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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杨婶那边的野菜团子已经蒸好出锅了。田寡妇和孙干事两家也开始吃饭。杨婶坐到饭桌前,扭头看见姜萱还在磨磨蹭蹭的模样,皱眉道:“小姜啊,怎么还不快点做饭?待会就要去上班了啊。”姜萱不着急,“没事,郑西洲同志还没醒呢!”“谁说我没醒的?”郑西洲伸着懒腰出来,从柴房捡了几根柴禾,又拿着火钳夹了一块完整的蜂窝煤。他示意道:“杨婶,我换一个煤球啊。”“你们两个,以后还要过日子呢,天天懒得烧火……”杨婶嘴里数落着,站起身,帮忙从自家灶膛里夹出一块烧得火红的煤球,当即和郑西洲换了。郑西洲蹲在灶台前生火,姜萱搬着小凳子坐在一边。早上吃最简单的稀粥,玉米饼也是现成的,只要蒸十分钟就能出锅,最后还有一碟酸脆可口的萝卜泡菜。两人坐在房间里吃着饭。外面忽然传来二蛋的哭嚎声和田寡妇的叫骂声。姜萱头也不抬,“肯定是二蛋忍不住偷吃东西了!”田寡妇的粮票被二蛋偷了不少,就为了去换冰棍吃,害得一大家子这个月都要饿肚子。天天勒紧裤腰带,连扎嘴的糠菜团子都要省着吃呢。二蛋哭得越来越大声。面对熊孩子惨遭毒打的凄厉哭声,姜萱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懒得出去看热闹。郑西洲不一样,第一时间冲出门,端着饭碗坐在门槛前,默默瞅着那边鸡飞狗跳。田寡妇拎起火钳,狠狠揍着二蛋屁股。“让你抢着吃,让你抢,俺给大蛋留的菜团子,谁让你吃的!今天没你的饭!”二蛋躺地上打滚,“我要吃!我就要吃!”田寡妇气得发抖,全然没了往日宠溺男娃的姿态,拿着火钳往死了去揍。二蛋也不傻,一边扯着嗓子使劲嚎,一边抹着鼻涕急忙往桌底躲。这边闹腾不休,而那一边,大蛋躲在灶台后面匆忙嚼着仅剩的半块菜团子,旁边的小丫头饿得面容枯白,只能拿着马勺拼命灌凉水。杨婶看不下去,“招睇她妈,你先别打了,好歹给孩子弄点吃的,我看招睇饿得都要站不稳了。”田寡妇冷笑,“你要是肯给俺借两斤粮票,招睇至于饿肚子吗?”这话说的腻恶心人了。都是左右邻居,若是哪家的粮食不够吃了,邻居一般都会借两斤粮票给应应急。毕竟下个月的粮票发放下来,还回去也不难。可惜田寡妇不干人事,以前和杨婶借了两次粮票,两次都没还,追着要也不肯给,咬死了以后再还。杨婶吃了哑巴亏,再不肯给她借粮票了。起初郑西洲住进大杂院的时候,田寡妇也打着借粮票的主意,没想到直接踢到了一块铁板。郑西洲油盐不进,堪称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揪着偷饼的大蛋二蛋,揍得两个熊孩子哭天喊娘,见了他犹如老鼠见了猫。从那以后,田寡妇再不敢和郑西洲套近乎,更不用说提出借粮票这种事情了。大清早闹了这一出。二蛋一直哭哭啼啼,姜萱听得烦躁,吃完饭,抱着俄语课本和笔记,拎着军绿色挎包,火急火燎跑去邮局上班。郑西洲喊住她,“喂,这瓶桂花油是你买的?”“什么桂花油?”姜萱茫然。只见崭新的牛皮纸袋里,最底部躺着一瓶极其眼熟的白色小瓷瓶。姜萱:……差点忘了,这个牛皮纸袋就是徐长安送过来的。姜萱很头疼,拿起冰冰凉凉的小瓷瓶,“应该是徐公安忘了拿回去,昨天我都没注意里面还有这个呢。”郑西洲:“是吗?”姜萱莫名心虚:“肯定是他忘记了,我给他还回去。”姜萱说完就走,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滋味。“站住!”郑西洲揪住她后领,冷声道,“给我,我帮你还。”“不用了吧,”姜萱讪笑,“我在邮局有个工友,正好是徐长安的亲妹妹,顺手让她转交就行了。“……那还挺巧的?”郑西洲皮笑肉不笑。姜萱一阵头大,急忙道:“我走了啊,都快八点了,上班要迟到了!”郑西洲没吭声。姜萱趁机逃之夭夭,还没走两步,转身提醒他:“别忘了帮我安排考试啊,毕业证!高中毕业证!”“知道。”他脸色阴沉。姜萱左右看看,又走了回去,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别生气啦,中午早点回来,还要给我教俄语呢。”郑西洲冻着脸,“你现在倒是会哄人了?”姜萱乐得踮脚继续亲他,“那你说,我这一招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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