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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戴月来若无其事地爬上吊床,倒下就睡。
少年人的身躯还很单薄,肩胛骨微微突起,像有翅膀要破皮而出。后心口偏左的位置,衣服遮挡下的皮肤上应该有一片长约两三公分、形如弯月牙的白斑,比本就苍白的肤色还要更白一些。
戴黛女士有时候说那可能是手术留下的疤,有时候又说是天生带来的胎记。
戴月来住在福利院时还不叫戴月来,他被丢到福利院时小衣服里塞着三张红钞,所以一开始只没名没姓地喊他个代号“三百”。
后来戴黛女士把人接到眼皮子底下照看,才认真给他琢磨了个大名,又把自个儿的姓匀拨给他。说他是背上驮了只月亮来,又取义“云破月来花弄影”,祝愿他一生,终有云破月来之日。
第26章
周静水盯着那月牙斑的位置看了片刻,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只觉得亲妈这给人取名的水准有点不好说。怎么讲呢,大概是觉得什么水啊月啊都不够man,像别的同学都叫什么强啊猛啊,听起来就通俗得多。
或者说有点娘。
但亲妈戴黛女士又说过,说男孩子“娘”这个事儿,本质上是歧视女性。本身就是错误的说法。
周静水顿步原地,脑子里一团浆糊,末了索性两眼一瞎,滚上去睡觉。
一夜睡得很沉。
又乱梦不断,一时梦见在家过完中秋节,第二天睡过头没赶上回学校的高铁,老爸周博士亲自开车送,老妈戴黛女士坐在副驾驶上数落个不停,来来坐在自己身边,戴着耳机剥橘子吃。待要问他听什么歌,忽然发现一只耳机就塞在自己耳朵里,《He’saPirate》小提琴曲在耳中激烈交响。车窗外绵延起伏的山峦间浓雾弥漫。
一时又梦见浓雾漫向原野和车道,迅速吞噬整片城市,黑暗中高楼上闪烁的灯火和道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湮没雾里,大地如天幕,天幕如深海。
一时还梦见自个儿要结婚了,身边新娘子是谁看不清,亲朋好友满堂,几十来个伴郎围着自己起哄喝彩,但只觉心里空落落的。
醒来满腔悲怆。
迎面对上戴月来的目光。
戴月来盘腿窝在吊床上,微微俯身贴近,观察着将醒未醒的人:“做梦了吗?”
周静水连忙爬起来,只见戴月来已穿戴整齐——仍是从特研处穿出来的一套深色西装,略有破损,但被安娜洗得很干净。
“不会被我传染发烧了吧?”戴月来伸手去探对方额头。
周静水被冰得一个哆嗦:“手这么凉?你干什么了?”
戴月来:“我洗衣服了。”
“是你手太凉,我没发烧,”周静水起身换衣服,向窗户外头晾衣绳上看了一眼,“洗什么了?他们说有专门洗衣服的人。”
戴月来不答,袖手站着等他。
周静水匆匆走到外廊下——几根木桩一片布帘隔出个简易卫生间,石凿盥洗池和引水管组装成“洗漱台”。他对着水龙头撩水扑脸,又瞥了一眼垂在脸边湿哒哒滴水的衣物,含着漱口水含糊问道:“洗内裤?”
戴月来扛起门边的两杆重械长枪。
“诶等一下,我也自己洗……”
戴月来抬脚就走。
高马尾姑娘安娜恰好抱着洗衣筐走过来:“嗨!疤叔叫你们呢!在学校那边!路易斯等你们吃饭!”
两人只好立即赶去饭堂,胡乱吃了几口,跟路易斯朝学校去。
路易斯穿着灯笼袖衬衫,紧裤长靴,靴筒里别着一把金色短刀,同样背着一把重械枪。一路也不说话,整个人杀气腾腾,像是要去找人干架。
一到地方,只见疤叔坐在一处堆放训练器材的小隔间里,和站在门边的陈柏年吹胡子瞪眼:“人现在在我手里,我答应给你们看着,可没答应不干点别的呀,你想干什么?你跟我讲没用,让你们卓处来亲自跟我说,他出不来?那等他出来……”
“卓处长希望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陈柏年语气强硬,“荆先生,现在形势很紧张,在国际法庭这几天里,我们探知到政方最新内部消息,美洲似乎出现新型迭代病毒,所以六胞胎大总长才害怕得快疯了,才慌不择路地要轰炸亚欧中心大楼,说为的是‘消灭可能存在的迭代病毒载体’。现在,我们应该先暂时把样本和免疫体全面隔离。这时候让大椿接触到他们,对谁都没有好处。”
疤叔坐在一堆拳击用沙袋上,翘着二郎腿叼着烟:“你也说了是‘似乎’,具体什么情况我们都不清楚。再说你们有什么好的地方能‘全面隔离’?特研处所有安全基地都在政方总部监控下,就算有亚欧中心独立建造的,现在给你们特研处撑腰的皇甫总长躺在医院,大椿董事长即将当选亚欧中心新总长,到时候一切也都将毫无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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