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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买卖双方大概满意了,没有再进来。荒僻的马厩恢复了安静,只有角落里不时发出隐秘的水声和诡异的喘息,还有干草扑簌簌被挤压的声音。
时间很长。
男人似乎想把所有丢掉的时间都一股脑补回来。卢君见的体内被装满了的重挤弄出来,一张小脸哭得涕泪俱下,男人再次发泄的时候,卢君见痉挛得白皙的肌肤上隐隐可见青筋。
一方是久未承欢,近乎虚脱。
另一方比以前体力更好了,摸了摸卢君见湿润的脸,男人开口了:“爹爹回来了,阿卢别怕。”
“不……”卢君见喉咙底发出微弱的声音。
男人不管不顾,干脆扯掉卢君见身上脏污的衣服,直接把人拿破麻袋重新罩了,扛了走。
这莽撞的男人,真是卢君见的另一个爹爹,牛大。
话说这牛大命大,本该死了,被狼群吃了,谁知遇上个圈养狼的高人,顺便把他救了,教了他武功。牛大笨,空有蛮力,高深的学不来,腿脚上的功夫学了五年,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才替师门出来办事,先摸回了岭溪老家,去瞅他儿子。
无奈,卢君见现在是公子,走哪带著一串子人,他又答应过师傅和师兄,不生事,所以便悄悄在後面跟了。
耐著性子跟了几天,到了今天发现儿子喝醉了酒,还跟别人搂搂亲亲,他火性子上来先翻进去捞人了,生气下二话不说先办了事。舒爽够了,气消了,才想起来怎麽安置人。
在牛大看来,人是不能放回去了,是他的儿子,得跟著他。
这便是卢君见遭罪的因由。
牛大没有马上带著卢君见离开岭溪,而是在山疙瘩脚下一处废屋停了几天,似在等什麽人。卢君见酒後被牛大抱在风口的马厩折腾,到了晚上便发热生了病,浑浑噩噩地烧了下去。
牛大每天喂他吃一粒丸子。这丸子倒是好物,吃下去,睡一觉,精神头似乎找回了身体里。但每天一到晚上,牛大跟收剑回鞘一样,入了卢君见的身体,便不肯稍离。卢君见的病,怎麽能好得了。
直到搅烂的嫩肉在反复蹂躏中寻回记忆,重会了痴咬绞缠的功夫,牛大才安心地念著儿子回来了。
噩梦。
卢君见无日无刻不想逃。
机会似乎很快来了。
牛大开始出门。
每天的时间差不多,午後去,入夜前回。
这日,卢君见吃了牛大喂的食物後,惫懒装睡。等牛大走了,他马上爬起来。他的衣服被牛大扔了,房间里只有牛大的一件旧布袍子,给他当被子用的。他穿上看上去就不怎麽干净的衣服,拿绳子束了腰,过长的袖子卷起来,勉强体面了,才猫著腰往外藏。
一路上很顺利。
没有人。
卢大似乎没有想到病著的儿子有力气起床,或者儿子还想逃离他。
卢君见一口气跑出好远,只是没有鞋子,脚上被石头划出了好几个口子,刺目的血染红了脚底下的绿草叶子。很疼,但是比不上身体被钉楔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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