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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力精深的武功高手,身体本就洁净,餐后以茶水、盐水漱口,基本就能保持口气清新。若早晚再刷一次牙,牙齿更是能比珍珠还白。
欧阳锋自托盘里拿起那骨质牙刷,蘸上那以数种药材熬制成膏,还掺入了洁白珍珠粉末,清香扑鼻的牙膏,端着木杯去到门外廊上,对着木架上的净手水盆刷牙。
同时功聚双耳,聆听动静。
可绣楼上下,竟然没有听到怜星的动静,只有风吹桃林的沙沙声,和檐角风铃的叮铛声。
“一大清早的,怜星去哪儿了?”
欧阳锋心中疑惑。
……
怜星去寻邀月了。
她先去了地寒窟,却见地寒窟石门大敞着,阵阵寒气不断涌出,令门前地面覆上了好大一片白霜。
“姐姐?”
怜星在门口唤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便进入山洞之内,下到那滴水成冰的地寒窟底,却还是没有找到邀月。
想了想,怜星离开地寒窟,关上石门,又去往邀月住处。
邀月住处与怜星大不相同。
怜星住的是桃林簇拥、清溪环绕的雅致绣楼。
邀月居所,则是历代宫主居住的“明玉殿”。
明玉殿通体石砌,饰以汉白玉,整体高大巍峨,给人以高高在上的威严之感,又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清冷寂静。
怜星来到明玉殿大门前。
就见那一丈高的殿门敞开一线,里面没有点灯,俨然一片漆黑。
“姐姐?”
怜星又轻唤一声,推开大门,迈过高高的门槛,伴着晨光,步入前殿。
晨光打破了前殿的黑暗,映亮了白玉石铺就的地面,怜星抬望去,就见高高的宫主宝座上空无一人,反在宫主宝座之下,一条身着白裙的身影,双手抱膝,背靠椅座,蜷坐在地。
正是邀月。
怜星凝目看着邀月,只见邀月长凌乱,黯淡无光,白裙也沾染了不少泥灰甚至血渍。
而一向爱洁的邀月,本来断然不会允许衣裳脏成这模样。
可瞧她现在这样子,像是穿着这一身脏衣裳,在此坐了整整一夜。
怜星缓缓走向邀月,轻声道:
“姐姐,你还好吗?”
像是才刚刚听到她的声音,蜷坐地上,双手抱膝,把脸也埋在膝间的邀月,身子微微震颤一下,缓缓抬起头,侧看向怜星。
然后,说了一句让怜星大感惊讶的话:
“你是谁呀?为何叫我姐姐?”
“我是谁?”怜星讶然道:“我是怜星啊姐姐!”
邀月咯咯一笑,笑容竟有几分天真:
“怜星?姐姐你少骗我啦!我妹妹怜星上个月才刚满四岁呢。”
“……”
怜星一脸愕然,看着邀月苍白脸颊上,那仿佛稚童般天真的笑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妹妹怜星上个月才刚满四岁?
难道姐姐的心智,回到了她五岁时?
不对,姐姐向来心机深沉,她不会是在使计诈我吧?
一念至此,怜星屈指一弹,一道冰寒指劲激射而出,噗地一声,正中邀月“肩井”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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