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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菲菲不自觉地看向鹿呦翘起的小拇指。
大一下学期那会,宿舍的空调坏了,官方维修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拨给宿教中心,那边敷衍地打发她们耐心等待,结果是等了两天都没人来。
两个舍友提议四人凑一凑钱,请个维修师傅来。
陈菲菲母亲癌症住院,家里拮据,一个月的生活费恨不能当一年用,她不是很想花这个钱,说:“再等等吧,可能明天就来了。”
舍友带着怨念又等了一天。
次日还是不见人来,宿教中心的电话也打不通,舍友过来收维修费,见她一副不想掏钱的样子,没好气地:“那我们花钱找人来修,开空调的时候你别在宿舍呆着了。”
陈菲菲顿时难堪得脸都烧起来。
然后便听到鹿呦温软含笑的声音:“看网上修空调的视频感觉挺简单,让我试试行不行?要是修坏了我出钱重买一个。”
她是班里公认的白富美,不差这个钱,那两个舍友自然没意见,还巴不得她给修坏了。
之后鹿呦爬到床上,动手拆起了空调。
别人都当鹿呦是感兴趣才自己动手,陈菲菲却清楚鹿呦是在帮她解围,起身去帮忙。
她记得,是在疏通水管的时候,鹿呦摘下了小拇指上的尾戒。
那道红褐色的疤,便就那么明晃晃地、狰狞地展现在了她眼前。
后来鹿呦得知她家的情况,借钱给她妈妈治病时,她很没情商地直接问了那道疤是怎么回事。
然后就看到鹿呦牵唇笑了笑,云淡风轻地:“是接断指时留下的疤。”
她很震惊,问怎么会断的呢?
鹿呦转了转戒指,不知道怎么做的心理建设,才能用那么不在乎的语气告诉她:“被压断了。”
是十四岁时,被继母硬生生用她最喜欢的钢琴压断的。
练了十年钢琴的手,就这么毁了。
当时陈菲菲的眼眶就红了,不敢想象鹿呦得有多疼。
手该有多疼,被迫放弃钢琴的心又该有多疼。
陈菲菲重重地吁了口气。
鹿呦:“叹什么气?”
陈菲菲别过脸,狠狠眨了两下眼睛:“在想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么?”
“很多啊。”鹿呦敲了敲扶梯说,“比如我不会收这个。”
“……”
等她修好灯下来后,陈菲菲架起扶梯往仓库走,突然想起来说:“对了,驻唱昨天跟我说她唱到这周结束就不来了。”
鹿呦拧眉:“有说什么原因不来了么?”
“说是陶芯接了档音乐类的综艺,准备带她亮个相。”陈菲菲踹开虚掩的仓库门。
鹿呦了然地挑了下眉,放下手里的工具箱,拿出手机说:“我去发个招聘。”
陈菲菲把扶梯靠墙,坤了坤胳膊问:“昨天约会怎么样啊~”
把招聘简介编辑好发出去,鹿呦没思考地问:“什么约会?”
陈菲菲:“你别告诉我陶芯给你送完电影票就走咯。”
鹿呦恍然想起陶芯朋友发来的短信。
还有张演唱会的门票放在家门口的信报箱里。
见她神情游离,陈菲菲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搁这回味呐?”
鹿呦回过神:“我跟陶芯分手了。”
陈菲菲震惊:“?!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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