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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底碎花的衬衫,藏青色的工装裤,一看就是女生穿的。姜萱惊喜地夺过来:“给我买的?你哪来那么多布票的?”她手里的七尺多布票一直没用,一方面是舍不得,另一方面,是她打算用到别的地方去。姜萱已经知道布票很稀缺了,做一套新衣裳,起码需要全家人攒一年的布票。既然布票稀缺,想必也很值钱,本来姜萱打算留着布票,拿去黑市换钱,换来的钱去买粮食,开始一点一点的囤粮。都快要吃不饱了,哪还能顾得上做新衣裳?谁知道郑西洲会给她买新衣裳呐?郑西洲揪揪她耳朵,“天天晚上穿我的背心和裤子,也不见你脸红。”姜萱无语。这有什么脸红的?又不是他穿过的。郑西洲又说:“这两件衣服是我找认识的裁缝做的,尺寸应该合适,你去试试?”姜萱顾不上这个,固执地问:“你还没说呢,你的布票哪来的?”他说谎不眨眼:“我和其他工友东拼西凑换来的。”“是吗?”姜萱将信将疑。她总觉得郑西洲没那么简单,这个混混二流子,十有八九在黑市混得相当熟。别的不说,从橱柜里的粮食储藏就能看出来了。杨叔杨婶一家领的定额粮食也不少,两个孩子也没拖后腿,一个初中生能领二十斤的粮,一个小学生也能领十八斤,加起来也是相当多了。这样的生活水平,也没见偶尔奢侈地吃一顿玉米面,顿顿都是混了米糠的野菜团子,还有红薯粥。偏偏郑西洲的粮食橱柜里,最多的是玉米面!不是糠不是菜,反而是整整一缸的玉米面,在橱柜最深处,用高粱篦子盖的严严实实。若非姜萱今天偶然揭开看了一眼,还不知道他有这么多的存粮呢。至于其他口粮,高粱面白面只有一小袋,鸡蛋还有十几个,其他的红薯、白萝卜、土豆、粉条等,也有挺多。这些粮食的分量,加起来不止几百斤了。郑西洲一定混黑市,才能给家里囤这么多粮食,但是他不说,姜萱也没办法。只能找机会自己摸索。她只是对这个年代不熟悉,不知道黑市在哪里,不了解粮食的基本价格,但并不意味着没有赚钱的头脑。除了安安份份去邮局上班,领到十八块的工资,她还要努力赚钱囤粮呢!姜萱如此想着,抱着新衣服,迫不及待走进卧室换上。没想到衣服尺寸很合适,不大不小,刚刚好。“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服尺寸?”姜萱怀疑。郑西洲捞过她的腰,直接把人抱到怀里,“又不是没抱过,抱一回就知道大概尺寸了。”他说着,低头趁机亲了一下她白皙盈润的侧脸,又试探着轻碰她的后颈。姜萱眼睫发抖,下意识躲了躲,却反而被拥得更紧,腰上的那只手犹如滚烫的火钳,隔着薄薄的衣裳,温度触手可及。“姜萱,我真喜欢你。”他低声说。有一说一,姜萱真被他低沉的嗓音撩到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仿佛爆炸的可乐瓶盖。她怎么能对着一个混混二流子动心呢?他有什么好的?除了这张脸长得帅,个头高,有两间破房子,有四十五斤的粮食配给,几乎没别的优点了。姜萱心情郁闷,撩起眼皮,认真看着他,一双幽深的眼眸里,全是她的倒影。想到郑西洲交给自己的粮票和工资,还有身上的新衣服,不管怎么说,这个混混二流子,应该是真的喜欢她。能主动上交工资,又肯对她用心,也不算无药可救。姜萱想了想,犹豫道:“你想和我去看电影吗?我还没有去过你们这里的电影院。”喜欢我多一点“你想去看电影?”郑西洲笑着问。看在他这几天表现不错的份上,姜萱愿意和他试试,急忙挣脱他的怀抱,催促道:“走吧,趁着天还没黑,电影院应该没关门吧?”“没,晚上八点半关门。”“那还早着呢,走走走。”姜萱高兴。临出门时,郑西洲去关门窗,姜萱趁机把灶台上的锅碗瓢盆全部收进房间,尤其是多蒸的五个玉米饼。她现在知道粮食珍贵了,自然不会随便浪费,更不会白白便宜其他人。在大杂院生活,有太多的不方便——没有隐私,更不能防贼。灶台都是堆在自家门前,四面没有遮挡的墙,只有上方用来挡雨的油毡顶子。今天这一顿吃什么,隔壁的人家随便扫一眼就能看清楚,或者闻着味道,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倘若稍不留神,有贪吃的小孩忍不住,偷偷揭开锅盖拿一个饼子,那就更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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