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
“你这是……”
“画画啊,我还没有对着本人画过。”江锦看着上半身一丝不挂的陆时砚眨了眨眼睛。
“……”
气氛莫名有点尴尬。
“咳咳。”
陆时砚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两声:“我以为……”
“以为什么?”江锦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问。
见他欲言又止,江锦忙在他唇角亲了一口:“乖乖躺好等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你靠着这个柜子会舒服一些。”
他看了一眼陆时砚身上块状分明时肌肉:“本来没准备脱掉衣服的,如果你喜欢那正好。”
江锦视线在陆时砚紧实的肌肉上过了一遍,他还从未这般近距离看过他。
陆时砚常年锻炼,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身上腹肌块状分明,人鱼线明显一路延伸,最后没入裤腰的位置。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抚触上去,顺着硬朗紧实的腹部暧昧往下游走。
暧昧的光影里,白嫩的手指和肌肉有种视觉冲击,陆时砚抓住江锦的手腕,声音克制低哑道:“还想不想画了?”
江锦脸一热。
“抱歉。”
江锦正欲从陆时砚手里挣脱,不过陆时砚并没松手,而是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不松。
江锦迷惑地抬起头,陆时砚说:“别画了。”
身子一轻,陆时砚将他抱了起来。
意识到陆时砚要做什么,江锦脸烫得不行,他将脸埋在陆时砚胸膛里,声音有些闷地飘了出来:“陆总要带我去哪儿?”
陆时砚没回答,江锦听见卧室门吱呀一声响,紧接着又合上,陆时砚没有开灯,将人放在床上。
窗外的月光淡淡洒在屋里,光源从陆时砚头顶落下来,原本英俊深邃的五官变得格外柔和,看人的眼神多情又小心翼翼。
他扣住江锦的手腕与其十指相扣,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眼睛、鼻子说:“如果疼告诉我。”
江锦一动不动地睁着眼睛,继而又迟钝地点了一下头。
陆时砚轻笑,片刻,一阵阴影落下来,细密的吻落在耳边。
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一声声沙哑的低喘。
江小小从猫爬架上滚下来,趴在卧室门前徒劳地用爪子挠着门缝,时不时发出一声“喵~”
不过无人理它。
喜欢你就是正事
第二天江锦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陆时砚那张英俊的脸,他侧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瞧。
“醒了。”陆时砚说,嘴角压不下来似的。
木地板上丢了一地的衣裳,昭示着昨晚暧昧的痕迹。
江锦脸皮薄,下意识喊了一声:“陆总。”
想撑着坐起来,不过身子像散架了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昨晚他们太疯狂了,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陆时砚将人扒拉到怀里,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揶揄道:“忘记昨晚是怎么喊我的?”
江锦脸一热。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