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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贤妃闭上了眼睛,心里仿佛被狠狠地刺了一刀,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不,自己不能自乱阵脚。须臾间,她蓦然睁开眼睛。曲采女笑了笑,道:“难怪宋贤妃特意将焰火放到御花园,我就说嘛,往年宫中要燃放焰火,可不都在宴会厅外的园子里吗?何必舍近求远到御花园去?原来看安排了这么一场好戏啊。”她边说边摇头,又重重叹了口气,接着道:“若非是有个血海深仇,谁能干出如此歹毒的算计,真是让人感到背后发凉。”凌嫔掩袖笑着道:“平日里,贞昭仪最是和善亲切,为人谦和。她哪里敢得罪宋贤妃啊,就连二皇子中毒,这贞昭仪都只能生生忍着,若是更说贞昭仪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那便只有皇上对她比宋贤妃多几分偏爱这一件事了。”曲采女立刻拧着眉头,面露心慌地道:“若只是因为皇上宠爱多几分,便要置人于死地,这这也太心思歹毒了些。”这时,洪木水拿着东西进来了,“皇上,微臣在廊下找到了一个酒壶,里面确实放有迷药,另外,微臣还在偏殿的耳房里找到一个睡着了的侍卫,在他身上搜出迷魂香。”这时,那个瘦高个侍卫也被押了上来。他跪在地上,瞄了瞄钟远,又看了看宋贤妃,当他的眼光接触到天子犀利的寒光时,忍不住打了一记寒颤,低着头不敢说话。“说吧,你身上为何会有迷魂香?”郝天旭问。“小的,小的。”瘦高个眼睛慌乱,低着头说不出话来。钟远道:“皇上,他是微臣的庶弟钟正,这迷魂香是我放到他身上的,他也是受宋贤妃的指使。”那外叫钟正的瘦高个登时转头看着钟正,这才明白,宋贤恐怕已经大势已去,这才重新低着头说:“回皇上,事实正如我哥哥所言,一切都是宋贤妃指使。”郝天旭冷冷地看着宋贤妃,“你还有何话说?”只见宋贤妃脸上惧是愤意,挂着万分委屈的道:“皇上,臣妾没有做过,请您明鉴。”她偏过头看着钟远、钟正二人,凄然而凌厉地高声道:“你二人为何这般诬陷我?你们口口声声说是受本宫指使,可有何凭证?”姜玉欣皱起了眉头,她没料想这宋贤妃如此巧言善辩,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咬死不松口?郝天旭不由得怒火填膺,“宋贤妃,铁证如山,你还要狡辩吗?”宋贤妃脸上一白,可还是硬着头皮分辩道:“皇上,臣妾没有做过。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永安候夫人也出来帮腔,“皇上,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宋贤妃为大康皇室诞下皇子,是有功之人,岂能轻易地被人三言两语栽赃陷害了去。”永安候也说道:“皇上,还请您明查。”这时,宋贤妃已经冷静下来了,她说道:“皇上,若是这钟远两人所说的是真的,那为何不见唐礼?再者,臣妾听闻,这唐礼频繁出入锦玉宫的寝宫,与贞昭仪私交甚密。他对贞昭仪日日嘘寒问暖,又是送吃又是送炭,说不定他们二人早就蛛胎暗结。”肖采女也站出来了,“皇上,侍卫出入皇宫都要所带的物品都要登记,不妨召守宫门的书记官前来查问。”郝天旭:“好。”书记官被带到了御前,“皇上,这是最近一月记录侍卫出入皇宫所携带物品的登记册。”说完呈上书册。翻开书册,其他侍卫的物品登记记录寥寥无几,剩下的全是唐礼,吃的、喝的、用的,几乎每天都带了大量的东西入宫。宋贤妃:“皇上,宫中早有关于贞昭仪和唐礼的传言,臣妾原以为只是空穴来风,便没有理会。如今想来,此事大有蹊跷。唐礼竟这般名目张胆,定是二人有私。臣妾奉命协理六宫,却没有尽到监督之责,请皇上责罚。”:()媚君心:宫斗到最后,反派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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