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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二位请吧。”任劳任怨两人假仁假义的客客气气的请陆梨花和中原一点红。
“咱两是要被拉去严刑拷打还是嫌疑解除,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啊?”陆梨花看这两人笑眯眯的样子,一时间没分清到底属于那种情况。
“两位去了就知道了。”任怨笑眯眯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陆梨花脑抽的想到了现代的牙膏广告,要不是任怨长得有点…有点点娘娘腔以外,还是很适合做代言人的。
“严刑拷打。”中原一点红不客气的打破两人装模作样的笑容,顺道给陆梨花警了个醒。
陆梨花和中原一点红跟在两人的身后,越往里走越听见皮鞭抽打人身体的声音,和犯人痛苦的哀嚎。
“两位里面请吧。”
陆梨花伸着头四处张望,只见许多木架子上有些血迹斑斑的痕迹,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汗味混合着血液的味道。
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火盆,用一个只到大腿根的铁三脚架支撑着,里面烧着熊熊烈火,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
右手边靠墙壁处,有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布满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刑具,其中还有一些因为使用过多,上面的血渍还没有擦掉。
尽头处还有一个看不出深浅的池塘,听着炭火烧的蹦跶出火点的声音。
“两位恐怕是第一次来我们刑部大牢吧~实在不好意思,昨天怠慢了,今天赔个不是。”
“确实是第一次来。”陆梨花朝着那堆刑具走过去这里看看,那里摸摸的,惹得任劳任怨喜笑颜开。
中原一点红则是担忧的看着陆梨花的动作,这对于这两人有可能是挑衅的动作。
“卧槽,这是真的好牛掰的样子。”陆梨花大约摸了个边,乖巧的朝着任劳任怨问道:“你两叫啥啊。”
“差点忘记和二位介绍一下了,我叫任劳,他叫任怨。”开口的是任劳,嘴唇周围有一圈浅浅的络腮胡,任怨就是陆梨花嘴里的娘娘腔啦。
“哦!络腮胡和娘娘腔,你们有没有姐妹叫无怨无悔,或者无缘无故,或者兄弟,叫任重道远之类的。”
陆梨花又开始她管不住嘴的模式。
“自然是没有的,姑娘真爱说笑。”任怨还是笑眯眯的,拿起了一副手铐,任劳则是在旁边给中原一点红绑了起来。
“那就有点没意思了,你们俩应该有个兄弟或者姐妹,他们叫无怨无悔,你们叫任劳任怨,十分匹配啊。”被带上手铐和脖铐的陆梨花,转头就看到中原一点红被绑到了木架子上。
“咱们是个什么流程,就是单纯的拷打不问问,万一我怕疼怕死直接承认这套流程可以不走嘛?”
“瞧姑娘吓得都说胡话了,姑娘这边请吧。”任怨示意着旁边的池子,陆梨花指了指泛着绿光的池子。
“我要跳下去?我跳下去我就不回来咯。”陆梨花开玩笑的说道,话音刚落就被任怨一掌推了下去。
中原一点红被任劳绑着,听着陆梨花还有开玩笑的心情,不知怎的地有些心软的想要开口说话。
只听见扑通一声响,水花四溅。
掉进水里的陆梨花被站在边上的任怨抓了头发:“啧啧啧,瞧瞧这落雨梨花的小脸蛋。”
“落雨梨花不至于,汤里小乌龟但是贴切一些。”陆梨花把刚刚张嘴不小心喝了一点进嘴里的水吐了出来:“咱们这池子水定期换过吗,进过几个人啊,味道有点酸酸的。”
说着陆梨花不停地吐着口水,这凉水进肚子万一拉肚子了怎么办,牢房有没有自带茅房。
任怨还是第一次见有女子一点都不怕,不过很多江湖人士一开始都不怕,自语有点武功就不知天高地厚。
旁边的任劳看着中原一点红那冷若冰霜的脸,眼神中透露着关切:“别急,她过了就是你。”
“冲我来。”中原一点红只说了这三个。
“想不到中原一点红也是个知道心疼女人的杀手啊,还以为你铁石心肠呢,杀了这么多金风细雨楼的人。”任劳说完,任怨捂着肚子哈哈哈哈的笑着,另外一只手也没停歇的把陆梨花摁进水里,又捞了出来,反复几次这样。
“咕噜咕噜咕噜。”每次把陆梨花摁进水里都传来这样的声音,还在跟任劳任怨嘲笑中原一点红当中,耳朵却灵敏听到陆梨花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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