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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烟阁的姑娘是善解人意的,据说她们每个人都会用一百种方法,让每一个前来消遣的人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故凌烟阁每一个晚上,都是江南上最热闹的地方。凌烟阁的管事,人人称他为钟老。但他绝对不老,相反,他还是一个青年人,他的脸保持着婴儿般的润滑,每一寸肌肤是嫩白,弹指可破。他的脸上永远是堆着笑容,那张笑脸好像是凌烟阁里的姑娘用画笔精心描绘上去一样。来过这儿的人都知道,他是叶红叶老大的得力干将。他会把迎轩阁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安排得妥妥贴贴,这为叶红省了不少烦心事。此时,钟老正坐在迎客厅的暗阁上窥伺,眼睛像猫头鹰一样,扫视着大厅里的每一个角落,留意着每一个角落里的每一张脸。因为他长得胖,不方便走动,所以能省几步的事,他就少移动几步。坐在椅上,特别是一张宽大而又舒适的太师椅上,是他最大的乐趣。今晚的夜似乎是特别的漫长,可能是人多的缘故,钟老有些应接不暇。特别是刘青天大老爷,是一个难伺候的主。他总是喜欢炫耀他的财富,但他炫富的方式又是与众不同。他每隔一个时辰就要更换一个姑娘,每次随手便赏姑娘一张百两的银票。凌烟阁的姑娘是非常喜欢刘老爷子,甚至愿意为刘老爷争风吃醋。刘老爷是十分享受这种群芳为他争风吃醋的方式,因为他就像百花园中傲立枝头上最靓丽的那一朵鲜花,欣然地接受着花瓣上百千蜂蝶只为他而留恋。可吃苦头的是钟老,每隔一个时辰,都要马不停蹄地为他安排姑娘。可怕的是,刘青天大老爷还特别的挑剔,他不是因为姑娘的模样而挑剔,而是姑娘们为他妒忌而挑剔。可怜的是钟老那短粗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滚圆的身体,还要忍受着这般痛苦的折腾。于是,钟老在内心里不停地诅咒他,从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上百遍,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一种让刘青云感到非常惬意的笑容。也许有些疲累了,钟老眯上眼,半躺在太师椅上稍作小憩。半眯半醒之间,钟老突然惊醒过来。原来红飞翠舞、鼓乐喧天的迎客厅变得异常的安静,安静得有些可怕。这种不合常情的场面,让他的心脏急剧地跳动起来。钟老霍地跳了起来,用犀利的眼光扫视了一遍厅堂,他看到了一幅奇怪的画面。厅堂内的男男女女一个个目怔口呆,眼光齐刷刷地望向大门前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鼓乐师忘了奏乐,舞女忘了起舞,宾客忘了姑娘坐怀不乱,时间仿似突然停止了流动。一个女子袅袅亭亭地立在门前,娇艳欲滴,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芙蓉。女子凤髻露鬓,宛转蛾眉,肩披五彩云裳,在众目睽睽之下波澜不惊,明眸盼顾。叫人惊奇的是她左手持一把伞,伞面上绣着一朵朵娇艳的梨花;右手托着一个檀木锦盒,锦盒似乎装着沉压压的贵重物品,但女子单手托举着似乎又毫不费力。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凌烟阁是男人消遣的地方,从来没有一个外来的女子能踏足其中一步,特别是良家女子绝对不会莲步轻移。一个女子大晚上的拿着一把伞,手托着一个沉重的锦盒,在一帮大男人的面前卖弄姿色,这的确是一件前所未闻的事。钟老知道此女子绝非一般的女子,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平时鸭行鹅步的他,此际步履如飞,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女子的面前。“请问姑娘贵姓?”钟老满脸堆笑地问。女子笑而不语,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她傲然地伫立,一动不动地保持刚进来时的姿势,视眼前无物。“不知姑娘大驾光临,有何贵干?”钟老强压住内心的怒火,依然陪笑着问。女子依然没有回应,依然保持着笑意盈盈,仿佛是一具石化了的雕像。他是一个见惯风雨的人,视其颜色,他知道女子不是一般的江湖人物。因为他不知道女子的底细,故他不敢造次。“钟老,难道她是一个哑巴,不会说话?还是一个聋子,听不到人说的话?”刘云青推开了坐在怀上的小青,摇头晃脑,慢悠悠地说。刘云青的话一下子打破了死一般的沉静,开始三三两两的有人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她不是哑巴,也不是聋子!她是一个美人,而且是一个喜欢铰人舌头的美人。”门外飘入来一把甜美的声音,那声音风风韵韵,好像在每一个人的耳边绵言细语。不过,说话人的声音是甜美的,但听者听起来却是让人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刚刚喧闹起来的啧啧人声,霎时间又重新安静下来了。于是,厅堂内的目光又齐刷刷地投向门外,花如伶宛若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轻摇着扇子,信步走进迎客厅。“阁下是……”钟老看到花如伶进来,马上掉头问道。,!钟老听了花如伶的说话,马上明白他就是女子的主人。“在下七星楼花如伶。”花如伶收起纸扇子,轻描淡写地说,但那声音却如雷霆贯耳般,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七星楼……花如伶!”刘云青颤声道,他脸如死灰,整个身躯如一堆肉团般瘫倒在地上。众人闻之色变,花如伶三个字,宛如一道贴在额头上的崔命符,让他们如落虎口羊羔,脸色煞白,战战兢兢。花如伶微笑着环顾了一周,他似乎很满意众人脸上惨白的神色。他需要的就是别人对他无尽的恐惧。当他定睛盯着伏在桌上的呼呼大睡的沈天放时他,眉头一皱,接着眼里闪过一丝不好怀意的微笑。“谁敢在凌烟阁放肆!”闻讯而来的顾大冲着花如伶沉声道。顾二随后而至,两人分立钟老面前,警惕如狐,严阵以待。“少楼主深夜大驾光临,不知意欲何事呢?”钟老摇摇手,示意一旁紧张戒备的顾大与顾二退下,笑问道。凌烟阁的姑娘如果有一百种取悦客人的方法,钟老则会有一百张笑脸,他总会在适当的时机,变换出一张适合的笑脸,让人称心快意。“在下有事求见叶老大,烦请钟老引见!”花如伶收起了笑脸,向钟老作了一个深深的揖,正色道。厅内的人听了花如伶今晚不是前来惹事生非的,顿感如释重负,纷纷欢颜笑语,鼓吹喧阗,迎客厅又重新恢复了歌舞升平的热闹景象。十年一觉扬州梦,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叶红枕着玉臂,呆呆地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岀神。时光荏苒,不觉十年如一梦。遥想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女已在岁月的微醺下,变得饱谙世故,长袖善舞。韶华易逝,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已逝,总会留下岁月的痕迹,就算多好的胭脂下掩藏不了脸上的道道皱纹。“小姐,七星楼少楼主求见”叶红黯然神伤时,燕儿闯入来禀报道。叶红与青儿、燕儿情同姐妹,很多时候少了主仆之间伦理的桎梏。七星楼与凌烟阁素不往来,花如伶突然登门来访,意欲何为?叶红对花如伶的突然造访,大吃一惊。“燕儿,你说花如伶有何目的?”叶红沉思一下,不得其解。“小姐,肯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吧。”燕儿快言快语道。七星楼的势力十年来扩张得迅猛,通过鲸吞虎据,称霸北方武林。近年来又大张旗鼓,剑指江南,其统一江湖的意图,已是司马昭之心,弄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花如伶有经天纬地之才,又行事乖张,其杀人不见血的手段,让人闻之色变,胆裂魂飞。征服别人,最好的方式是让别人对你产生无尽恐惧。花如伶深谙此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在此望风捕影,徒劳无益,不如会会花如伶,见机行事。”叶红打定主意,便吩咐燕儿,在迎客厅的内堂候见。花如伶一身白衣如雪,轻摇纸扇,正认真地欣赏挂墙上的一幅《寒林平野图》。江湖上传说七星楼的少楼主纵横捭阖,睥睨天下,怀枭雄之雄才大略,满以为是一个君临天下的雄主。由于花如伶极少在江湖走动,见过他庐山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虽然她听闻过他是一个风华正茂,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叶红一眼见到花如伶粉脸皓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顿感意外。更让她感到惊奇的是,花如伶今天竟然亲自登门拜访。这可不是一个让人安心的好兆头。“在下花如伶,想跟叶老大做一单买卖。”花如伶手持纸扇,含笑道。“原来是七星楼的少楼主,恕在下眼拙,有失远迎。请!”叶红邀请花如伶进入内堂的一个雅厅,并吩咐手下奉上清茶。叶红坐东位的太师椅上,背后一左一右地立着两个眉目清秀、长相如出一辙的少女。“雨前碧螺春,清香甘冽,果然是名不虚传!”花如伶轻呷一口,赞不绝口。“看来少楼主,也深韵茗茶之道?”叶红问道。“略懂皮毛,哪敢班门弄斧,让叶老大见笑了。”“少楼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吩咐?”“在下想向叶老大打听一个人下落?”“何人?”叶红闻言,大感意外。因为以七星楼的势力,在江湖上还有什么人,还有什么事不能知晓的?“段傲青!”叶红心头一震。花如伶也在打听段傲青的下落,所欲为何事。这的确是超出叶红所想。“迎轩阁乃一烟花之地,从不过问江湖之事。少楼主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叶红面不改色道。“世人皆知,叶老大的凌烟阁打着的是风月的幌子,干的是刺探情报之事。江湖上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过叶老大双眼。以叶老大的手段,追查一个人的下落,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花如伶微笑道。,!花如伶的脸永远是带着一种迷人的笑容,他这种笑好像黑夜的灯光,冬日的暖阳,清晨的花香,让人永远感觉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可亲,多么的暖心。如果你不认真端详,你是永远察觉不了他的眼神里隐藏着一丝绝情的冷笑。凌烟阁的姑娘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无欢不谈,在推杯换盏不经意之间,便把他客人拼命要憋着的话套了岀来。叶红当然知道凌烟阁的姑娘们的手段,在凌烟阁没有她们得不到的想要的东西。但她们活动的范围仅仅局限于凌烟阁而已。而段傲青不在凌烟阁,更不在江湖人所知道的藏匿之地,要知道他的下落,可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更棘手是,你永远不知道花如伶那张笑靥可掬的脸上,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少楼主太抬举了。凌烟阁乃江湖上太仓一粟,微不足道,恐怕心余力绌。少楼主还是另请高明吧。”叶红沉思了一会道。“叶老大,我是一个不:()断刀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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