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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丁有点想笑,不太敢当着尚扬笑,生憋着。尚主任这人哪里都很好,就是面子薄,平常就有点爱端着,一般也没有人主动招惹他。尚扬冷冷道:“基层待了八年学点什么不好,学得警痞子一样油嘴滑舌,还跟别人老婆不清不楚,没看出来,够长能耐的!”袁丁噤了声,立正站好,知道尚扬是真动了气。金旭道:“我跟人家没什么。再说也不是别人老婆,早离了,是被赌棍前夫纠缠,只能求助警察叔叔的受害女群众。”他笑了笑,分明没把尚扬的怒气放在眼里,随口又问:“哪天来白原的?打算待几天?”尚扬不接话,袁丁有眼力劲地说:“早上刚到,坐火车来的,一下车就来派出所找金师兄了……”尚扬心想谁让你说这么多了?马上打断道:“一来就看了这出戏,你还有心情在这东拉西扯?还不赶紧帮吴阿姨找儿子去。”“张志明副所长已经去了。”金旭又对袁丁道,“袁丁师弟刚才说,觉得吴凤兰哪儿奇怪?”尚扬其实也想听听实习生听出了什么,对袁丁点了下头,示意他说。袁丁道:“她口口声声说她很了解她儿子,说他胆小怕事,一个有过偷盗前科的人,会胆小怕事?听这老太太的意思,每个月只有她退休金到账的时候,刘卫东才会找她要钱,这就很……而且刘卫东都离婚一年多了,至今还在骚扰前妻这事,吴凤兰是一点都不知情啊,刚才金师兄提起来刘卫东想和前妻复婚,我注意到她的表情,她非常吃惊,应该是第一次听说。”尚扬点了点头,对实习生的观察能力感到满意。金旭却说:“那可能她一直就不喜欢这儿媳妇,刘卫东想找前妻复合,故意瞒着她呢。”“不像,那些不喜欢儿媳妇的婆婆,提起儿媳妇时的态度,可比吴凤兰激烈多了,说话不踩儿媳妇一脚是不可能的,吴凤兰刚才连一句贬低陈静本人的话都没有说。”袁丁道,“我的直觉是,她和刘卫东母子关系一般,和刘卫东的前妻陈静也不太熟。不然像儿媳妇给儿子戴绿帽子离了婚,这么严重的事,她都是听刘卫东说过一次才知道的,正常婆婆会这样吗?”金旭道:“有些老人不和儿女住在一起,不够了解也很正常。”袁丁挠挠头,道:“也是……我也是瞎想,可能就是我想多了。”“办案子就是得多想,你想的不多,”尚扬道,“比有些什么都不想的办案人员强多了。”他就是有讽刺的意思。金旭一笑,说:“刘卫东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离了婚,他跟着父亲长大的,他父亲去年去世以后,他才和母亲吴凤兰恢复了来往,前妻陈静和吴凤兰确实不熟,只见过一两次。”袁丁恍然,当下也对自己的结论没错而感到高兴。尚扬也明白了,金旭对刘卫东的情况还挺了解,刚才约等于是给袁丁这师弟捧个场。金旭笑道:“师弟观察力不错,做调研员屈才了。”资深调研员尚扬被扫射到,没好气地想,金所长,还真是不肯吃亏呢。但袁丁是个马屁精,马上说:“不不不,这都是尚主任教得好。”尚扬想到了什么,眯眼看金旭,道:“刘卫东这些情况,是受害女群众向你反映的?”金旭一挑眉,说:“尚主任的联想力也很不错。”尚扬道:“说完了?说完了就别闲着了,去找人,真等吴阿姨去上访,张副所长也不能替你扛。”“行,去,换件衣服就去。”金旭道。他脱了制服外套挂在衣架上,薄薄的警用衬衫下,肩背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袁丁对尚扬挤眉弄眼,质疑他之前骗人,为什么编排金师兄是个一百公斤的胖子?尚扬道:“眼睛不舒服?出去做套眼保健操。”袁丁:“……”但他知道这是把他支出去的意思,听话地揉着睛明穴去了外面。“师弟机灵还听你的话,你就欺负人家。”金旭从衣架上拿了件黑色运动外套穿在身上,笑道,“你这什么毛病,老是欺负身边人。”尚扬还坐在椅子上,奇道:“有这事吗?你倒是说说我欺负过谁?”金旭道:“你说呢?”尚扬道:“想说你自己?不好意思,那是你技不如人,才总被我按着打。”“行行行,你厉害。”金旭端杯子到饮水机边接水,眼睛望着水流注入那杯子里。杯子里的水花汩汩翻滚着。金旭说:“真没想到,你会来。”尚扬嘲讽道:“是没想到这么巧,刚好被我撞见你不干正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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