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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但江河清现在依然是墨镜口罩捂得严严实实,根本无从知晓他的相貌。
王久武冷笑:
“亲眼见过你的人?赵成鸣和夏吉吉也在其中吧?”
“那蠢货别的没有,嘴可真是松得和棉裤腰一样。”江河清冷哼。
“你看起来随性,其实是个极其谨慎的人,不然也不可能逍遥法外这么多年,”青年的眼神变得危险,“能与你线下见面的人,我猜,最重要的筛选标准是绝不能出卖你——你我这类人都清楚,活人迟早会松口——你能见我,是因为你已打定主意,最终要让我和赵、夏一个下场,不是吗?”
“燕子先生,”对面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把人看得太透,活着只会更累。”
“别再假惺惺地胡说八道了!”
褐眼的青年反客为主,运用审讯技巧,突然一声足以惊得人心颤的喝吼,“你想利用我做什么,直说便是!”
江河清却不为所动,耸了耸肩:
“扯淡,你上次才跟我说不会与我合作,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意图,岂不纯粹浪费口水?我计划得多好啊,先与你交朋友,用友谊打动你那颗顽固的心,之后再开口请你办事,这才是为人之道。”
“别的暂先不论,”王久武讥讽道,“明明就是想利用我达成某种目的,却还以‘做朋友’为借口遮遮掩掩,也能叫够诚意?”
“嗯,你说的有道理——我改主意了。”
高大的年轻男子歪头,用手指支在额角,做出一副经过思索的样子,拖着长音说道:
“既然你不喜欢和我‘当朋友’,那咱们就换成别的相处模式,‘秘密情人’怎么样?虽然我对假脸不感兴趣,但你这副好身材是实打实锻炼出来的,总归有可取之处,而我又不挑食,所以我也能接受。”
他故意曲解了王久武的话语。
对方没把他的疯话放在心上,只是冷嘲热讽了一句,“我怎么记得有人承认过自己是贯检的疯狂追求者?”
“有影响吗,谁规定只能爱一个人?再者说了,同为男人,你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儿小心思?我也是在消除潜在的竞争者,一石二鸟。”
变声器沙沙作响,电流干扰声略为怪异,却令江河清的嗓音愈有磁性。他低笑起来,窄矮平房内的气氛一转,由剑拔弩张变成刻意的暧昧,不改的大概只有这个男人戏谑轻浮的态度。
不再远离王久武站立,江河清走到近前,曲起一条腿担在太师椅上,抬手抚上青年的脸颊,做作地挑逗道:
“你还没主儿,考虑一下?再怎么严守戒律,总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时候吧,打算就这么撸一辈子?为何不找个人各取所需呢?我条件很好的,你要是乐意,咱们现在便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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