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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却说此时的欧阳少陵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弟,以及贺拔岳的两个徒弟杨士湘与贺建成,一路跋山涉水。五人穿梭在一片山林间,山林中的树木都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条,一阵寒风吹过,述说着寒冬带来的萧瑟。欧阳少陵走在最前面,欧阳鹤舞紧随其后。而欧阳成与贺建成抬着一条粗陋的担架,担架上那人正是沦为废人的杨士湘。欧阳鹤舞之前所穿那一身飒爽的侠士服不见了踪影,此时裹在身上的是一只灰黑的大棉袄,她的脸蛋被冻得红彤彤的。“师傅,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山东啊?”欧阳少陵在风中屹立,安慰道:“快了,快了。”“还记得咱们之前来到的杏花村吗?前面不远处就是了。”“过了杏花村,再走十来里路便能走出山东了。”欧阳鹤舞有些恍惚,皱着眉疑问道:“杏花村?”欧阳成见她一脸茫然,道:“哎呀,你是甚么记性?杏花村就是之前,被几个官差欺负的那个大婶儿就是在杏花村的,那个大婶儿还有一儿一女”欧阳鹤舞一脸恍然大悟,“哦哦哦!我想起来了。”“呀呀呀,走了这么久终于能有一处落脚之地了。”“到了杏花村就终于能喝口热茶了。”只见躺在担架上的杨士湘身上裹了不少的破棉袄,头戴一顶破毡帽,双唇煞白,他有气无力的艰难道:“咳咳咳劳烦师兄和欧阳兄弟了,一路上多亏两位哥哥关照小弟!”“还有师伯和欧阳小师妹多谢”自从师姐,师弟和师父都离开人世,泰山派覆灭,白莲教伪朝覆灭后。二人经历了太多的变故,太多的生死离别。他们明白曾经的自己不过是一只受人爱护的金丝雀,此时的他们再也不是门派中的天之骄子,失去了门派与师父的庇护只能流落天涯飘迹江湖。因此二人都懂得了珍惜眼前的人,冰释前嫌,再也不似之前那番时不时因鸡毛蒜皮斗嘴,如今亲如兄弟一般。贺建成说笑道:“士湘,你这说的甚么话?再客套我可就把你扔这儿了啊。”欧阳成憨厚一笑,不在意的开导他。“是啊,杨老弟你客气甚么?”“对我这种高手来说,每天抬着你跑不过是锻炼我的气力罢了,不值一提,说起来应是我感谢你才对哩。”欧阳少陵头也不回,自顾走在前面,沉声道:“贤侄,待回到天山安置好后,老夫便带你去普陀山,让那老家伙出手,必然能医好你的旧疾。”“多谢多谢师伯。”“老夫与你们师父至交四十余载,你是那贺拔岳的弟子,老夫无论如何也得保你们无恙抵达天山。”贺建成难过地说:“唉,白莲教被眀廷平定,也不知师父怎样了”他们五人告别贺拔岳前,贺拔岳就已经奄奄一息,勉强吊着一口气半只脚踏入鬼门关了,即便是玉皇大帝显灵都救他不得。其实五人都心知肚明贺拔岳此时究竟是生是死,只是口头上不想承认罢了。杨士湘一想到自己师父便觉得鼻子一酸,喉头发麻,他想放声哭一场。可是他不能哭,他不想再做一只金丝雀了,他将那些软弱咽进肚子。“咳咳待我病好了后,一定要替师父报仇!”“还有飞雪师姐,芷若师姐,三师弟这些血债我一定要报,让那个太监血债血偿!”话题又沉重起来,众人心头好似压了一块巨石,欧阳鹤舞道:“杨师兄,贺师兄,我跟你们说,我们天山剑派虽然没你们泰山派地盘大,但是”众人一路上说说笑笑,盼望着到天山的光景,杨士湘也打开了心结,敞开心扉与几人交谈。自从与贺拔岳分别后,五人一路向西边方向赶路,因为天山剑派坐落于大眀朝西北角落,一路向西直走是最近的路程,五人从登州出发,途径莱州、青州、济南等州府。奈何他们一路从登州徒步跋涉到了济南府,再向西走便是东昌府。东昌府已经全面戒严且有重兵坐镇,各处城镇皆有眀军,任何有意或无意流窜到山东以外的百姓都会被官军诛杀。鲁南山地丘陵颇多,出山东大概不会被眀军发觉。五人只能再从济南出发一路向南走,经过兖州此时到了徐州的地。一路上五人风餐露宿,朝饮甘露,夕食粗谷,饱尝人间冷暖。途中饥荒、旱灾、水淹、人祸、兵灾、疫病、土匪、山贼再加上杨士湘这个累赘,五个人躲躲藏藏缓慢的赶路,因此伪朝被眀廷平定后他们还未走出山东。出身天山豪门的欧阳鹤舞与欧阳成却没有丝毫的抱怨,苦中作乐。不多时,众人从荒秃的山林中钻出,不远处一处村镇出现在眼帘,一只酒旗飘扬在远处凛冽风中。,!欧阳鹤舞远远就看到了那只飘扬的酒旗,此时只觉得眼熟,踮着脚兴奋的招手。“哇,快到啦!我已经看到那处酒旗了,师父你们快点啊。”众人都迫不及待的想烤会儿火,喝点茶水休憩一番,听到欧阳鹤舞的叫嚷便加快步伐进入了这处桃花源,却再无往日那般热闹。只见满地的无头尸骸散落各处,男尸的身上皆是狰狞血口,妇人尸身尽是衣衫不整,到处都有干涸的乌黑血迹,烈火余烬的痕迹,看样子这些百姓死去很久了。毫无疑问,杏花村没躲过官军的毒手,整村四五百人被悉数屠去。欧阳少陵缓缓闭上眼,迈着沉重的步伐,叹息着继续向前走。伴着寒风呼啸,贺建成喘着气,瞪着眼破口大骂:“这些畜生还是人吗?!”“就连这些小娃娃都不放过。”欧阳成也叹道:“这些尸首的头颅都不见了踪影,恐怕又是官军干的!”杨士湘道:“除了官军还能有甚么人能干出这种禽兽之事?他们砍下百姓的头来杀良冒功领银子,土匪山贼尚不吃窝边草,眀军比那些土匪还要可恨百倍!”欧阳鹤舞默默向前走着,一双拳头狠狠的攥起来。五人一路上见到的这种惨剧其实很多了,一腔热忱还未麻木,本以为这杏花村地处偏僻,可以免于遭受官军的毒手,可是众人一路穿过杏花村,途中皆是被冻僵的尸首,一个活物都没有,有的可能只是那些怨魂的凄厉惨嚎化作的寒风村子最北面,那处酒楼今犹在,缺少了酒客,众人心情忐忑的走进去。方方正正的酒桌上还有些酒菜,地上是酒碗的碎片,灰尘落满了各处。酒桌与条凳周围散落十余个无头男尸,地上的血被冻成黑色,呈现出一股诡异的情形,无形的述说他们往日遭受何等血腥的屠杀。再往里走,只见一个体型壮硕的无头男尸猎户打扮,趴在门口。这一具男尸胸膛尽被刀刃砍烂了,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把菜刀,看样子是想保护甚么人。后厨其中是一具体态丰腴的无头女尸与一具体态娇小的无头女尸,二者全身一丝不挂,相互依偎在一起。那具娇小的女尸肚子被剖开一道口子,脚边散落着一个人形的死胎。欧阳鹤舞瞪大双眸,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玉唇,颗颗露珠在眼中打转,连忙冲了出去。见此,贺建成咬牙切齿,愤恨的一拳砸向墙壁,血从指缝流出。欧阳成无力的合上双目,不停的叹息。欧阳鹤舞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欧阳少陵怀中放声哭嚎。“师父,她们都死了,都死了。”“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好人总是没好报?”欧阳少陵望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鹤舞,即便他经历得很多,此时心里如何也好受不了。他那只老手轻轻揉过鹤舞的秀发,叹道:“为师上次在此地算过一卦,得泽天夬卦,此卦一个阴爻力压在五个阳爻之上,阴盛而阳衰,君子弱而小人强,阴阳颠倒之下生者俱亡,若不及时除去奸邪,秋冬之际必有血光之灾。”“那那您为甚么不告诉她们呢?”欧阳少陵摸了摸鹤舞的头,道:“傻孩子,万物之道,生老病死,尽是天意,该来的逃不掉即便为师告知她们,那恶果依旧会找上门来。”“这户人家还有一个生者,大概是不久前为师见的那个小娃娃,你且找一找,带上他咱们再上路。”:()权倾天下:吾乃督公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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