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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酒佳肴,那还不是美滋滋?
魏昊便躺在船舱内,翘着二郎腿打盹儿。
只是刚眯了一会儿,就做了个怪梦。
有个佝偻拄杖的老者,步履蹒跚、癞头长颈,一走一颠的到了魏昊跟前,然后喝问道:“好你个秀才,老朽那干儿不过是想要寻个美妾佳缘,又不曾冒犯了你,何故害他性命!”
“老丈,你我素未谋面,此话从何说起?我魏昊行事堂堂正正,对得起良心。你说我害了你的好干儿,你倒是说说,他姓甚名谁、籍贯何处?”
“我那苦命的儿!”
老者先是哀叹一声,然后一双刁诡蛇儿眼瞪着魏昊,“他姓乌,家住五峰县白鱼坞白虾滩,本是家中长子,故称‘乌大郎’。那‘千里香’的店家,是个寡妇,少时便与乌大郎有缘,我那儿幼时一向独来独往,若非得小寡妇喂饭之恩,也不能长大。如今寡妇待嫁,我儿待娶,偏你这秀才读得什么圣贤书!岂不知‘棒打鸳鸯’!”
“老丈,实在是对不住,魏某未曾想……嗯?不对啊,我还是第一次来白鱼坞啊!那‘千里香’馄饨,也是昨天才吃到。”
猛然一惊,魏昊顿时大怒,“老狗!!你好大的胆子!你那黑鱼怪狗儿子,便是你爷爷我打死的!你狗胆包天,还敢恶人先告状,休要猖狂,看我之后如何料理你这老杀才!”
“你!你!你这不知悔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书呆子,你、你……”
“滚!”
梦中魏昊上去就是一记窝心脚,踢得癞头老者就地打了不知道多少个滚,滚着滚着,就不见了。
“哈哈哈哈……”
见那老头儿打滚得滑稽,魏昊顿时大笑。
整个船队的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船工们面面相觑,寻思着这魏相公还真是不一样,完全没有知书达理的模样。
当然也没人敢说什么,毕竟魏相公除了箱笼,还有一把大砍刀……
“恩公做了什么美梦?竟是笑得这般高兴。”
“哈哈,我梦见有君王招我做驸马,你说怎能不高兴?”
“……”
玉娘直接无语,觉得这魏相公跟别的读书人,真是格格不入。
不过魏昊此时却回味着那个梦,那长相丑陋的老头儿,一定也是个精怪,而且是被他打死的乌鱼怪干爹。
想到这里,魏昊出舱找船队的东家打听事情。
“钱老板,除了白虾滩,前面还有哪里闹过精怪?”
“白虾滩是浅滩变深潭,过了桃花村,往东五里有个小湖,叫作‘桃花湖’,因湖畔多种桃花而得名。原本是个不见风波的小湖,如今时不时起漩涡,若有行船经过,时有船只被漩涡吸引,然后撞岸搁浅。”
“一个湖,又不走那里,如何被吸引过去?”
“本是灌溉农田的蓄水之地,桃花湖自然外通河道。”
“原来如此。”
魏昊点点头,顿时有了计较,道,“钱老板,我看这妖怪不除,我们也未必能过路。不若你去跟桃花村的人说一说,就说五峰县生员魏昊在此,愿去桃花湖除妖,但希望村民行个方便,不然怕妖怪逃脱了去。”
“……”
原本就是想巴结巴结,但是这光景,钱老板一听魏昊的想法,当时就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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