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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她将纸袋子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陈沛琪没有忙着去洗澡,而是脚步轻快的走去过,像往常那样,动作自然的打开盒子。出乎意料的是,里面竟然是块男士手表,不由得感到惊讶,忙问:“你怎么会买这个?”
梁浠彤来不及阻止,只得含糊说:“回礼。”
若说从小谁最了解她,那非陈沛琪莫属,她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其实心细如尘。
“我才不信会这么简单,”她放下手表,一下子将梁浠彤扑倒床上,去挠她怕痒的地方,“还不快从实招来?”
“我说,你快放开我!”梁浠彤连声讨饶,好不容易脱离她的魔爪,松了口气,才扭捏地问:“你记得我同你讲过,在西藏遇到crh的事吗?”
“记得啊,”陈沛琪有些不解,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转瞬想到一种可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该不会是,又遇到他了吧?”
梁浠彤省略了其中的一些事,只轻轻颔首,说:“他是京市人。”
“你们也太有缘了吧?”陈沛琪咋舌,偌大的中国,萍水相逢的两人,居然辗转之间又见到了面,这是何等的巧合?
她停顿了下,又问:“手表是你准备送他的?”
“嗯,”梁浠彤怕她多想,连忙解释,“因为他送了我一条梵克雅宝的foliedesprés项链。”
“他的家世应该不错吧?”陈沛琪虽然不缺钱,但是也不会几百万的礼物说送就送,她猜想,那人八成是对梁浠彤有意思,随后再次追问:“他是谁家的?”
梁浠彤想到自己上次的试探,有些难为情地开口:“是宋家的。”
“怪不得你上次会问我!”陈沛琪瞪圆双目,很快反应过来:“原来你们早就背着我暗度陈仓了!”
梁浠彤面露无辜,否认:“乱讲,哪有!”
在陈沛琪的“威逼利诱”之下,她只好一五一
()十的将她与阿宋的事说给她听,这一聊,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竟然有了这么多的回忆。
梁浠彤躺在床上,旁边的陈沛琪已经进入梦乡,她却丝毫没有睡意。
想起聊到最后时,陈沛琪与她说的话:“babe,如果遇到对的人,一定要把握住机会,不是每对夫妻都像你的爹哋、妈咪那样,你要试着去相信对方,相信自己。”
可是,她直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信心去维系好这份情感,更不确定他们目前对于彼此的好感会持续多久。
在一阵胡思乱想中,梁浠彤渐渐睡去,困扰她多日的问题,依旧没有得到答案。
翌日。
梁浠彤与陈沛琪睡到临近中午才起床,洗漱过后下楼吃饭,发现梁冠霖与章澜竟然同时都在。
她柔声向两人问安:“爹哋,妈咪,午安。”
陈沛琪即将成为梁家的儿媳妇,面对他们比之前要拘束了几分,有些不好意思的跟着说:“uncle、aunt,午安。”
“午安,”章澜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语气和蔼的说:“快去吃饭吧,造型师与化妆师,一会儿就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朝着餐厅走去,等她们吃过午饭,刚好人也来了,便重新回到楼上。
造型师准备了十几件高定礼服,两人正在挑选时,章澜推门进来了。
她看到陈沛琪手上的黑色valento高定礼服裙,笑着夸赞:“kiki的眼光真不错,这条裙子肯定很衬你。”
说着,又拿起衣架上挂着的白色香奈儿高定,对梁浠彤道:“浠彤,我看这件更衬你,你爹哋上次还夸你穿白色裙子更显得淑女。”
她其实对穿什么没有特别的想法,不想在无关紧要的事上与她纠缠,乖顺应声:“好。”
作为今晚宴会的东道主,梁浠彤理应要到的早一些,只是她素来不爱这样的场合,更不想当着哥哥、姐姐们的面出风头,于是,她与陈沛琪刻意放慢化妆、换衣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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