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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看侯爷了吧。”
一语道破。
白师师还不知道老夫人已经把程子枫的事儿告诉了海云舒,所以才惊讶。
“我……”
海云舒一挥手,有两个黑衣人被五花大绑的扔了进来。
“这俩尾巴跟你一路了,若不是我手下的人警惕,被绑回来的,可就是侯爷了。”
老夫人心一慌:“你跑那儿做什么?”
白师师赶紧解释:“我也是怕侯爷一个人在那儿受苦。”
老夫人怒道:“不知轻重的东西,整个侯府险些被你害死!”
“我,我不知道他们跟着,我已经很小心了。”
“似你这般蠢笨如猪,能知道什么?”
“老夫人,大娘子,我知错了。”白师师连连磕头。
海云舒瞥她:“这侯府是没人了,要你一个妾室去操心主君的安危?你若这么有本事,把这两个料理了好了。”
白师师看了眼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的黑衣人。
心惊肉跳:“大娘子,我是个没主意的乡下人,万事还得由你做主。”
海云舒:“总之,他们两个的命肯定是不能留了,至于白小娘你,禁足三个月,罚半年例银。”
白小娘出身清贫,视钱如命,罚什么都不如罚银子让她难受。
苟且之事
后来,海云舒叫小婵去白师师的老家打听点消息。
过了几日,小婵就把消息带回来了。
“夫人说得不错,白小娘是有一个姓卢的表哥,奴婢查了,他在御街上开了间茶庄,生意还不错。”
海云舒有点印象:“鹤闲庄?”
“就是他。”
难怪了。
前段时间,曹掌柜奉命收了白师师的田产和铺子,查账时,海云舒发现了几处蹊跷。
所有的账册都跟一个姓卢的人有来往。
而与侯府平日来往密切的商户,海云舒一清二楚,并没有姓卢的。
白师师又怎么会和他搭上线?
她一个外来女,在京既无亲戚,也无人脉,除非是旧相识,不然不会在钱务上来往如此频繁。
“这对狗男女,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小婵继续道:“男的叫卢鸣,是白小娘的表哥。”
莺歌问:“他一个进京赶考的穷秀才,哪有钱开什么铺子?”
小婵:“还不都是白小娘给的。”
白师师名下有些米铺、油铺,跟茶庄的利钱,都结结实实地进了卢鸣的口袋。
海云舒轻笑:“表兄妹?有意思。这人怎么样?”
“街坊都说他人不错,很专情。”小婵把自己打听来的都讲了讲:“他有个瞎眼的老婆,据说是当初为了供他读书,没日没夜的刺绣品,熬瞎的眼睛。这姓卢的发迹了,也没抛弃糟糠之妻,甚至连妾都没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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