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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破败山村里停下车子,两人先是寻了处还算完好的房屋安顿下来,然后才颤巍巍地打开盛着“种子”的盒子。
“我直到现在还记得那时的所有细节。”柏丽和面色复杂,追忆道:“盛着“种子”的盒子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黑色木盒,一点也不显眼——也幸亏如此,一路上给我们省了好多事儿。”
那是邵东皖与柏丽和第一次见到这颗联邦费尽心机也要得到的“种子”。
雪白柔和的光点静静漂浮在黑色木盒之中,那色泽既像是皎洁月华流泻而下,又像是无瑕美玉晕染曦光,皎而耀目,澄净圣洁。
邵东皖与柏丽和一时间都怔住了。可还不待他们生出更多的感叹之情,那光点就闪动了下,然后越发璀璨明亮。
灿烂的光芒刺得人不敢直视,邵东皖与柏丽和下意识避开目光,可也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光芒尽散。
他们二人再次朝木盒中看去时,“种子”已经消失,只留下一个拇指大的奶娃娃,正抱着胖乎乎大尾巴睡得香甜。
邵东皖与柏丽和两人都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种变故出现,看着木盒里的胖嘟嘟软乎乎的小奶娃,一下子慌了神。
“我们那时真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千辛万苦带出来的“种子”就这么眼睁睁地变成了小孩……感觉天都要塌了。”想起那时灰头土脸的自己,柏丽和眼中划过一抹无奈:“那时的你似乎是在沉睡,始终不曾睁开眼睛,毫无意识一般。”
“我和东皖商量过后,决定先不管这些变故,活下来才是要紧事。”
他们在废弃山庄中休整一番,然后便开始到世界各地流浪。
“我们不敢回家,寄东西都是遮遮掩掩的,生怕给家里人惹来麻烦,直到十多年过去了,联邦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才放下心来。”
新历四十六年,一直沉睡的拇指娃娃终于有了动静——他变成了正常婴儿大小。
邵东皖与柏丽和那时已经习惯了流浪,习惯了看山观水居无定所,他们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可柏微言的到来打乱了他们的步骤。
柏微言虽然看起来与正常婴儿有些不同,可毕竟也还是一个婴儿。
会哭、会闹、需要吃喝。
“带着婴儿流浪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正好那时我觉得我也该回家看一看了,就和东皖商量着返回到这里。”
“我们流浪那些年虽然居无定所,但过的也还可以,时不时还能给你舅舅他们寄回些物资,可等我们回到村里,却傻了眼。”
首先,没房子。
其次,他们两个也不适应循规蹈矩的生活。
最最重要的是,邵东皖与柏丽和在流浪的那些年里始终都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也没有安定下来的想法,所以两人用起物资来大手大脚,根本没有积蓄。
柏丽和说到这里眉眼间不由得涌出些赧然:“所以,我们两个把你留在了你舅舅家,和你舅舅他们约定好,我们每个月都会寄物资回来,而他们则是要帮我们照顾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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