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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最是见不得她这般模样,勾了勾她的手,继续说道,“但后面,你与我和离了。”
南浔听得蹙眉,心中已有些猜测,却仍问,“为何?”
闻笙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南将军在与燕的一场战役中不知所踪,不久后便被诬陷叛国,太尉府一时间沦为众矢之的。”
南浔静静地听着,只从闻笙的三言两语中捋清了自己那断断续续的梦。
明白了百姓为何说她南家叛国,那满是血腥之夜,她爹娘与闻清禾又为何不在她身旁...
南浔眸子发黑,双拳紧握,她南家手握八十万大军,到底是如何的蠢钝,才能落成那样的结局。
“你可有梦到我姑母?”南浔问道。
闻笙的手被她握得生疼,却仍开口道,“皇后南轻以巫蛊之术,弑君...”
南浔听后,额头青筋暴起,却并未发怒,她只觉可悲又可笑!
倘若她姑母有一日真的想要了齐胤的命,那定然是堂堂正正的提剑取之。
南轻向来是不在意名节之人,若不是南家之女的责任与亲情绊住了她,她当是这世上活得最洒脱的人。
气过之后,南浔静下心来,又觉梦中一切都太过不合常理。
南家军向来战无不胜,便是一次失误败了也是人之常情,可又如何几十万的亲军都护不住她爹娘?
盛京城内的一切也是如此,她是蠢的,可她姑母又怎会放任这一切的发生?
她姑母甚至自始至终都没能出宫…
猛然间,南浔又想起燕承的那句:倘若北齐有叛徒呢?
可惜,梦中细节太少了,南浔无法过多分析,她又追问道,“我与你和离时,可有说过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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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咬着唇,戳了戳着她的胸口,“你误会我与宋沂…”
“还有呢?”
闻笙看着她着急的面容,迷茫地摇了摇头,随即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顿住身子。
她颤声道,“你还说要我谁都不要相信,包括…我爹。”
话落间两人对视一瞬,俱是震惊。
闻笙胸口发闷,因着这句话,她当时与南浔分别得更为不快了,可…阿浔为何要那么说?
“便是在梦中,我也绝未与任何人说过你为女子之事,我父亲他应该不可能知晓…”闻笙看着南浔的神色,解释道,“我并非为他说话,也不知他是否做过旁的什么,只是...”只是想与你说。
“我知道。”南浔握着闻笙的手。
若是丞相从闻笙口中得知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并公之于众,那闻笙大抵不会依旧身着妇人装扮去菜市口送她最后一程。
梦中,她并未受过重伤,知她身份之人,只寥寥绝对亲近之人:爹娘,姑母,海棠姑姑与闻笙,绿玉。
海棠姑姑一心为着姑母,绿玉一心为着闻笙,南浔实是想不出是从哪里走漏了风声。
南浔思虑片刻,又问,“你梦中可有齐桓?”
她梦中从未有过齐桓,而刚闻笙也未提及于他,那齐桓又是从何处知晓了她的女儿身呢?
闻笙摇了摇头,“你只在梦中与我说过一次,他似乎心悦姜小公子,但姜小公子....”
她微顿了一下并未言明,继续道,“其他的便没有了,他常年身居深宫,在南大将军回来的那场宴席之前,我甚至不知他长什么样子。”
“怎么了吗?”闻笙看着南浔的神色问道。
南浔迎上闻笙的目光,沉声道,“他也知晓我为女子。”
闻笙闻言心口微微一震,细想了一下她与齐桓那几次莫名的偶遇,以及接触以来他每每若隐若现的试探。
齐桓果然也是重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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