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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张莉踏着滑板车走出家门,在一公里外的路边,停着那辆加长的林肯。早已等候在车上的朱博文,神情显得有些动乱,不过他对于张莉绝对是毕恭毕敬。“你现在的样子不错,记住等一会儿到了那里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随意开口,你今天就好好学学日本人,无论我做出什么样举动,你只管点头哈腰鞠躬,你只要表现得就像一个傀儡人偶,一切都由我在身后操纵,我可以保证你不会有任何事情。“不过有一句话要说在前头,从今以后你得对我唯命是从,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我能够给你的东西,是你花钱也买不来的。”张莉用异常冷漠而又高傲的口吻说道。事实上根本用不着提醒,此刻的朱博文绝对比日本人更像是日本人,只见他满脸堆着殷勤的笑容,脑袋就像是安装了弹簧一样,不停地上上下下。车终于开动了起来,不过并没有朝着市中心,而是上了高速公路,行驶了十几公里左右,在一个岔道口,加长林肯缓缓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从后面驶来一辆黑色的丰田。丰田紧靠着加长林肯停了下来,从那辆丰田上面走下一个二十多岁,文质彬彬,戴着一副宽边眼镜的年轻人,只见他走到林肯车的车窗前面,朝着朱博文说道:“朱先生,如果方便的话请你换一辆车。”朱博文自然不会忘记张莉刚才的嘱咐,他立刻将脸转向张莉,想要从她那里得到启示。张莉连话也懒得说,只是轻轻地抬了抬下巴。朱博文立刻会意地打开车门,不过他紧接着就毕恭毕敬地站在了门口,手扶着门框,就像是一个殷勤的管家面对主人一般,将张莉让了出来,同样在上对面那辆黑色丰田的时候,朱博文也丝毫不敢走在前面,而是等到张莉上去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坐进里面。看到眼前这一切,那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微微皱起了眉头,无论是他还是他的老大,都绝对没有想到,猪头鲨会邀请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客人同行。黑色丰田拐上了那条岔道,不一会儿又钻进了一条小路。就这样不停地拐弯,不停地续着圈子,在张莉的感觉之中,这辆车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出去三公里远,不过这一通乱转已经令她迷失了方向。很显然这毫无方向的乱转,对朱博文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刚刚还显得非常平静,但是此刻他已经有些慌乱和紧张起来。“你们老大好像很有闲功夫,他很喜欢玩这些心理学上的游戏吗?”张莉冷冷地说道,她的话一下子让朱博文冷静了下来。一直从后照镜观察着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微微感到有些棘手,所有这一切原本就是他的建议,正如张莉所说的那样,这确实是心理学方面的游戏,这个游戏的目的便是让受到测试的人感到紧张和焦虑。猪头鲨的表现令他相当满意,但那个小女孩却不知道为什么,令他感到一丝警惕。轻轻敲了敲前面的驾驶面板,这是事先关照好的暗示,暗示这个测试可以终止了。得到暗示,开车的司机调转了方向,朝着真正的道路驶去。这一次时间很短,一、两分钟后,一道日式的叠石围墙便展现在眼前,围墙背后是一道非常低缓的山坡。黑色丰田在正门口停了下来,令张莉和李坎傻意想不到的是,黑道大佬住的地方,正门口居然出人预料之外的简朴。这根本就像是一座普通农舍的大门,左右两道木门只到普通人的胸前,想要翻进去简直轻而易举,四周也丝毫着不到监视器之类的东西。门后是一道青石铺就的小径,两边每隔几米就竖着一杆日式的石灯,小径两边种满了稀疏而错落有致的千姿百态的植物,所有这一切明显出自名家之手,就连地上用来点缀的野花,也搭配得五彩缤纷,绚丽多姿。李坎傻怎么也想象不到,这样宁静祥和如同世外桃源的地方,居然住着一个黑道袅雄,此时此刻他暗自感叹,钱真是一件令人动心的好东西。看了一眼前面座位上的那个四眼,这个家伙显然丝毫没有让他们下车的意思。“肯定又要搞什么鬼。”李坎傻暗自说道。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一群身着黑衣,戴着墨镜,标准黑道小弟打扮的人物跑了过来,这些黑色西装笔挺的小弟就像是站岗一般,排成两列,带头的是一个块头颇大,满脸横肉,一看就是一副凶相的家伙。“朱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得确认你和你同伴身上没有携带武器,是不是方便让我们搜一下?”坐在前面的那个戴眼镜的家伙笑着问道。朝着那些气势汹汹的人物看了一眼,张莉多多少少己然猜到了这是什么把戏。“又是无趣的心理暗示。”张莉不以为然地说道:“看样子,得让你们的那位老大拿出一点诚意来。”说着,她蹬掉脚上的鞋子,双腿交叠盘坐,右手结成莲花形状,左手伸出食指点住自己的眉心。,!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看到来人迟迟不肯下车,显然有些不耐烦,他一脸蛮笑走了过来,不过还没有等到他有所举动,已然被戴眼镜的年轻人阻止住。从张莉的意识深处窜出来,李坎傻从一个人的身上飞跳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瞬息间便掠过了所有人,从现在开始,就轮到他的精彩表演了。弯折的台阶小径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长,也就只有二、三十米的长度,只不过因为拐了一个弯,视野被两旁参差错落的树木夹逼着,所以显得有些幽深。小径的尽头,是一片不知道该叫做花园还是庭院的所在,对于这景象,李坎傻到并不感到陌生,在电影里,经常看到日本人家的门前就是这样布置。庭院很长,看上去至少有三十几米,稍微远一些的地方种植着高大的树木,像是一道天然篱笆将这里围拢住,这道天然围篱,仿佛也拥有着某种隔绝尘世喧嚣的功能,让这里平添了一丝异样的宁静。地上用散碎的鹅卵石细细地铺着,李坎傻记得在日本园林里面,这东西还有一个特殊的名堂,只不过他从来对这就不感兴趣,所以名字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在这细碎石子上,散布着一些仿佛小岛一般的盆景,或是一块长满青苔的大石旁倚着一株小松,或是一盏石灯底下围拢着一丛青草。在一侧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扁扁的如同围棋篓子般的缸,缸里泛起阵阵水光;缸的旁边,一块青石之上,正架着一个电影里面经常看到的滴水竹筒,时不时地发出“咚”地一声轻响。庭院当中有一条用一块块青石板搭出的小道弯曲的小道沿着s形的路径,绕过两座小岛。低矮的廊檐,长长的门径,格子拉门,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日本味道,只不过从那敞开的门口,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并非真正像日本人那样跪坐在地板上,而是四平八稳地端坐在一张张太师椅上,这对李坎傻来说,多多少少有种难以适应的感觉。不过此刻的他,没空去理会这些事情,他开始仔细观察着厅堂里面的那些黑道大佬。在他附身之前,理所当然应该先认一认人,要不然万一附错了身,那就不是搞出笑话来让大家笑笑,就能轻松解决的事情。弄得不好,外面那个小张莉真的有可能被卖到泰国去当雏妓。此刻里面显得很安静,两旁摆着两列老式的椅子,最靠前的是四张太师椅,之后的就只是普通的靠背椅,很显然椅子的样式,代表着坐在椅子上的人的身份。“马哥,这一次你真的打算逼死猪头鲨?如果是这样的话,这里面油水不大啊。”坐在左侧首位的一个满脸松肉的糟老头子,朝着四平八稳端坐在主座上面的那位老兄问道。“老弟你又打算替猪头鲨说好话?实话说了吧,猪头鲨这条命,我还真没放在眼里,环动这块地,我同样也不是很在乎,不过呢,我就是不打算放过猪头鲨。”坐在主座上面的那个人,用一种轻蔑藐视的口吻说道。“为什么呢?”刚才劝说的那个老头子又问道:“马哥这样做,总有个理由吧,难道猪头鲨曾经得罪过您?”“毫哥,何必为了猪头鲨这样卖力呢?”坐在另一边的是个骨瘦如柴的老头,他翻着三角眼,嘴角抽动着,笑了笑说道。“老毫,告诉你原因也不是不可以,你应该听说过,我有个儿子,不过一直以来道上的朋友全都没有见过我儿子,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当初刚刚入这一行的时候,可没有你们这样的前辈们罩着,我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在街头上一步一步打杀出来的。“所以如果那个时候,有人知道我儿子的下落恐怕我就得断子绝孙了。幸好我的儿子很争气,我这个老爸不在身边,他一样读了大学,后来又去美国读博士。“现在他回来了,我打算把一切都交给他,不过,我儿子对于入这一行并不感兴趣,他劝我转成正行生意,他在美国学的原本就是专案工程管理,所以搞一个工程公司最好不过了。“可是这一行有猪头鲨这个老鬼在那里,所以我就打算找机会撬掉他,只要这个死老鬼倒了,以我儿子的才华,再加上我鼎力支持,我相信,很快,我儿子就可以取代猪头鲨此刻的地位。”那个被称作为马哥的大佬,洋洋得意地说道。但是还没有等到他得意够,突然间他就感到自己的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如果真的就为了这个破理由,猪头鲨死了,恐怕你和你儿子能够得到的,也只是死路一条,你现在就不担心断子绝孙了?”说完这一切,李坎傻立刻从那个黑道老大的身体中飞窜出来,俯身到旁边另外一个人的身上。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担心那位黑道老大会因为紧张或者害怕而精神剧烈波动,已领教过精神波动可怕的他,自然得预先做好防范的准备。“谁?谁在说话?谁敢那样对我说话?”那个黑道老大左右四顾,发出咆哮般的大吼,这一切正如李坎傻的预料。:()误入崎岖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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