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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衣帽间的门,温知禾看到贺徵朝仍旧坐在那儿,走过去时不自觉地扥了扥裙摆。
“坐。”贺徵朝淡声示意,狭长的双眼定在她膝盖处:“腿上这是什么时候伤的?”
创口不小,他能注意到也在所难免。
温知禾坐在他跟前,两手抵着裙,随口一答:“前两天。”
“怎么伤的?”他又问。
温知禾没再应付:“……雨天踩空阶梯摔伤的。”
贺徵朝略一颔首,目光转而落在她脸上,眉梢轻挑:“在泠州?”
温知禾很短很淡地“嗯”了声。
贺徵朝轻叹:“这么不小心。”
“笔在你那儿,没什么问题自个儿签。”
他说罢起身越过她。
温知禾有些不解地回望,就见他走到内屋卧室。
小客厅与内屋并不隔音,温知禾听到他拨通内线,让人把医疗箱拿来。
听到对方在做什么对她而言并不是好事,毕竟她还得装作没听见。温知禾低头,看着这份她梦寐以求的合同,她竟然有些出神。
至于么,不就是让人拿个医疗箱。
温知禾第二次从头看这份合同,后方又传来敲门声。
贺徵朝去开门,将医疗箱放到圆桌上,掀开箱子,各类药物医用品一应俱全。
温知禾捱过合同瞄了一眼,紧接着,在她看不见的视线里,贺徵朝以手碰了碰她的腿侧,不咸不淡说了句:“腿敞开些,冲着我。”
他这话一出,温知禾差点没揉皱合同纸,不容分说的下瞬,贺徵朝单膝半跪在她跟前,掰开酒精棉签,拿沾湿的棉头在她膝盖处打转。
“贺先生,我自己来就行……”她轻轻出声。
贺徵朝低眉垂眼,莫名有些专注,声音偏淡:“叫我什么?”
还能叫什么?总不能是老公吧。
温知禾顿时没了说话的欲望,予以沉默,任由他作为。
贺徵朝并未为难她,仿佛那句不咸不淡的问话只是在堵住她的嘴,他总是如此,在让人难为情的水平线反复沉溺。
伤口在慢慢愈合,酒精的浸润并不会太疼,只是有些痒。
温知禾有意识地松开揉皱纸张的手,但手心止不住地涔涔冒汗。她没心思看合同,时不时瞥看膝前的男人,注意到贺徵朝的尾指戴有一枚银色戒指,朴素得不起眼。
稍作琢磨,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代表不婚吧?
膝盖的擦伤不难处理,很快就作封口。
贺徵朝略一起身,将棉签扔进纸篓里。
温知禾收回视线,假模假式地翻开第二页。
“这儿的淤青,还疼不疼?”
他发话,拇指捱过左膝,稍作用力。
温知禾背脊骤然挺直,放下合同,一双浅棕的双眼又懵又不理解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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