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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春意融融,柳绿花红,莺歌燕舞,正是一年好景时。因为是隆冬刚刚过去,人们脱去厚重的棉衣,纷纷从蜗居涌上街头,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清静的街道又恢复了昔日的热闹。一个衣衫褴褛的小青年在熙熙攘攘的街上踽踽独行。他头发乱蓬蓬的,脸色有些黝黑,并不俊朗的脸上,刻画着一路上披星戴月的风霜。唯有腰间别着一把乌黑的刀,看得出他与叫花子不一样。小青年沿着铺满长青石条的街道漫无目的地溜达着,两只贼灵灵的眼睛,不时往两旁林立的店铺左瞧右瞅。最终,他在一座门檐下挂着“八方居”招旗的茶舍前停了下来。茶舍里面人头攒动,不时传出杂七杂八的喝彩声来。他忖思了一下,就跨进茶馆。这是一间不起眼的普通的茶馆,堂面不大,随意地摆放着七八张桌子,一个伙计在大堂里张罗着生意。不过,茶馆虽简陋,但胜在热闹,掌柜的笑呵呵地站在柜台后面看热闹。一个银发老叟端坐在茶馆的大堂里,拉着二胡在说书,膝下蹲着一个穿着花布衣的小姑娘,托着脑袋在附和,两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来光顾这里的,都是一些商贩走卒闲时来这儿打牙撂嘴,过过张家长李家短的嘴瘾。“哪来的,赶快滚!别弄脏了地方。”茶馆的伙计看到青年蓬头垢面,衣着破破烂烂,以为是不请自来的小叫花,慌忙跑过来驱赶。“给!”小青年不急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在小伙计的眼前扬了扬。“爷!你想要吃什么?”小伙计看到了白花花的银两,马上换了一副脸孔,拿搭在肩上的抹布把挨着门口的桌子拭擦几遍,卑躬屈膝地问。“上壶好茶,再来几个肉包子!”青年眼也不瞅伙计一下,盯着说书老头看。“冯老四气打不过来,便偷偷放冷箭。只见他拉满圆弓,两指一松,‘嗖’一声,箭像一道闪电般向龙大侠射去。那龙大侠真的厉害,他面不改色,两眼也不瞅,就不慌不忙地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夹,便把射向咽喉的箭矢,牢牢地夹在指间。说到这里,各们听官,你们说龙大侠厉害,不厉害?”“龙大侠厉害,不厉害?”小女孩扭过头,用银铃般的声音问。“厉害!”堂上听客马上大声喝彩和应。“你们说龙大侠威武,不威武?”老头呷了一口茶,又吆喝道。“龙大侠威武,不威武?”小女孩又随之附和道。“威武!”众人高声欢呼道。“李老头,这些都是陈年旧闻了,耳朵也听得起茧了。你有没有新鲜的故事,讲给我们听听?”“对呀,对呀!天天讲这龙大侠,大伙都听腻了。对不对?”“李老头,是不是江郞才尽,没故事可编了?”突然,坐在里堂桌子的一个叫刘三无赖站了起来,冲着老头大声嚷嚷,围着他转的几个屑小鼠辈也不停地起哄。“各位听官,想听新鲜事,可要仔细听了。你们可否听闻,昨天江湖上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李老头微微笑,他捋了捋下巴的几根稀疏的白胡子,然后,“啪”的一声,把惊堂木往桌面上一拍,把起哄的无赖给镇住了。他见一下子吊起了他们的胃口,刚刚还闹哄哄的场面,霎时变得鸦雀无声,他又故作神秘,卖了个关子。“昨天江湖上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女孩瞪大着眼珠子,摇头晃脑,甩着两条乌黑的马尾辫子,煞有介事地重复了一遍李老头的话。刚才还在埋头吃包子的青年,一听到李老头说起“昨天江湖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马上就停下来,留神起李老头来。李老头故意慢吞吞地呷着茶,眼睛偷偷地瞄了小叫花一眼。“对呀,爷爷,昨天江湖上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小女孩歪着脑袋问李老头,故意露出满脸的好奇。“李老头,别卖关子,快快给咱们讲讲,昨天江湖上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讲得好,小爷赏你银子。”刘三刚刚起的好奇心,给李老头又按捺住,站了起来,不耐烦地大叫。“各位听官,在座的,有谁知道绝情剑客沈天放?”李老头又拍一下惊堂木,正正脸色,不怒自威。“李老头,我知道沈天放是谁?他呀,就是你的龟孙儿子。”刘三突然弄眉挤眼地冲着李老头喊,引起屑小们肆无忌惮地哄笑。正当他洋洋得意地坏笑时,突然颈部一麻,张大的口也合不上了。刘三本是当地一个地痦,学过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又仗着做绸缎生意的姐夫,狐假虎威,终日游手偷闲,在乡里横行霸道,肆意妄为。“乖乖地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背后一个声威胁道。刘三扭头一看,那个刚进来的叫花子贴着他的耳根,正一脸邪笑地盯着他看。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在这镇上,还没有谁敢在太岁爷上动土呢?你一个小小的叫花子,竟敢威胁爷?”刘三心想,立马火冒三丈。正欲他想发飚,招呼弟们动手时,好好地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突然腰间又一麻,想动手,但动不了;想叫,也叫不出声。他方知心中不妙,知道惹上了不该惹的麻烦。刘三虽然是一个地痞,在老百姓面前作福作威,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他是一个很识趣的人,毕竟,又是混过“江湖”的人,知道有哪些事情该惹,有哪些事情不该犯。于是,他乖乖地张着大嘴巴,安静下来了。“爷爷,沈天放是谁呀?”小女孩眨着水灵灵的眸子,脸上满是好奇。“彤儿,说起这个沈天放,当下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名剑山庄沈枫最为倚重的儿子,二十岁出道,剑挑河北三鬼成名。二十五岁时,在昆仑山之巅,与剑魔葛洪荒大战三天三夜,一战封神,而名扬天下,江湖人称剑神。三十岁时,突然家道变故,自此性情大变,嗜杀成性,后来成为江湖谈之色变的绝情剑。”“爷爷,难道昨天江湖发生的大事与绝情剑沈天放有关?”小女孩“彤儿,你猜对了。你真聪明!”李老头慈爱地看着小女孩。“绝情剑沈天放?”小叫花听到这个名字,怦然心动起来,眼神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爷爷,这个绝情剑沈天放身上发生了什么大事?”“昨天,绝情剑沈天放和无情刀段傲青相约在城东二十里的桃花峪决斗,两人从五更天开始,一直斗到日落黄昏。只见沈天放剑如游龙,刺、劈、点、挑、削、撩,一环扣一环,连绵不绝,时而龙出大海,时而游龙如梭,时而飞龙在天,时而龙潜深渊;段傲青也不甘示弱,他刀若猛虎,劈、抹、撩、斩、刺,疾如流星,挟雷霆万钧之势。两人的身影都笼罩在刀光剑影之中,飞沙走石,天昏地暗,看得小老头心惊胆战。突然,一道惊天动地的火花四射,待那遮天蔽日的黄沙消失后,段傲青扶刀而立,沈天放目视剑尖,两人静静地屹立不动。”李老头舌灿莲花,把段傲青和沈天放的决斗场面说得苑如身临其境,听得众人如痴如醉。“说得好!”“精彩!”……众人听得心惊肉跳,瞪眼咋舌,又情不自禁地为这两绝世高手惊世骇俗的决战而惊叹。小叫花听得入神,眼神流露出几许妒忌,又几许仰慕。“爷爷,我听说沈天放与段傲青是好朋友,他们为什么要斗个你死我活呢?”小女孩不解地问。“这说来话长,他俩反目成仇,都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竟能令当世两大绝世高手为她决斗呢?”“桃花三娘子!”李老头缓缓道。“桃花三娘!”众人惊叹道。桃花三娘这个名字的确有魔性,如同喝下一杯春药,燃起每一个男人浮想联翩的心。按捺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兴奋异常的茶客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沉静的茶馆立马又热闹起来。绝情剑沈天放和无情刀段傲青,江湖上可能还有人没听闻他俩的大名,但天下绝对没有人没听说过桃花三娘这个名号。桃花三娘是最近几年突然从江湖上悄然出现的一个美人,引起江湖的轰动。她的出现是那么的神秘,没有人知道她是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人。人们只知道她是秦淮河上最着名的青楼——怡春苑里的头牌清倌,正所谓是十里秦淮金粉笑,桃花轻颦无颜色。她的美貌冠绝天下,天下墨客巨贾、江湖豪杰,为一睹桃花三娘芳颜,斗牙拌齿,争风吃醋,挥金如土,甚至干戈相接,无所用其极,胜者则喜极而泣,败者则潸然泪下。江湖曾流传着这样的一个传闻,锦衣候花英杰为博桃花三娘一笑,豪掷千金从西域买来一对夜光杯,欲于中秋之夜与之对饮赏月。谁知让桃花三娘拒之门外,立于门外呜咽不语,三天三夜。“自古红颜多祸水,英雄难过美人关呀。”李老头摇头晃脑,感叹道。“李老头,那段傲青和沈天放两人,究竟谁赢了?”“李老头,是谁输了?”众人听不到想要的答案,有些意犹未尽,不禁又纷纷嚷嚷道。“赢的人未必是赢,输的人未必是输!输赢只是一个没有意义的答案,又何必要知道呢?”李老头没有回答众人的问题,自顾自地收拾行囊,准备离去。昨天段傲青和沈天放在桃花峪决斗的事,才过了几个时辰,李老头怎么知道得清清楚楚呢?难道他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决斗的整个过程?或是,他刚好在路过时遇见,还是本来就知道这个事情?如果不是偶然碰上,那他又是怎么知道呢?一个说书的老头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江湖上的事呢?他又是一个什么人呢?叫花子暗忖了一下,觉得李老头颇有意思,身上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你知道刚才那个李老头是什么人吗?”待茶馆里的茶客散去后,小叫花才不慌不忙问立在一旁,哭丧着脸的刘三。别看这人刘三平时在乡民面前作恶多端惯了,骨子里却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小混混。此时,在小叫花的跟前,惊愕失色,畏首畏尾。“大侠,这李老头几天前才到这里,每天午时都来这里讲一些江湖轶事。讲得好,大家就打赏几个铜板。打赏多少,他都不嫌弃,一概收下。我平时就:()断刀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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