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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那桃花,在晨光中开得格外喧闹,那枝头吐出点点的粉红的小花苞,羞羞答答,半藏半露,层层叠叠,远远望去宛如一树树燃烧的朝霞。微风轻曳,落英缤纷,与蝶共舞;那漫山遍野的片片落红如火如雪,随风荡漾。凌烟阁座落在城东山麓的桃花林,傍山依水,凭湖临风,巧妙地掩映在桃花丛中,远远望去,云霞飘渺,宛如蓬莱仙阁。凌烟阁是一座布局精致的庄园,迎面是红漆大门,琉璃瓦顶,飞檐高耸,正门上悬挂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题“凌烟阁”三个金漆古楷书。门前是大平台,地铺白大理石,四周是雕栏,栏杆上雕着精美的飞禽走兽;两侧依着青砖灰瓦的院墙竹影婆娑,婀娜多姿,就像一个个含情脉脉的少女,深深地吸引着每一个寻芳客按捺不住的心。一道长廊曲榭,穿湖而过,廓下残荷浮影,波光潋滟。进大门直行五十余步便是一座装饰得富丽堂皇的迎客厅,里面画栋雕梁,八面玲珑。放眼望去,百步处的墙上挂着巨幅《牡丹争艳图》,花团锦簇,姹紫嫣红,国色天香。以大厅的中央有一舞台,上有一曼妙少女在七八个少女的簇拥下长袖漫舞,轻盈若仙;围绕着舞台的四周,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十张古色古香的檀木方桌,上面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上堆满了时鲜蔬果。倚窗凭栏处,帏幔飘飘,二十余妙龄少女或是焚香抚琴,或是轻弹琵琶,或是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出了迎客厅,便是四通八达,通往散布在阶柳庭花里的各个待客院落了。庭院是按南园林的布局来修建,引溪水蜿蜒而流,亭台楼阁,池馆水榭,宛转其间;或荷池曲径,或竹影婆娑,或怪石嶙峋,或蕉窗听雨,错落有致。凌烟阁里的女人是十分懂得伺候男人,一笑一颦之间,便让男人心甘情愿地花尽身上的每一个铜板。这里的灯火永远是通明的,因为通明就代表着光明,光明就代表着快活;快活就代表着忘掉痛苦,忘掉孤寂;忘掉痛苦,忘掉孤寂,就要一掷千金。在迎客大厅靠近中央舞台的一张桌上,一个身着青袍的男人正烂醉如泥地趴在上面,口吐白沫,不停地嘟囔着糊涂不清的话儿。桌上搁着一把剑,剑是普通的,普通得混迹于街头的地痞无赖也懒得瞅上一眼。但知道这把剑的主人,绝对不会瞅上一眼,而是远远的躲开。因为这是一把杀人的剑,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剑。来这儿玩耍的人都知道,凌烟阁有一条规矩:在这里可以动动嘴皮,打打口水仗,但绝对不能动刀动枪。其实,客人也不可能带武器进入迎客厅,因为要避免客人在娱乐时耍酒疯,或寻仇斗殴,或争风吃醋滋事,影响凌烟阁的声誉。在门外,已有伙计替他们保管好随身携带的兵刃,走时,也会有伙计奉上,让客人带走。何况,来凌烟阁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要不就是富商墨客,要不就是达官贵人,要不就是江湖豪客,有哪一个不注意自己的名声呢?再说,凌烟阁不是一般的烟花之地,如果因为滋事而被列入黑名单,而终身禁入,这种因小失大的代价,不是谁都愿意承受的。所以,来的人,都是安安分分的循规蹈矩。所以,青袍客的桌上搁着一把杀人的剑,却是一件奇怪事。更奇怪的是,青袍人一直是霸占着同一张桌,连日的烂醉如泥;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凌烟阁的伙计也视若无睹,听之任之。“江湖上传说绝情刀段傲青与无情剑决斗后,在黑风林跟天雷堡的人一战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刘云青低语道,他嘴上吊着三绺髭须,张嘴就会露出一口灿灿闪闪的大金牙。在扬州城里,无人不知刘云青大老爷的威名,因为扬州城里人们吃的米、穿的绸缎、喝的酒,甚至死时,殡葬用的棺材,都是刘云青大老爷的产业。此人脑满肠肥,腰挂一个大号的玉麒麟,怀里却拥抱着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少女像一条温驯乖巧的小蛇,死死地缠绕着他的脖子。“刘爷,难道段傲青有飞天遁地之术,可以逃过江湖追杀?”赵成眯着眼说。他半躺在太师椅上,正惬意地享受着一个紫衣少女送到嘴边的葡萄,一颗细心地剥了皮,去了核的紫葡萄。桌面上搁着两只一尺来长的判官笔,一只黝黑无光,一只银白发亮。赵成,江湖人只知道他是一个办官差的人,但无人知道他的底细。他擅使一对“判官笔”,所以江湖人称他为“白面判官”。不过黑白两道见了他,都恭恭敬敬地尊称他为“赵二爷”。挨着他下首的,是一个身着锦袍的汉子,此人阔面横眉,目光凶狠,是刘云青的保镖冯景山。“赵二爷此次从京城来,难道也是为此事而来?”刘云青贴着赵成的耳根问道。,!赵成做了一个砍头抹脖子的手势,老奸巨滑地笑了笑,没有回答刘云青的问题。“到底是谁跟他的仇恨那么深,开出一千两黄金的花红?这摆明就是置他于死地。”赵成皱着眉头问。“这个幕后人,江湖上没有人会知道,也不可能有人会知道。”刘云青吁了一口气道。刘云青知道,只要是七绝堂开出悬赏令,绝对不会让人知道出悬赏的幕后人物。因为他也在七绝堂出过一份悬赏令,暗暗地除掉了他的一个仇家,但现在他也是活得好好的。所以他是绝对相信七绝堂的信誉。“这江湖上,谁能这么财大气粗,一下子拿出一千两黄金呢?这悬赏令是真的,还是假的?”冯景山猛地灌了一口酒道。“悬赏令是由七绝堂挂榜的,肯定是真的。江湖上有谁不知道,七绝堂收了客人的钱,才出悬赏令。所以,七绝堂挂榜的悬赏令,绝对假不了。”刘云青斩钉截铁地说。“一千两黄金,有谁不眼红呢?江湖中人现在掘地三尺,也要挖出他的行踪。看来,段傲青这次劫数难逃了。”“无情刀段傲青与绝情剑沈天放在桃花峪一战,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可惜是世人没眼缘,看不到这旷世一战。”刘云青叹息道。本来世上高手对决的机会少之又少,而像无情刀与绝情剑这样的武林旷世奇才之间的对决,更是凤毛麟角,百年难遇。如果能亲临决斗现场,能大饱眼福,可谓死而无憾了。刘云青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他对江湖秩闻兴趣甚浓。错过了这场如神话般巅峰对决,令他时不时扼腕兴嗟,大有抱憾终身之感。“最近七绝堂也与威远镖局结下了梁子,在江湖上也传得沸沸扬扬。你们有没有听说。”冯景山神秘道。“你说的可是七玲珑在落马坡劫威远镖局的镖银一事吗?”赵成推开了少女送到嘴边的葡萄,凑近冯景山面前问道。“赵二爷还不知道这件事?”冯景山吃惊道。“我也是看了下面呈上来的牒报,才知一二,威远镖局跟七玲珑落马坡一战,非常惨烈。”赵成瞥了冯景山一眼,顺手接过少女递上的葡萄,扔进嘴里咀嚼起来。“是的,听说威远镖局死了一个镖师和十一个趟子手,还重伤了十多个,连龙四都身受重伤,要不是一个姓杨的少侠出手相助,恐怕这次威远镖局在劫难逃,龙四的一世英名也毁于一旦。”刘云青道。刘云青对江湖上发生的事件似乎如数家珍。“这个姓杨的小子,也真是厉害,竟然以一己之力,对抗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七玲珑。还击毙一名,重伤两名。”冯景山脸露佩服神色道。“这个小子突然横空出世,江湖上没人知道他的来历?”赵成侧目道。赵成虽然贵为神捕司的二把手,负责着维护江湖秩序。但他对杨禹的神秘出现,却一无所知。但这种颇为尴尬的事,从来都不会让他感到发窘。多年周旋于官衙与江湖的历练,早已练造了他八面玲珑的本领,让他从来不觉得何物为尴尬?因为特殊的身份,在江湖上,能让赵成尴尬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他不会亲自出手,江湖上自然会有人为维护他的“尊严”而出手,这才是他最厉害的地方。“所谓英雄出少年,一代新人换旧人。江湖人才辈出,每三十年便出现一批青年英杰,各领风骚数十年。”刘云青感慨道。刘云青摸了摸肥肚腩,有些感怀岁月的不留情。“江湖上谁不知道威远镖局与长风堂,和洛阳王家的渊源,得罪威远镖局,还不是得罪长风堂和洛阳王家。这下可好了,江湖从此不得安宁了。”冯景山道。“无风不起浪,最近江湖发生了很多蹊跷的事。先是段傲青与无情剑沈天放决斗,接着七绝堂出悬赏令追杀段傲青,最近,七绝堂又劫威远镖局的镖银。这是江湖二十年来未有之事,你们说这不是无巧不成书的事吗?”赵成道。“七绝堂一向不过问江湖的是非。谁都知道,威远镖局的背后是长风堂和洛阳王家这两股势力,七绝堂一下子就牵连进去。这不是一件很蹊跷的事吗?”刘云青深有意味地说。“山雨欲来风满楼,江湖这滩水看来不平静啊!”赵成若有所思道。江湖之远,庙堂之高。江湖这个是非之地,对赵成来说,既是天涯海角之远,又是咫尺之近。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要维护朝廷与江湖之间的相对平衡,就要赵成之类游走于江湖边缘人员来维系江湖的秩序。如果江湖一直是风平浪静,没有纷争仇杀,能过过太平日子,对赵成来说,是一件无比惬意的事。但最近江湖暗流涌动,似有打破二十多年来的平静,着实让赵成有一些心事忡忡。“叶老大出来了!”不知是谁眼尖,兴奋地惊呼道。迎客厅里顿时一阵骚动,人头攒动。,!“叶老大!俺范大成50两银子,与你共饮一杯!”“叶老大!我骆亦飞出i00两。”“先来我这一桌,叶老大!我赠你玉龙翡翠手镯一对。”……叶红内穿抹胸绣花长裙,外披桃红轻纱,淡描柳眉,略施粉黛,宛如一朵出水芙蓉,踏着婷婷玉步,从内堂里转了出来,迎着赵成他们款款而来。“各位好意,小妹心领了。今晚有招呼不周的,请多多包涵!小妹先敬各位一杯。”叶红从侍女燕儿接过杯酒,向四周敬一圈,接着一饮而尽。叶红如鸣啭的黄鹂,拂过一池春水,皱起片片漪涟;又如沐春风,如冬日的春阳,温暖着每一颗冷冷、孤独、悲伤的心。总之,叶红的笑,能让凌烟阁里的每一个男人心痒难耐,或眉飞色舞,或抓耳挠腮,但最终都会心满意足,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好!”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大家今晚请尽兴!小女子失陪!失陪!”叶红向在座的宾客微笑示意后,便径直向着赵成走去。“哟!赵二爷,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我凌烟阁玩玩?”叶红冲着已有微醺之状的赵成笑盈盈道。“叶老大,见笑了。”赵成抱拳,微微一笑道。“叶老大的眼里只有赵二爷,我刘云青今天打醋的走进了当铺啦。”刘云青又仰慕又妒忌地说。“刘爷,你也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来,想死我。”叶红长袖轻轻拂过刘云青的脸,甜甜笑道。刘云青马上端正衣冠,展现出无比的受宠若惊。“看看,我们刘爷都吃上醋了。”冯景山抚掌大笑。他这么一说,倒戳中刘云青的心里去,让刘云青更加心痒难挠。“哪敢怠慢刘爷呢?小女子自罚一杯!”叶红满满斟上一杯,玉指轻端,微微扬头,一饮而尽。“叶老大豪气!”赵成抚掌称赞道。“往后,还得赵二爷您多多关照。”叶红双颊绯红,似有不胜酒力,娇滴滴地说。“有赵二爷在,替你遮挡风雨。你叶老大就可以高枕无忧。”刘云青笑悠悠道。“赵二爷也是,今晚大驾光临,也不让钟老告知小妹一声,该罚酒一杯。青儿,你替我好好罚罚赵二爷!”叶红佯装愠怒道。“好说!好说!”赵成道。“该罚!该罚!”刘云青眯着眼睛,脸上露出羡慕又嫉妒的神色。“赵二爷,这杯该罚你的!”小青会意,依偎着赵成强有力的胸膛,小鸟依人般将一杯酒送上他的嘴唇,娇声妖气道。“好!好!二爷我干了!”赵成望着怀里宛若柔蛇的小青,顿时眼饧骨软,浑身酥软。“二爷好酒量!再来一杯!”小青夺下赵成的空杯,又满上一杯,娇滴滴地说。“好!赵二爷豪迈!”“二爷,威武!”席上响起一片热烈的喝彩声,尽是恭维阿谀洋溢之词。“世上多是屠狗辈,可怜白发生……污秽……龌龊……”趴在桌上的青袍男子嘴里半吐半露地嘀咕着,突然吃力地爬了起来,一把抄起桌上的酒瓶,毫不在意众人惊诧的眼光,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凌烟阁。“这不是绝情剑沈天放吗?”赵成惊叱道。赵成具有法眼通天的本事,总能从细微的地方敏锐地观察到世界的变化。“白脸判官”的名号在江湖上,并非浪得虚名。尽管沈天放胡茬满脸,邋邋遢遢,形如乞丐,与往日衣冠楚楚,仪表堂堂的绝情剑相差甚远,但眼尖的赵成依然认出了他。:()断刀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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