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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舟越来越靠近,很快,船上其他的客人也发现了,那些船上的人冲他们挑衅地叫唤起来,挥舞着手中的火把和兵刃。他们个个穿着黑色短打,身手利索的攀上桅杆,朝楼船上扔小石子来吓唬那些女眷。为首那个蒙了面,谢无秋越瞧他越眼熟,怎么看怎么像……流觞?在侧过头看晏衡,见他一派娴定,似乎明白了什么。老太太那边的女眷被吓得哭叫,惊动了其他房间的客人,纷纷跑出来,见水匪来了,全都乱做一团,有的还要跳水逃走。船家也被惊动了,船上年轻的船工纷纷抄了武器过来。晏衡拽过谢无秋的衣领,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谢无秋看了他一眼,慢腾腾地应了。“水匪”们跳上了船,个个身手都极好,样子做的凶,倒是没伤人,就在为首那个蒙面的盯上了老夫人那边的女眷,提着刀往这边来时,谢无秋忽然从上面跳了下来,挡在瑟瑟发抖的女眷们面前:“光天化日,你们竟然如此嚣张!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算什么男人?”他回过头,对被好几个妇人围在中间的老人道:“老太太您放心,有我在此,绝不允许这种恃强凌弱的事情发生!”不远处,一个弱柳扶风般的声音唤道:“夫君,你别逞英雄,自己要小心呀。”老太太朝说话的“女子”望去,见她一个人在那边,觉得很危险,便招手道:“姑娘,你过来,咱们人多,不怕他们。”晏衡感激地小跑了过来,嘴上还抱怨:“真是走了霉运,我和夫君才来建业第一天,就遇上水匪。”女眷们上上下下打量着晏衡,指了指前面一个打五个的年轻男子:“那是你夫君?年少英俊,正直善良,真是大有可为啊。”晏衡谦虚了几句,很快就和女眷们热络起来,只是老太太还是一副深沉威严的模样,不曾插话。在“水匪”们的刻意放水下,谢无秋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谁也别想近着这些女眷们的身。晏衡看了看局势,引着她们躲去水密隔舱中避水,并安抚道:“船马上就靠岸了,这些水匪不敢跟官兵对上,很快就会走的,别担心。”“真是有惊无险啊,还好船上有能打的在!不然这次真是……”女眷们很承他们的情,抓过晏衡的手问了几句从哪来,到哪去,晏衡一一答了。没过多久,果然如晏衡所说,水匪打不过撤了,船损失不大,顺利靠岸,有人气冲冲找船家讨要赔偿,有人觉得丧气,不做停留赶紧走了。谢无秋过来找晏衡时,老太太总算叫住他问道:“年轻人,多谢你了。听你娘子说,你们大老远从淮阳过来,是来投靠广陵王的么?为什么?”谢无秋按晏衡教给他的话,内心十分不情愿的把那位自封的广陵王高歌赞颂了一番。老太太听着这些话,脸上笑意的确是越来越浓,可惜听完以后,也没什么表示。这和晏衡计划的不太一样,不过为了不露端倪,他还是拽了拽谢无秋的袖子道:“夫君,咱们走吧。”“嗯。”等到他们走远了,谢无秋才回过头看了看那群女眷远去的方向。“哎,那老太太就是张隽的姑母吧?你在濡须口待了两天,刚才又在船上辛苦演那么一出戏,都是为了她吧?可惜哦,失算了吧?老太太一点表示都没有。”晏衡道:“是没想到,人才都送到嘴边了也不要,也不知是目光短浅还是太过谨慎。”谢无秋好笑道:“你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呢?”“你说呢?”晏衡径直往前走了。谢无秋追在他身后道:“喂,那现在怎么办啊?没有拿下老太太,还怎么接近姓张的?”“办法多的是。”晏衡一点也不着急:“等着瞧吧,再过几天,他们就要求着你入麾下了。”“真的假的?哎,等等我呀,娘子!”晏衡没再搭理谢无秋,自顾自往前走了。两人进了建业城,在一家客栈落脚。当晚晏衡写了张拜帖,让谢无秋送去广陵王府上。广陵府设在建业,因为张隽虽然是广陵人,却拥兵为王,吞并了周围几座城池,最后选在物资丰富地势较佳的建业盘踞。广陵王府食客众多,张隽秉持着广纳贤才的态度,并不拒绝任何一个自认有才华的人。谢无秋递了拜帖,想着无非就是些套话,是以并未拆看,回来后随口问晏衡:“你写了些什么?”彼时晏衡正在妆台前取了柳绦,散开发丝细细梳头,侧看来,好一派温柔,谢无秋目光不由也柔和下来,只听晏衡不紧不慢道:“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主战不主和。”“主战的极少吧?你这样能打动张隽么?广陵本就是低调发展起来的,他本人也温吞惯了,哪有那个胆子现在和翟景对扛。”“那可未必,这么多人一边倒的主和,他却迟迟不下决定,说明什么?说明他心里想打啊。”“哦,有道理。”谢无秋道,“但是他之所以决定不下来,还是因为战,风险太高啊。你想迎合他,也得给出有说服力的说辞,才能让他注意到你啊。”谢无秋一边说,一边抱着手臂倚靠在门框上欣赏晏衡梳头。他说着说着,内心就开始飘了,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风流诗人,满脑子都是“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只见那乌发披肩的佳人放下梳子,拿手帕拭去唇上胭脂,淡淡道:“对,所以我告诉他,我能退敌。”“哦。”谢无秋点点头。片刻后,他嘴角的笑容突然凝固住了:“你、你说啥?”“你疯了吧?!”谢无秋一下站直道,“翟景拥兵十万,张隽才有多少兵?他在这小小建业一天之中最多也就能调起来区区五千吧?五千对十万,你拿头去打啊?”晏衡淡淡睨了他一眼,又冷漠地转了回去。“慢着,那帖子,你不会是拿我的名义送去的吧?”谢无秋道,“落款是谁,你给我说清楚?”晏衡又转过来,冲他一笑:“当然是你呀,夫君。”谢无秋两眼一黑,只想当场昏倒给他看。“别怕嘛,我手上不是还有十二楼的兵?”“十二楼在这边那也才几千人?加起来还不到翟景的一半。”“但是我十二楼能打呀,个个都是好手。”“那又怎样?对面是十万,十万!”晏衡哼了一声:“小瞧我。”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低声道:“说起来,你自己,不也做过以寡胜多的壮举吗?那一年在西凉城,外族的铁骑,恐怕也不是个小数目吧。”谢无秋霎时间沉默不语了。晏衡猜不出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也许那件事太沉痛,他不愿意想起,也许过去的荣耀很沉重,他不愿意被提起,又或许,他被迫回忆起一些被尘封很久的心情来。总之那件事,连晏衡都很难想象,他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是怎么撑下来的。到今天,晏衡还拿金缕曲骗他南下,想到这里晏衡居然有点愧疚。可他隐隐又觉得,谢无秋不是不知道,晏衡话里几分真几分假的。他们之间应该是敌人,可他们间又莫名有种难言的信任。一种……一捅可能就会破,轻薄的不堪一击,却又如藕丝黏连着的奇怪的信任。许久,谢无秋才甩开袖子,闷闷地自语了一声:“我有病,才跟着你南下。”然后囊头进了里屋,蹬掉靴子翻身上床,闭目养神去了。晏衡从镜子里悄悄看着他进了屋,然后,弯了弯眼睛,展露出了一个少见的,轻快的笑容,一纵即逝。作者有话要说:晏衡:怕什么?是化名嘛。谢无秋:化名是什么?晏衡:谢衡(随手取)谢无秋:听起来像咱们的孩子……要不然(疯狂暗示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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