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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腿长的少年没什么抵抗力地摔倒在她身下,灵力震荡间床帐随之落下。烛光被隔绝在厚厚的幔帐之外,只从未完全闭拢的缝隙中渗透出一丝光线。
少年像是受了不少的惊吓,摊开的四肢在微微发颤。应是屈服于樱招的淫威,竟无半分挣扎之意。
樱招趴在他胸口,怕他被吓傻了,想来还是撑着他的肩膀解释道:“那个,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但为师身上这个追魂印在……嗯,贴近你的时候,竟然很神奇地就不疼了!未免它再次发作,今夜就暂且委屈你一下,和为师……那个,宿在一处吧。”
磕磕绊绊将话说完,她自己都扶住了额头。
她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想她樱招一世英名,竟然沦落到了要强逼弟子与她同睡的地步,是禽兽不如吧?
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解释,反正他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只是仙门中人大多习惯先礼后兵而已。
窗外树木被秋风揉搓着身子,贺兰宵的心也被吹成皱巴巴地一团。积蓄了很久的爱意在樱招攀上来的那一刻便掀开了好大一条缝,伴随着想要收紧的双臂一起,他的秘密呼之欲出。
樱招说话时喷洒在他耳边的热气令他耳垂发麻,但那样不着调的话,却让由于悸动而轻微颤抖的少年成功冷静了下来。
不管听起来多离谱,但他知道,师傅说的都是真的。
樱招并不是属意于他,她只是疼得不清醒了,需要他而已。如果换成另外一个可以让她不疼的人,她也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可他竟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在这一刻,是他陪在师傅身边。
“师傅,”少年的胸腔在震动,樱招听见他说道,“弟子愿意为师傅分忧。”
强打着精神听到这一句回复,樱招才放心地趴回他的身上,半闭着眼睛喃喃道:“愿意,那便好办了。”
“嗯,师傅想做什么都可以。”他仍是习惯性地对她的每一句话都有所回应。
樱招轻轻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不需要了,就这样,让我贴着就行,你别动。”
“嗯。”
过了片刻,樱招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我不是故意要你滚的,以后也不会了。”
迟来了一年的保证令贺兰宵喉头有些哽咽,过了好久,他才问道:“所以,我可以一直陪在师傅身边吗?”
“那是自然。”
他这般有用,一定要小心留在身边才好,以免她再次经受追魂印发作之苦。
月上中天之时,樱招睡得昏昏沉沉,贺兰宵却半点睡意也无。
樱招让他不要动,他便真的一下也没动弹过。僵直的身子血液流通不畅,他转了转手腕,小范围地活动筋骨。
只是,身下某个地方还精神抖擞地立着,幸好樱招是斜趴在他身上,察觉不出他身子的变化,不然他实在不知该作何解释。
他虽从未刻意翻阅过艳情书籍,但丹药课上早已将人体结构讲明。男女之间身体构造的不同之处,丹药书上画得一清二楚。然而新进弟子年纪尚小,道心不稳,关于“阴阳采补”之类的知识,授业老师也不好言明。
那些图片,他看了便看了,并未放在心上,关于丹药的炼制之法反而是更吸引他的东西。
只是,当天晚上回到北垚峰,见到樱招时,他身体的某一处竟然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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