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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像是被电流击中,舒瑶不可抑制地惊呼起来。
“舒服吧?”他耐着性子问她,紫红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戳弄着穴内的软肉,有了蜜水的助力,让他那根粗物可以在窄小的洞穴里来去自如,捣蒜似的频率,没一会儿就捣得春水连连。
空了一个多月的鸡巴终于得到释放,他爽到找不到北。果然,男人的鸡巴最适合待的地方就是女人的阴道。
“嗯嗯”像是在回应他,她已经爽到合不拢嘴,美丽的身体呈粉红色,情到深处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望着她这副骚浪的模样,他性欲倍增,又凑过去吻她的唇,喉口溢出粗哑的声音,“以后别自己忍着,想要就来找我。”
想要就来找我。这句话一直回荡在她脑海中,竟然听得她热血澎湃,小穴也忍不住用力一缩,夹得差点直接将他送上西天。
“啪”他佯怒扇打了几下她的屁股蛋,嘴上不依不饶,“小坏蛋,又夹我是不是?”
“啪啪啪”地肉体拍打声环绕在整间浴室里,伴随着几声媚叫,四体环绕般的音质感响彻耳际。
舒瑶被插得魂不守舍,声音都连不上来,“轻点轻点”
他的动作太快了,每次刚容纳住那根粗物,又被快速抽出,然后再次开疆扩土时又会遭受新一轮的顶弄,龟头推着软肉挤出一道窄小的路,路虽然窄,但是弹性十足,变大变小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轻点怎么能满足姐姐的重欲。”他沙哑地开口,湿漉漉的花唇,像一口张开小嘴,不停吸裹着那根粗壮的巨物。
她讨厌他的直言直语,却喜欢他的直来直去,他向来都是想肏就肏,从不遮掩欲望,但是她却做不到这番坦荡,就像这样每每与他浸淫欲海,结束后都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但是现在如果说让他停下来,不但他做不到,她也做不到。
他是公狗渣男,她就是骚浪贱货,婊子与狗,岂不是天长地久。
她悲哀不已,却还在贪恋此刻的温存。
想着想着竟然哭了出来,也不知是被肏哭的,还是良心未泯,对于自己再度背叛男友伤心哭的。
“哭什么?”江延舔着她的眼泪,湿热的唇舌贴着脸颊细腻地勾吻,动作极尽温柔,与身下凶狠的撞击判若两人。
“累了。”她的身体酸得厉害,尤其是小腹,被肉棒捅得七上八下,每次都捅得极深,戳得肚子总会凭空鼓起的肉棍形状的凸起。
“哼,小懒蛋。”他宠溺地啄吻她的小红唇,舌尖持续勾缠着她,丝毫不予退让,霸道地与她缠绵拥吻。
接下来,他用双臂架起她两条玉腿,将她整个身子腾空抱起,在一阵惊呼下,她的小脚只能紧紧圈着他的腰间,这个动作一气呵成,两人的性器全程贴合,紧接着又抱着她的肉臀上下抽送起来,这个姿势可以将肉棒顶得更深,每每顶至花心处,就能激起一阵痉挛。
男人粗长的棒身肆无忌惮地捅进她那娇嫩的肉洞,所到之处,顶得软肉像是在雀跃地舞蹈。
没几下,一个深挺就能顶到宫口,无与伦比的快感伴随着无与伦比的疼痛,爱恨交织的一瞬间,她哭得更汹涌了。
此刻她只能拼尽全力抱住身旁的男人,因为稍有松懈,她说不定就会掉下来,这个姿势完全在男人的掌控之中,快了慢了深了浅了全是他说了算,无力感让她濒临崩溃。
渐渐,那双圈着他腰部的玉腿,缓缓耷拉下来,随着他每次撞击,悬在半空摇摇欲坠。
他只当她是被他肏得爽哭的,一身的蛮力借此机会全部发泄,听着她呜呜咽咽的哭腔,气息又粗重了几分,插在她穴内的性器几乎是瞬间又大了一倍。
“哭吧,使劲哭,姐姐越哭我越兴奋。”江延狠狠地咬着后槽牙,眸色暗得对不上焦,是可怕的信号。
“!”她明显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听到他这样说,她酸涩地拧了拧鼻子,强忍住眼泪,不想当他的助兴器。
宫口撞击的频次愈发的多,刚开始九浅一深,后来两叁下就撞击一次,简直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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