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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像是没有尽头,阿罗德觉得蔓藤每一下撞击都像狠狠顶到了内脏,有时平扁的腹部位置甚至会因为蔓藤在内部猛烈撞击而微微隆起,或许很快他的身体就要被蔓藤洞穿。
比起之前的钻动,蔓藤现在激烈的动作令长桌上的肉体不断地遭受撞击,伴随著黏稠的抽插声,矿洞下开始增加了不间断的旧长桌摇动时“嘎吱嘎吱──”的声响。
魔族的眼睛视线渐渐变得朦胧,只感觉到下身的秘穴处已被不知停歇的蔓藤侵犯著,这种好像永远都没有结束的酷刑令他开始麻木,甚至开始产生幻觉,前一刻看到了莫雷斯笑著让他做恐狼肉汤,然而下一刻却在激烈的撞击中清醒,看到昏暗的矿洞以及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蔓藤。
“差不多了。”已经彻底记录下蔓藤习性的魔法师嘀咕了一句,向蔓藤的根部丢了一个加速成长的咒语。
绿色的蔓藤迅速从根部开始发红,一转眼全部的分支都变成了显示成熟的鲜豔红色。
变成红色的蔓藤更加狂暴,缠住阿罗德的身体像绳索一样收紧,把本来已经紧绷突兀的肌肉一块块地勒出更明显的状态,垫在腰下的蔓藤将下身抬得更高,几乎完全离开了长桌而侧倾向上,让主茎能够更方便地插入。
每次动魔族体内退出来的茎身膨胀到了极限,特别是顶端的位置包裹在其中的无数种子已顶住了外皮,呈现出凹凸不平的形状,肉穴被这样古怪的形状不断突刺摩擦,甚至都有些被翻出了体内,肠壁的媚肉也能够从外面看到。
蔓藤在最有的一次撞击中,用比之前更迅猛的力量冲入魔族体内所能开拓的最深处,茎头深埋在温热肉壁内的顶端终於破开了口子,无数卡拉比蔓藤的种子混合著粘稠的汁液被喷射出来,冲击并塞满了甬道,引来魔族全身一阵痉挛。
然後鲜红的蔓藤开始变得非常疲软。
很快的刚才凶猛无比的蔓藤瞬间收缩变软,阿罗德的下身又重新回到了长桌面上,但是长时间的拉分令他的双膝不能完全并拢,更因为他被施下了禁止运动的咒语,身体仍然无助地敞开著。
魔法师收拾了记录,走到长桌旁观察了一下,然後将埋在阿罗德体内的主蔓藤拉了出来。开始枯萎的蔓藤变得非常柔软,轻易就滑出了被它撑开的肠道。
然後他伸手按在阿罗德扁平的腹部上,用力按了几下,在被撑开得难以合拢的密穴口,一道淡绿色的液体从魔族股间流到长桌上,混著几颗像石榴粒一样呈剔透晶莹状的蔓藤种子。
魔法师满意地将种子收起来,随手解开了控制的魔法,冷漠地对近乎失神的魔族吩咐:“你可以先去清理一下,在莫雷斯回来之前,还有几种植物的习性需要鉴定。”
第三天的午後,雨停了。
莫雷斯和露娜带著一身的泥泞回到了出发点,他们身上的狼狈说明了这一次的任务并不轻松,但是他们仍然带回了一张标注得非常仔细的路线图。
露娜笑著说,这一路上莫雷斯太过笨拙,踩到最少五个无底沼泽,成功地把可能遇到的危险都全遭遇光了。
两人看上去都有些疲惫,天族少女在赶路的时候或许可以忽略身上的脏污,但是一回来就忍不住躲开男性的佣兵找地方打理自己去了。
比尔兹听完莫雷斯对路线上面可能存在的危险,拿著地图仔细研究起来。
莫雷斯也不打扰他,抬头开始张望让他一直担心的魔族,见阿罗德正坐在洞穴的一个角落里沈默不语。
他的外表看来并没有什麽异样,然而莫雷斯却感觉到了一丝异状。
“阿罗德。”
听到他叫唤,阿罗德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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