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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聪明,说不准还真能考个功名回来。”
“可不是,之前还与梁老弟做戏,把大家忽悠得团团转。”
梁松道:“你就说姚老板手艺咋样,是不是一绝?”
“的确一绝。”
梁松眉毛一挑,“那不就得了,再说那咋能叫忽悠,那叫有感而发,真情流露!”
“嘁,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食客们笑作一团,姚沐儿也跟着弯起眉眼。
沈季青与姚青云过了隅中才返回,小汉子书袋往板车里一放,撸起袖子,动作利索地擦着小桌。
“老板,来一份竹筒豆腐,再来俩馒头!”
有食客前来,姚沐儿忙招呼道:“好嘞,请问大哥是在这吃还是带回去?”
“带回去吃吧,这也没地儿了。”
“成。”
开春儿后天长了许多,姚沐儿与夫君多待了两刻钟,把剩下的十来份竹筒豆腐卖净,方才拉着板车回南街小院儿。
“这几日每天都能赚个三百四十文左右,看来是稳定下了。”堂屋里,姚沐儿数着铜板道,“青云交束脩用了二两,今儿买了二十斤细面花了六百文,再加上买猪肉猪骨的银钱,一共是二两六钱又五十七文,咱家还剩下四两五钱又三十八文。”
姚沐儿扬起笑脸,“比我想象得多。”
食摊只支了月余便能赚到这些银钱,是过去想都不敢想的。
“都是夫郎的功劳。”
“还有夫君跟娘,青云也帮了不少忙。”姚沐儿弯着嘴角,“是大家的功劳,我一个人可干不成这些。”
沈季青看着夫郎明媚的笑脸,眼神愈发柔和。
夫夫二人收好铜板,便熄灭油灯睡下了。
翌日沈季青帮着支起食摊,便去镇子口坐着沈宝来的牛车赶往沈家村。
姚青云一大早去了书院,食摊上只有姚沐儿与沈氏来回忙活着。
“娘,您打好骨汤搁这儿就成,我给食客们送过去。”
“哎。”
沈氏将打好的骨汤搁在一旁,又从锅里捡出两个馒头,用油纸包好。
姚沐儿给食客上了竹筒豆腐,转身又将骨汤与馒头端上方桌。
“您慢用。”
“姚老板你这吃食绝了,放眼整个北州府,就没见过哪家用竹筒做吃食的。”
“可不,姚老板的手艺真是没话说,我昨儿刚吃过,这不今儿又来了。”
食客们对姚记赞不绝口,姚沐儿心里高兴,脸上一整天都挂着笑。
日昳时分,沈季青将带回的竹筒搬进小院,便赶去西街食摊帮忙。
三人一直待到日入,见街上行人寥寥无几,收起摊子回了南街小院。
姚青云酉时末下学,饭桌上兴奋地讲起学堂上的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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