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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淮流连过几张字迹,开口道:“你动作倒是快,《女诫》已抄了这般多了,朕不过说给唐才人听听,你做做样子便好。”姜宁灵闻言一笑,有意打趣儿道:“那可说不准了,虽说臣妾变相被禁了足,可保不准哪天唐才人心血来潮,要仗着陛下的宠爱闯一闯永安宫,来瞧瞧臣妾到底罚抄得如何,若臣妾一张纸也拿不出,那可如何是好?”穆淮放下手中宣纸,转而在姜宁灵细嫩光洁的下巴上轻轻捏了捏:“倒是个牙尖嘴利的。”姜宁灵不躲不避,只仰头看着她,唇边漾起笑意。小姑娘仰着头,眼眸中似有跳动的烛火,又映着他的身影,似乎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人。穆淮心中不由得一动,又漫上一股暖意。“这些时日你安心待在永安宫里,莫出去乱跑。若唐才人要过来挑拨,吟南自会将她拦住,你无需理会。”穆淮声音沉沉,让姜宁灵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姜宁灵点头应下。让她待在永安宫里,应当是让她免受波及吧?一更前几日夜里刮起了风,姜宁灵还特地让若竹将箱子里的衣裳都收拾了一遍,被褥也抱了几床厚些的出来,原以为天气要渐渐转凉了,却不想这两日里又热了回来。姜宁灵这段时日来一直未出永安宫,整日里饮茶赏花,房中有不少书册能用来打发时间,一时兴起还会写两页字,一派闲适自在。穆淮还是会避开众人带着九山过来,她被“罚抄”《女诫》的这些日子里,除了未踏出永安宫半步之外,其余同往常一般无二。若要说有什么不同,便是穆淮仿佛忙碌了许多。姜宁灵猜着,穆淮布了这般久的这张网,是时候收了。姜宁灵被变相禁足在永安宫,若说心中最得意的,便只有唐才人了。虽说她位份仍只是小小才人,但论吃穿用度,比起与她同一屋檐下的那位陆婕妤,要好上不止一星半点。宫中众人见了她,无不毕恭毕敬地称她一声“唐才人”。唐才人每每听了,不觉他们称的只是“才人”,那语气神态,倒像是在称“贵妃娘娘似的”。而眼下皇后因唐才人而禁足,各宫更是多敬唐才人三分。一时间,唐才人好不风光。这日里,穆淮又赏了一批稀奇物件儿去了毓秀宫。一行人浩浩荡荡,由九山领头,捧着锦盒穿行了大半个皇宫。路上的宫人都露出羡艳之色,又不敢当着九山的面议论,待九山走远后,一些宫婢才凑在一处嘀嘀咕咕起来。“毓秀宫那位当真是好福气,从前先帝的敏贵妃最风光时,也没见先帝日日往她那儿送东西,这唐才人可真是好手段!”“嘘!敏贵妃如今是个罪人,也是能乱提的?若传进陛下和唐才人耳朵里,有你好果子吃!”先头那说起敏贵妃的宫女悻悻闭了嘴,又听得另一人道:“我倒是咂摸出了旁的味道来,你们说说,陛下把唐才人捧在手心里,半分委屈都舍不得让她受,而永安宫里那位,仗着身份为难了唐才人一回,便又是抄书又是禁足的,你们想想,这莫不是预示着什么?”其他几人略一思索:“你是说……唐才人这会儿连皇后也不放在眼里了?”方才说话的那宫女露出一副“你们可真是笨”的神色,嫌弃地睨了众人一眼,又凑近来低声道:“皇后如今空有个名头,行事都得顾及唐才人,而陛下前几日里责罚皇后,说罚便罚了,这不是说明往后这后宫里,都是唐才人说了算?”见其他几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那宫女接着道:“从前敏贵妃都没这么风光,那是不是便说明,唐才人日后的位子,要比敏贵妃还要高?”先帝的敏贵妃是何人?自打先皇后薨逝,凤印便被敏贵妃牢牢握在手里,虽是贵妃,却如同皇后。要是唐才人能爬得比敏贵妃还高,那便只有让永安宫里的那位下去,给她腾位子了。小宫女们对视一眼,皆觉得这猜想虽大胆,却不无道理。一时间,宫中莫名起了“唐才人谷欠将皇后取而代之”的流言,各宫之人对唐才人更是小心敬着。而收到新一批赏赐的唐才人,却不甚关心这些言论。九山带着一众小太监将许多珍奇玩意儿送入毓秀宫里,一面听小太监唱着礼单,一面站在唐才人身旁细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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