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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难道连手脚都断了吗?怎么会把麻烦别人当成理所当然?脖子上顶的东西,里面是注的实心水泥吗?”
被阴阳怪气的诺尔斯半点没有生气,眼睛里好像只容纳下余怀礼一个人,然后他轻轻蹭了一下余怀礼的小手指:“学长,谢谢。”
学校的两百周年校庆邀请了各界从这学校毕业的名流,其中必然会有许多诺尔斯熟悉的人过来。
虽然他无所谓自己被认出,但是想要在这儿呆的长久些,终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过他以新生和特助生的身份请假的话又没有那么容易,所以余怀礼确实帮了他很多。
诺尔斯盯着余怀礼的目光越发柔软。
余怀礼:……
谢谢就谢谢,对他动手动脚干什么。
他刚想怎么自然的把自己的挨着诺尔斯的手抽离出来,口袋里终端就适时的响了起来。
是陈筝容的短信。
【机甲维修理论与实际应用特别事逼的陈老师:怀礼,校庆的主持人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老师觉得你形象很好,就自作主张,向他们推荐了你,不过还是要先过问你的意思。】
没过两秒,终端又震动了一下。
【机甲维修理论与实际应用特别事逼的陈老师:老师也问过了,会加学分,有联邦级的证书,只是需要你现在过来化妆背稿和排练。】
余怀礼笑了一声,回复:【好哦老师,我在回学校的路上了,马上到。】
看着余怀礼的注意力被终端吸引,开始啪啪打字,严圳慢慢蹙起了眉。
……现在和余怀礼聊天的人是谁?他们聊了什么?到底为什么余怀礼会笑得那么开心?
严圳想,作为余怀礼认定的朋友,他想知道这些应该也是、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他的喉结动了动,视线微微偏转,不动声色的问余怀礼:“怎么了?有很要紧的事吗?需不需要德维开快些?”
已经把油门踩到底了的德维:……?
领导的意思是想要他起飞吗?
余怀礼啊了一声,语气有点小小嘚瑟:“不用啦。就是陈老师说我形象好,想让我做校庆的主持人,一会儿要赶回去背稿和排练。”
哦……原来是被夸了,怪不得这么高兴。
严圳忍不住弯起了唇,顿了下,又慢慢皱起了眉:“不过怎么又是他?他好像总是让你做些没意义的事情。”
“可是这个是加学分还会发证书的哎。”余怀礼说。
在联邦如果想要拿到最高额奖学金的,哪个没有为学分和证书拼过命。
顿了顿,余怀礼又说:“而且我的形象确实不错嘛,陈老师又没骗我。”
诺尔斯看余怀礼被夸夸,尾巴好像都要摇上天的模样,也弯眸笑了起来,话里话外都顺着余怀礼的毛撸:“嗯,我觉得学长不仅形象好,气质也好。”
主角受说的是大实话。
余怀礼笑的梨涡若隐若现,他转头刚想看着诺尔斯说些什么,捏在手里的终端却又响了起来。
还是陈筝容,只不过是通话请求。
“老师。”余怀礼接通,看着正在喝茶翻阅书籍的陈筝容,眸子微微弯了起来。
陈筝容合上书,他的衬衫解开了两粒扣子,随着他幅度略大的动作露出了锁骨。
可是他却像没有发觉似的,注视着终端屏幕上的余怀礼,语气温和:“你穿的有些少了,现在天气忽冷忽热,容易生病的。”
“老师明明穿的也很少。”余怀礼不满的皱了皱鼻子,点了点自己锁骨的位置,语气却亲昵,“老师打电话过来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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