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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米哼了一声,转头去看小队鱼贯通过,他脸上却挂着微笑。今天早上清澈晴朗,每个人都精神振奋,不过詹米精神特别好。这也难怪,我们要回家了。我明白詹米不会骗自己一切顺利,这场战争还是要付出代价。但即使我们阻止不了查理王子,至少我们可以解救身旁的人,也就是拉里堡。这点事我们还做得到。
我瞟了一眼族人迤逦的队伍。
“两百人,真壮观。”
詹米伸手提起缰绳,心不在焉地纠正我:“一百七十人。”
我好奇地问:“你确定?洛瓦特勋爵说他要派两百人,我听到他吩咐要这样写。”
“他没派这么多人。”詹米上了马鞍,站在马蹬上,指着底下的山坡,远方画有弗雷泽家徽雄鹿头的旗帜在队伍前方飘扬。
“我在等你的时候数了数,上面那里西蒙旁边有三十个骑兵,五十名当地的巡守队,他们拿着大刀与小圆盾,腰上挂着镰刀、铁锤的佃农有九十人。”
我嘲讽地说:“你爷爷想夸大派出的人手啊!”
詹米皱眉:“不过他们到爱丁堡会登入军册,我最好看一下。”
我静静地跟上去。我想自己身下的坐骑大概有二十岁了,只能沉稳地踱着慢步。詹米的坐骑则浮躁不安,远比不上多纳斯。查理王子想骑着多纳斯公开露面,因此詹米把那匹大公马留在了爱丁堡,也免得落入老西蒙贪婪的手里。
从我面前上演的这场好戏看来,詹米对爷爷的判断无误。我看到詹米先是骑在小西蒙的书记员旁边,接着两人陷入激烈的争辩,最后詹米从鞍上侧身一把抓住书记员的缰绳,把他的马拽离路边,来到泥泞小径上,书记员满脸怒气。
詹米和书记员下了马,两人面对面站着大吵。小西蒙见二人起了争执,示意纵队继续前进,自己则拉着马加入争吵。三人一阵你来我往,我发现小西蒙恼怒地涨红脸,书记员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詹米的手势则有点激烈。
这场哑剧让我看得入迷。只见书记员无奈地耸耸肩,解开鞍带,拿出几张羊皮纸。詹米一把抢过,食指沿着一行行文字快速扫读。然后他抓出其中一张朝小西蒙挥舞,其他的全飘落到地上。小西蒙吓了一跳,拿了那张纸凝神细瞧,然后抬起头,一脸困惑。詹米一把夺回,用力把坚韧的羊皮纸对半撕开,叠起再撕一次,然后把碎片塞进自己的苏格兰毛皮袋里。
我勒住马,这小马趁着短暂休息时间,嗅了嗅附近几株干瘦的草木。小西蒙转身朝马走去,后颈赤红,我想自己最好还是别挡路。詹米策马向我奔来,红发像旗帜在风中飘扬,嘴唇紧抿,明亮的双瞳闪着怒火。
他怒吼道:“该死的臭老头。”
“他怎么了?”
“他把我的人马列入他的名单,宣称他们也属于弗雷泽军团。可恶的老臭虫!”詹米回望来时的小径,一脸无奈,“可惜我们已经走这么远了,来不及回去教训那戴假牙的老浑蛋。”
我很想继续听詹米对老西蒙的精彩批评,但还是先打住问道:“为什么?他想让自己看起来出了更多力?”
詹米点头,怒气微微从他脸颊上退去。“这就是他,不花一分力借刀杀人。不只这样,那只卑鄙的老蜘蛛还想把我的地要回去。自从我父母结婚,他被迫让出那块地之后,他就一直想夺回去。他打着如意算盘,一旦他成了因弗内斯公爵,就可以声称拉里堡一直属于他,我只是他的佃农,证据就是这支氏族军队里有拉里堡的人马。”
“他真的能为所欲为?”我疑惑地问。
詹米吐出长长一口气,温热的水汽从鼻孔喷出,像火龙一样。接着他一声冷笑,拍拍腰上的毛皮袋。
“现在他不能了。”
从布尤利到拉里堡需要两天,前提是天气好、马匹健壮、路面干燥,而且除了吃喝睡以外,不多作耽搁。而实际上,出了布尤利约十公里,有匹马就瘸了,刮风、下雪、冻雨又轮着来,泥泞的地面冻出一块块湿滑的冰,如此这般,我们花了几乎一星期才终于走到往拉里堡农舍的最后一道山坡路,一路又冷、又累、又饿,浑身脏兮兮的。
我们独自回来,就只有我们两人。我们遣默塔和小西蒙、博福特城堡的士兵一起回爱丁堡,评估高地军队目前的局面。
宅邸耸然矗立,洁白一如覆满冬雪的田野,四周是几栋外屋。我第一次看到这栋宅邸时的情绪,至今依然鲜明。的确,我第一次看到这栋房子不是透过阵阵冰冷的飞雪,而是在明媚的秋日,但即使在那时,屋子看起来就已经是温馨的避风港。现在楼下的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在天色渐灰时发出昏黄柔和的光芒,屋子便显得更宁静而强大。
我跟着詹米走进前门,闻到令人垂涎欲滴的烤肉味、刚出炉的面包香,那股温馨的感觉又更浓了。
詹米幸福地闭上眼睛,深深吸入那股香味。“晚餐!天啊,我饿到能吃下一匹马。”融化的雪水从他的斗篷下摆滴落,在木头地板上滴出一圈水渍。
我解开披风的系绳,拨掉发上的融雪。“我也以为最后得煮匹马来吃,你在科琴米尔买的那匹劣马,只能一瘸一拐地走。”
我们的声音穿过门厅,楼上一扇门打开,接着传来一阵小小的脚步奔跑声,还有高兴的叫声,小詹米发现了他的舅舅。
两人团聚时的喧闹声引来家里其他人的注意,不知不觉中,詹妮、小婴儿、玛格、伊恩、克鲁克太太,还有几个女仆都涌入门厅,团团围起,欢迎拥抱着我们。
“詹米,真高兴你回来了!”詹妮踮起脚尖亲吻詹米,第三遍说出这句话,“我们听到军队的消息,担心你们要好几个月才能回家。”
伊恩说:“你们带人回来了吗,还是只是回来看看?”
“带人回来?”哄着玛格的詹米听到伊恩这番话,一时忘了怀中的小女孩。玛格扯了扯詹米的头发,要他注意自己,他轻啄她一下,便将她交给我。
詹米问伊恩:“这话是什么意思?拉里堡的人应该一个月前就全回来了才对。有人没回来?”
我抱紧小玛格,看着伊恩脸上的笑容慢慢退去,一股不祥的预感弥漫我全身。
伊恩缓缓地说:“詹米,没有人回来。他们和你一起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他看着詹米的脸,瘦长和气的脸上也突然浮现同样严峻的神情。
这时门外庭院突然传来一声喊叫。詹米急忙转身到门边,推开门,身子往外探进风雪。
我站在詹米背后,看到风雪中有人策马急奔而来。视野太差,我看不清马上人的脸,但那瘦小结实的身影像猴子般攀在马鞍上,绝不可能认错。詹米说他“快如闪电”,确实。只花一星期就从布尤利到爱丁堡,紧接着回到拉里堡,不是真正坚忍的人绝对办不到,来者正是默塔。我们用不着玛斯丽的预言天赋也知道,他带来的必定是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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