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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道禾稍作思考,随口一扯:“你老公是车行富豪又怎样,我家有钱老头还是贺徵朝呢。”
既作比较,又是事实,温知禾说得理所应当,手里的骨扇愈扇愈快。
半开的衣帽间门口,贺徵朝听到话音,推门的手顿了下。
但也仅过一息,他便轻缓地、悄无声息地拉开门。
温知禾戴着墨镜,手里还有冰块半化的高脚杯,对着面前的镜头,夸张地举高碰杯。
燕北的室外温度很低,室内有供暖,穿得单薄才刚好。温知禾一天没出门,身上穿的是质地柔滑的真丝睡裙,有点小精致且并不露骨。
绵软的白色地毯从头铺到尾,她没穿鞋,光脚踩在上面,微荡的裙摆下,娇娜的腰肢绰约多姿,两只小腿白皙纤细。
如果能闭上双耳暂且不听她的台词,倒是很有观赏性,贺徵朝也没作声,微微交叠双臂,半倚在墙边,平静地看着她。
在衣帽间的最深处,有着两面全身镜,足以让人观测到门口的动静,但温知禾投入得很,直到她要去按下摄像机的按钮,她才透过镜面,察觉到不对劲——
两道视线在半空交汇,贺徵朝缓声问:“结束了?”
温知禾的心跳骤然漏拍,血液好似从指尖,脚底直接逆流回去,致使她面颊泛热、通红。
在这种情况下,她花光了所有勇气,问出那句经典名台词:“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小人得志,车行富豪。”贺徵朝慢条斯理地列举出关键词,卷翘的京腔字字清晰:“有钱老头。”
说到这,他已经踱步到身边,略一弯腰轻声道:“嗯,应该都听见了。”
-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摆出很忙的样子。
温知禾假模假式地收拾衣帽间里的器材,摄像机关了又开、反光板折了又压,放错地方又拿出来,对柜子里整齐码好的首饰细致地挪正。
贺徵朝扯下领带,缠了缠随手递给她。
温知禾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贺徵朝淡道:“找个地方放。”
温知禾更疑惑了。
贺徵朝仿若看得懂她的表情,又说:“你对这里熟悉,应该知道哪儿有空位可以放,衣服我会自己挂。”
温知禾没接,贺徵朝便把领带放到桌台上,向另侧脱下西服。
听着布料摩挲的声音,凝睇那团领带,温知禾警笛大作,脑海里慢慢萌生某种不妙的想法。
她随便将领带塞入一处空旷的格子里,转身望向他。
“您……要留宿吗?”
温知禾问得小心翼翼,她尽量收敛语气里的不平稳,但舌头却险些咬到。
贺徵朝身着单薄的黑衬,最上方的几颗纽扣已经解开,他肩膀很宽,身材精壮,半敞的领口能看到饱满的肌肉线条。
他并未再褪去,仅把袖扣解开,低眉淡淡嗯了声。
温知禾呼吸微窒。
贺徵朝随意地挽起袖口至小臂中段,漆黑狭长的双眼细细端详她,忽而轻笑,嗓音很低沉:“我没有分房的打算,太太。”
他走过来,凑得很近。
温知禾屈臂抵在柜台旁,刚才作为道具的高脚杯被她碰倒,滑落下去。
贺徵朝越过她的身侧,接到了高脚杯,但半化开的冰块球却砸落在地毯与木板的交界处,发出沉闷的声音。
贺徵朝向下看了眼,屈膝拾起,落在脚边的冰球若有若无地蹭过她的小腿侧,冷得令人发颤。
温知禾抖了一下。
贺徵朝将其放到高脚杯中,低下头,全然入侵进她的视野里,漆黑的眼底透着难掩的深意。
“一星期了,你还没做好准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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