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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十五分钟过去,很多同学的兴奋劲儿已过,开始交头接耳:“嘿,兄弟,你说他们怎么□□?”
戴月来耳朵一动:“……对不起,我们不做那种事。”
“!”周静水抡凳子跳起,“说什么呢?!”
也听见对话的战斗民族大汉连忙按住周静水:“冷静点伙计,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我们可没做错什么,”对面提出话题的白人兄弟摊手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这里没有法律规定不能谈论□□。”
另一人附和道:“东方人总是比较害羞,别打架别打架,让我们换个地方讨论。”
“@%*??!!”周静水脑子里烟花乱窜,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不许讨论!我说不许讨论!”
疤叔演讲被打断,只好下水来拉架:“嘿,同学们,换个讨论对象,换个行了吧?”
提出话题的那人倔强道:“不,这是我们的自由。我们不想总是讨论路易斯、疤叔、疤叔、卓处长,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有人反驳:“不对,不能这么说,谁知道他们究竟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可以肯定的是疤叔和卓处长一定发生过什么。”
凯蒂在人堆里举手道:“嗨,哥哥姐姐们,我们这里还有未成年人。”
已成年的哥哥姐姐们:“没关系,未成年人应该知道一些事情,这不无好处。”
凯蒂又提问:“你们能告诉我什么是结婚吗?亲嘴就是结婚对不对?”
青年老师连忙抢在其他学生乱张嘴前回答:“不一定凯蒂,亲嘴不一定是结婚,□□也不一定结婚,反之结婚也不一定□□和亲嘴儿,结婚又是什么呢?结婚什么也不是。我们不提倡结婚,结婚是一种没有意义的世俗人际关系缔约,我们只提倡爱、陪伴与尊重,这些我们课上讲过无数次……”
七嘴八舌,偌大的复式树屋教室内陷入了一片混乱。
第25章
这一天终于结束。后续又上了一次飞艇,路易斯带四人在黑森林上空遛弯,并表示过几天会开向西侧山区,练习投弹。
戴月来现在终于明白,路易斯根本不是学生,他是各类高阶实战课程的指导教师。
一直到晚上,大椿集团也没来人“采集头发丝儿和血液”。周静水颇为费解地蹲在炉子边烤火——白天里有人把他们的木屋整个儿的往上“撬”了一点,这样雨水就不会在半夜泡过地板。
戴月来烧还没退,去看医生,黑森林叛军的狗屁医生只会闭眼开退烧药——基本上还都是快要过期的药。
夏婆婆送了包草药,正架炉火上熬着。
周静水拨拉着炉底灰烬,戴月来在一旁看着,一会儿跳上吊床,一会儿又下地来看着。
“好了没?”戴月来问,“我来守着吧。”
周静水:“快了吧,没煮过这玩意儿,再煮会儿。”
今天不用换防护服,冲了热水澡,两人都穿着黑森林当地出品的麻袋色衬衫和长裤。衣料由树皮纤维编织而成,做工相当粗糙,而且还很透光。
他们经常挤一张床上睡,戴月来小时候怕黑,还经常抱玩具大狗熊一样抱着周静水睡觉,再小一点的时候,一起洗澡打水仗——光屁股蛋的样子少说也彼此瞧过百八十回了,实在没什么稀罕。
因此戴月来坦坦荡荡蹲到周静水身边,也跟着拨拉炉火,说:“哥,你不要老想着和别人打架。”
周静水转脸瞥了他一眼:“我没打。”
戴月来:“你打了,高中那次和别人抢女朋友,把人家头都打破了,叔叔阿姨很生气。”
周静水又瞥了他一眼,含糊道:“我没抢别人女朋友,那是他自找的。”
“还有去年国庆你从学校回家,胳膊骨折,”戴月来又道,“你自己说是篮球场上摔的,可是你女朋友,张秋秋说你和其他同学打架……”
“啾啾不是我女朋友,”周静水反驳道,“我也没为她打过架。”
“反正你就是打架了,”戴月来不想跟他绕,“这样不好,你自己会受伤。更不文明礼貌。”
周静水钻进一个牛角尖里:“我说了啾啾不是我女朋友,我没有女朋友。”
戴月来无所谓地盘膝坐地上:“我帮张秋秋递过情书,它现在还躺在你床头抽屉里。”
周静水茫然回想:“……情书?啾啾没给过我情书,我们是哥们儿。我柜子里都是你的书,我不知道。”
戴月来:“好吧。总之不要随便打架。”
周静水起身去从吊床上抓下来毯子,铺到地板上,拉戴月来坐上去,说:“我没有随便打架。我不喜欢他们乱说话。”
戴月来不以为意:“再硬的拳头也管不住别人的嘴,随便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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