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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怀礼刚下台,就看到弹幕上止风和fox就又吵起来了。
唔,以前他们气氛明明还不错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
没记错的话,好像就是从止风创建这个可以存图的粉丝空间开始的?
余怀礼有天晚上没睡着,就看着止风和fox在来来回回的给一个分类改名。
从“坏梨老公时刻”改到“坏梨哥哥时刻”,但现在的“坏梨宝宝时刻”,改的余怀礼都有点不认识“坏梨”这两个字了。
第二天两个人对对方的发言就有点不太友好了,这几天更是越演越烈,常常都能骂起来。
余怀礼特别中立的劝了几次,结果fox可怜兮兮的问他是不是偏心止风。
余怀礼:……
只是因为止风话少。
算了,骂就骂吧,反正他们消停的也快,而且他们骂了对方就不能骂自己了喔!
礼堂传来古老又拗口的联邦歌曲,余怀礼听得有些困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弹幕聊着天,一边在终端上玩换装小游戏。
风轻轻吹起来了后台的帘子,陈筝容打开门进来,看着认真拖动大红红蝴蝶结戴在小女孩羊角辫上的余怀礼,忍不住笑了一下。
余怀礼听到笑声,放下终端抬头看向陈筝容:“老师怎么来了。”
“怎么躲在这里?”陈筝容没回答,反而摸了摸余怀礼涂了发胶的鬓角,弯起了唇角笑着说:“刚刚你上台的时候,老师差点没敢认呢。”
余怀礼眨了眨眼睛,站直了问:“是不是因为我太帅啦。”
“嗯,很帅。”陈筝容就笑,只是笑容淡了许多:“刚刚你下台后有好几个漂亮的omega向我打听你的联系方式,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几年级的,有没有处朋友啊。”
“啊……”余怀礼皱了皱鼻子,“老师有告诉他们吗?”
陈筝容又摸了摸余怀礼的耳朵,不知道哪个化妆师给他搭配了一条银色的耳饰,帅确实帅,但是沉甸甸的,坠的他耳垂有些红。
“没有,这是你的隐私,老师怎么会随便告诉别人呢。”陈筝容笑了一声说,“无聊的话,怎么不去看他们表演呢。”
“那也很无聊啊老师。”余怀礼的肩膀塌了塌,头轻轻磕在陈筝容的肩膀上,闷闷的声音听着像撒娇,“而且来来回回彩排了一下午,我已经听了两遍了,好累。”
陈筝容愣了一下,然后笑意越发温柔起来,他微微偏过头,侧脸蹭到了余怀礼的头发。
然后他的手指动了动,轻轻抚摸上余怀礼的脖颈,那是余怀礼腺体的位置。
可惜,他只是个beta,哪怕挨得这样近,哪怕沾染上余怀礼的信息素,他也根本嗅不到。
“嗯,看起来真的好累了……”陈筝容又圈住了他的腰,哑声轻哄着,“乖孩子,你今天表现的特别好,晚上我们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觉。”
余怀礼有时候感觉陈筝容跟他老爹似的,他嗯了一声,靠在陈筝容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老师,我该去串场读词了。”
陈筝容微微用力抱了他一下,又轻轻揉了揉他的脖颈:“好,今天去老师家休息吧?”
余怀礼想了想,好像跟未来领导搞好关系也没坏处,于是他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好喔。”
陈筝容跟在余怀礼后面,又施施然在第一排落座,目光温柔的望着礼堂中央的余怀礼。
他轻轻捻起了肩膀上白色的绒毛,这是刚刚在余怀礼头发上飘下来的。
陈筝容抚摸着,又忍不住握紧了手,缓缓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轻轻叹了口气。
余怀礼实在太乖了,乖得让人不得不喜欢……
此刻注视着余怀礼的也不止陈筝容一个。
坐着轮椅上的omega俯视着礼堂中央的余怀礼,手中转着佛珠,又挑眉讽刺的看向站在他身侧诺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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