,目光更没有向四处搜寻观望,就只是笔直地来到床尾站定,然后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床上的两人。
时间流逝着,昏暗的卧房内看不见时针秒针的动作,曲曼音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好久一段时间后,这才缓缓地收回目光。
她转身,同样以着无声的轻盈步伐走着相同的路线回去。
只是,她以为这一回能够像前几回来去无声息,并无人察觉,但她没料到,当她正要隐身走入更衣问内时,原本在大床上沉睡的任奎雍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任奎雍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醒来,但在睁眼的那一瞬间,他心底升起一股异样感,也在瞬间惊觉房里怪异的氛围。
他下意识地转头搜寻那股异样感的来源,没料到会在更衣间门前捕捉到一抹意外的身影。
小姨子?
任奎雍这半年的工作型态已经定型了,每个月至少要拨出五至十天的时间飞往香港工作,预定在香港分店及客源稳固后,才改为半年飞一回。
距离下回飞往香港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而他打算用这两个星期的时间好好注意曲曼音的行为,为何她会在半夜出现在他们的卧房里?
她想要找什么呢?还是……做什么?
几回三人晚上有空档时,便像先莳一样聚在一起吃顿晚餐,聊聊生活大小事,唯一的小变化——也是只有任奎雍自己知道的变化——是他不再以着全然轻松的心情来看待一切,而是以小心谨慎的态度观察着。
但一顿饭吃下来,他什么发现也没有,曲曼音不论是说话还是表情,一切完全无异常。
只好再等到半夜了,他必须再次确认是否他眼花了,甚至把梦境当成现实看待?
但是,等了又等,任奎雍花了精神不让自己半夜过分深眠,却是什么也没等到。
一直到了他又即将飞往香港之前,他仍是没从曲曼音身上发觉任何的异样。
真是他眼花了吗?
最后任奎雍带着疑惑上了飞机,并由衷希望真的是自己眼花了。
接着,他每晚睡前与曲曼凌的通话中都会问着相同的问题——
「今天过得如何?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呢?」这是他第一晚的问题。
「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呢?过得都还顺心吗?」这是第二晚的问题。
「今天好吗?有没有事情要向我说的呢?」这是第三晚的问题。
到了第四晚……
「真的没有特别的事情要说的吗?」
被问了四天几近相同问题的曲曼凌,终于感受到他怪异的地方了。
她反问:「我该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说吗?」
她不懂,她究竟该说些什么,他给过任何暗示吗?她怀疑自己是否在他上飞机前遗漏了什么。
他的行为有些反常,这回飞香港工作只有五天的行程,上回离开十天,他都没这么反常地对相同问题反复提问,这回是怎么了?
是她遗忘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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