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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跳得真好,简直比那些专业演员还要专业。”下一场演出开始的时候,杰森说。
他抬起头看着身旁的男人,其实按照他的处世原则,是不应该这么不由余力地帮助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躲避嘿帮的,即便他真的很欣赏他们玩碰碰车时候的魄力。
作为在哥谭这座城市顺利活到十几岁的少年,他明白这里的规矩,可身旁的这个男人与他的同伴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似乎如果他放弃和他们深入交流的机会就会后悔一般,他们仿佛是早已认识多年的老友,是朋友、是搭档、也是家人。
这种感觉很奇妙,超出了任何一个哥谭人应有的常识与本能,但感觉并不坏,不是吗?
“或许他就是专业的。”布鲁猫说,他对着杰森笑了笑,漂亮的眼睛里装着少年小小的身影。
“你骗我,你们这样的人可不会靠在马戏团打工为生,”杰森避开了他的目光,他重新低下头,假装自己忽然被眼前的表演所吸引,低声嘟囔了一句,“你们是那种社会的人。”
“那种社会?”布鲁猫问,他依旧低着头,没有因为少年目光的移开而移动。
“就是那种觥筹交错,美钞满天,俊男靓女扎堆的地方。”杰森说。
“或许你也可以。”布鲁猫说,他看着少年,仿佛看见他换上西装的样子。
“那你要带我走吗?”杰森问,他顿了一下,自己又率先笑出声来,摇了摇头抢先拒绝了,“不,我不要跟你走,这里是游乐园,这里有贫穷的泪、有自由的风、有所有人的梦、还有我的家。”
他盯着场中踩着独轮车、扮丑引逗孩子大笑的乔瑟夫说:“你已经来迟了,我在这里已经有很多家人。”
是的、是的,他已经来迟了,小丑没有掉进化学池中,稻草人还在大学里为论文头秃,谜语人兢兢业业地打工,唯有他,唯有布鲁猫,唯有迪克,他们是这个世界误入的一个梦。
迪克在这个晚上一共表演了三次,每一次都赢得全场喝彩,他走在空中的高绳上,身上没有穿戴任何防护措施,脚下却踩得很稳。
布鲁猫和杰森就在观众席上仰头看他,为他鼓掌,向他欢呼。
他不知道自己另一个世界的弟弟和布鲁猫进行了一番怎么样有关命运的对话,他只是站在灯光下,以一种马戏团空中飞人的命运模拟,完成了这场表演。
马戏彻底散场之后杰森主动向他们告了别,他双手插兜,人小鬼大地说:“那些嘿帮应该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就算是嘿帮也有下班的时间限制,游乐园马上要闭园了,我该走了,你们也快回家吧。”
他的语气成熟,比布鲁猫和迪克更像个大人,离开的背影也十分潇洒。
“小翅膀晚上回去应该不会哭吧?”完全看不见杰森后,迪克默默地问。
他没有等来布鲁猫的回应,本以为是布鲁猫对这个话题没兴趣,转头看时发现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摩天轮瞧。
“布鲁斯,你不会是想…”
“我们去坐那个吧!”布鲁猫说,他一如既往不等迪克说出反对意见,伸手就拉着他往摩天轮的投币处走。
“布鲁…!”迪克反抗无能,只能跟着他走。
两个大男人面对面坐在摩天轮里的时候,迪克没有感觉到一丝浪漫,他只有一种和老蝠亲一起玩游乐设施的局促感,往常那股子逮到机会就释放魅力的本能完全消失不见。
而他的老蝠亲没有理会他的难得i属性大爆发,布鲁猫紧紧盯着窗外的景色,车厢缓慢上升,哥谭的一切随着高度的增加尽收眼底。
这是一座繁华的城市,与纽约那种美钞与快节奏堆叠的美国中心不同,极致的黑暗与绚丽的灯光同时集中在一座城市的黑夜中,位于城市边角的地方连光线都会被吞没。
这里有高楼大厦、这里有贫民窟、这里有决斗场、这里有游乐园,但他们都逃不过同一个名字——韦恩。
没有一个哥谭人没听说过韦恩这个姓氏,没有一个韦恩能拒绝哥谭的诱惑,哥谭是传说、哥谭是梦想,哥谭是巢穴。
车厢转至最顶点时,迪克听见布鲁猫说:“我们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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