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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在闹哪出?”一个老股东皱着眉满脸晦气似的说。
从最高层到一楼,一直有人朝他们投来目光,林瑾晨几乎是跑着把伊以抱上车,医疗组已经准备好血液透析的器材,被污染的血液,必须马上得到净化。静脉针扎进伊以的手臂,暗红色的血液流过塑料管,进入透析器。
“千叶君,你的肩膀在流血。”福山忠吉说。
林瑾晨知道肩伤又裂开了。浦岛一郎拿出药想给他止血,他有点不悦:“待会再说。”
“瑾晨”躺在病床上的伊以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冲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弄吧。”林瑾晨低叹一声,妥协似的对身后的浦岛一郎说。
伊以笑了笑,放心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有种浑身血肉脱胎换骨的陌生感,窗帘拉着室内没开灯,暗暗的也不知道是几点。瞳孔适应了光线后看清床边坐着人。
“瑾晨?”伊以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是哑的。
“是我。”他说着,按亮了房间的灯。
伊以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怔怔的没出声。
“不认识了?”他笑着问。
“微尘。”伊以也笑,虽然觉得一笑就疼。
“要叫哥。”叶微尘替她拨了拨头发。
“哥。”
“喝水么?瑾晨说你可能会渴。”叶微尘倒好水,把伊以扶起来,伊以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靠床坐着,叶微尘给她在身后垫好枕头。
“你怎么来了?”
“不止我,他也来了。”
“嗯?”
房间门打开,stan抱着束色彩浓烈的玫瑰走进来,找了瓶子注水插上,摆在床边火红的一簇。“我来看病号。”他站在床边插着裤兜,肩膀张了张,表现得很无所谓。
“不是叫你完事了就回法国吗?”伊以说,“再说哪有看病人送玫瑰的?”
“中国不是有句话叫铿锵玫瑰吗?说的就是现在的皇歌董事长小姐。”stan有些生气地笑。
“你先出去,我和我妹妹说说话。”叶微尘对stan说。
stan照办,走到客厅带上了门。
“你真把自己当美少女战士啦?”叶微尘语气轻柔地问她。
“我马上就二十三岁了,早就不是少女了。”
“对不起,”叶微尘摸了摸她的头,“到现在才来看你。”
伊以摇了摇头,“没有。”
叶微尘握住伊以的手,看着她手上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个是真的?”
伊以说,“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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