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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煦一伸手,内侍上前索要,拆开后捧到官家眼前。“嗯,倒有错字。还有涂改。”
林玄礼:哦哦哦哦好可爱哦有错字嘿嘿嘿好可爱还有涂改嘿嘿嘿,可惜不能装裱起来,只能压箱底收藏。
赵煦哼了一声:“他倒疑你,又不肯明说。”
林玄礼:不知道是什么事我先给男神认个错吧,我确实在考虑把阿朱改成我妹妹然后再嫁给你强行拉一点亲戚关系。
心中默念‘粉即是黑’三遍,又默念‘强行安利只会招黑’,冷静一点,脸上红扑扑的皱着眉头,凑过去单膝跪在躺椅旁边,探头看信:“乔峰疑我什么?”
王繁英看了看他的神态,心说,但凡乔峰是个女子,或是他是个女子,现在早就玉成佳偶了是吧。倒是可以理解,她在最初,在最年轻时也曾经在其中一个世界里,发狂的仰慕一位女性大魔导师,爱到如果对方要求就强行把自己掰弯的程度。很可惜对方只爱魔法。吃饱了,回屋怀念一会去。
林玄礼接过书信看了看:“我还没有居功自傲,哪个王八蛋敢给他造谣,抢我名声?杀云中鹤是朝廷杀的,他也就,呜?”
赵煦亲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在小女孩面前说脏话。”
姐妹们正在叽叽喳喳的说笑话,吃饱了打几圈牌,就要去球场蹴鞠。小女儿抓着一个九连环玩了没几下,咕咚一下睡着。
“呜。”林玄礼小声哔哔:“我这就是打不过他。但凡打得过,我现在就去讨个说法。”
赵煦:“讨什么说法?乔峰这是跟你解释,不是他抢了你的名望。怕得罪了你,将来有事相求时不好开口。”
林玄礼没忍住:“就算他没事求我,得罪我也没什么好处。况且云中鹤是被朝廷明正典刑,天下皆知。这种谣言对他而言没什么好处。我和乔峰商量过,您叫我别招灾惹祸,他也担心敌暗我明,老弱病残招致报复。”是康敏和全冠清吧?他妈的。我但凡知道马大元家住在哪儿,就去亲自放火毁灭证据。
赵煦勉强被说服了,这谣言太潦草,看起来确实像是有人要害乔峰——但要害他这人不聪明,用了个太过潦草的计策。比蔡京还蠢一点。“哎,这世上为何总有许多的愚人,还自以为聪明,把别人当成傻子。”不仅上下一起装傻,还要把官家当成傻子敷衍了事,好气哦。
林玄礼正色道:“可能就因为蠢才觉得自己聪明,我时常觉得还有许多不足之处,每次出门游学总在反思自己能学到点什么——菜谱。谢璀,给你两天假,辛苦你了。”
谢璀躬身退下,耳畔一阵欢声笑语,随即是惊叫和大笑。下意识的循声看去一看,原来是一个皮球被猫踢到湖中。
……
乔峰和师父见了面,没什么要紧的事,不胜欢欣的互相瞧了瞧。
玄苦大师没想到当年倔强要强的男孩已经长成伟岸男儿,变化很大,几乎要认不出了。
对了三掌后确定现在没什么可以教乔峰,玄苦大师又不关心山下之事,纯粹是梦到徒弟了夸一句。瞧了瞧他身上的伤疤,又看他面貌圆满,显然已经化解戾气,便叫乔峰:“你坐下,听我诵经。”
乔峰便盘膝坐在蒲团上:“是。”
玄苦大师双手合十,从头开始背诵《六祖坛经》:“……迷人口说,智者心行……一切般若智,皆从自性而生,不从外入,莫错用意,名为真性自用。”
乔峰认认真真听完,基本上理解字面意思,对他来说没什么用。看师父回屋睡下,转身就离开。
恍惚间感觉藏经阁方向似有人影闪过,并未看清楚,只是一种直觉。仔细一想,少林寺中僧众无数,或许是弟子贪看经书,忘了回去。
一时间有些好奇大名鼎鼎的藏经阁,又不敢贸然闯入少林寺重地,在庭院中徘徊片刻,不禁莞尔一笑,翻墙离开了。
回去好言好语的询问帮众:“是谁叫你们散播消息?云中鹤是我抓的不假,为我扬名也好。可大伙都看到,京城中明正典刑,拉上去的时候还活着。别人要是反驳咱们,铁证如山啊。”
几个七袋弟子欢喜极了,忽然一怔:“哎呦,是啊。”
“是全冠清舵主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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