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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第三年,两人已经搬进了新房子,有了真正属于他们的家,王骁歧早在一唯接替了高总的职位,成为了公司vp,许意浓也在逐影替代了于峥bo总经理的职位,成为了真正的许总。
而奶奶从养护院被他们接回来后照顾得很好,只是老人家一辈子待惯了小城市,在大城市待不惯,一年中有半年时间是回c市老宅度过的,护工也将她照料得很细致入微,老太太的精气神是越来越好。
两人的家庭事业上双双丰收,唯独孩子的事迟迟没有着落,许意浓的肚子仍是风平浪静,毫无反应。
此时已满三十岁的她开始有些焦虑了,在网上查各种备孕秘籍,还有各种给老公大补的食物,于是她开始研究起了备孕大补汤给王骁歧投喂,什么海参鲍鱼这种十全大补轮着来。
那段时间王骁歧顿顿喝汤,又是喝汤喝到想吐,直到有一天开会,他在主座上讲话,鼻间突然促涌来一阵湿意,他以为是自己早上上班没注意在公司底下吹了穿堂风得了感冒,便没有管,继续讲话。
谁知下属们一脸惊恐地立刻递送来一包抽纸。
“王,王总,您流鼻血了。”
王骁歧抬手一抹一看,真的都是血。
搞得台下一阵手忙脚乱给他抽纸擦鼻血。
这事被祁杨接连笑了好几天,他贼兮兮地说,“老大是不是被嫂子在家里狂补身体,用力过猛了。”
被王骁歧一脚踹开,“做你的事去。”
这事他也没跟许意浓提,哪怕再不想喝那些汤,考虑到她的心情还是会硬着头皮喝下去。
于是第二次鼻血在一个半夜,两人二次运动过后,毫无预兆地从他鼻中流出。
当时许意浓正趴在他胸口,迷迷糊糊中感觉到额头上一股热流,摸了摸,打开床头柜的灯一看,再看看坐躺在床头闭眼休憩的王骁歧,吓了一跳。
她赶紧从床头柜上狂抽纸给他捂着鼻子。
“老公你,你怎么流了那么多鼻血?”
王骁歧疲惫地睁眼,“又流了?”
许意浓一愣,“又?”
她这才知道,之前他在公司里也流过一次鼻血。
“你怎么不跟我说啊。”她怪他。
他自己接过纸按在鼻间,顺势把她往怀里一带,“季节干燥,流鼻血不是很正常,又不是什么大事。”
许意浓看他那鼻血浸红了纸巾,蹙着眉梢越来越担心。
“这鼻血怎么止不住啊?”她说着索性把床头柜上那包纸巾捧过来,再抽出几张给他捂着,还叮嘱他仰头。
然后自己下床去洗手间给他拿了条热毛巾擦敷着。
“一个月莫名其妙流两次鼻血,不行,明天得去医院看看才行。”她看着床头柜上一团团鲜红的纸巾,简直心痛极了。
王骁歧拉过她手说,“别小题大做,没事。”
她半跪在床沿,抬着他下巴继续仔细给他擦拭,“你工作起来恨不得通宵,说了你从来不听,每一次熬夜都是在透支身体,你不心疼我心疼啊。”
她的姿势结合她低头给他擦脸的动作,身上的真丝睡裙松松垮垮。
他的角度正好能把里面一览无余,随着她的越靠越近,一个心猿意马,随手把她肩上的吊带一拉,丝滑的睡裙一个下落,露出她半边的肩膀。
许意浓拍他手,“别给我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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