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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内恭维声四起,这些人表达钦佩的方式还是敬酒。眼看角落里的几位文官也拿着杯盏准备围过来,崔小宛忙借口如厕,溜出殿门。两边袖口已经湿得能滴水了,她原想表演一个不胜酒力,奈何演技不过关,没一个信她的。到了殿外,崔小宛沿着宫道走了一段,来到荷花池旁,左右顾盼,寻了处无人的地方,将两边袖口拢起,拧了个半干。拧下来的琼浆全浇在假山石后,还隐隐飘着酒香,看得她一阵心疼。做完这些,正要返回,忽然听见另一处山石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你……你放手!”“你什么你,方才不是还喊我公子?就让我摸两把,又不会少块肉。你大可再喊大声点,把人都引过来,到时我是酒后糊涂,你是蓄意勾引。”“求求公子,放过我。”女子的声音压低了一些,似要哭出来了。“你乖乖听话,回头我让我爹……你敢咬我?贱人!”什么烂人,在宫里也敢这么明目张胆?崔小宛听不下去,脚步一转,绕到那处山石后,果然见着两条人影。身形高大的灰衣男子恶狠狠将一红衣少女摁在山墙上,掐着她的脖子,双手因用力而泛白。作者有话说:就差千金没登场啦!“啪”!灰衣男子捂着脸,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夜色昏暗,他只瞧出对方清瘦的轮廓和看起来不堪一击的细胳膊细腿。“你敢打我?”崔小宛冷着脸,反手又是一巴掌,然后旋身飞踢,将男子踹翻在地,“打你怎么了?”身上桎梏一松,红衣少女差点软倒在地,她扶着山石站起来,朝崔小宛欠了欠身,然后也顾不得将脸上泪痕擦干,慌慌张张跑远了。灰衣男子晃晃悠悠站起身,逞着醉意,梗着脖子看她,“你知道我爹是谁么?我爹是当朝丞相,我干爹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打我?”崔小宛双手抱臂,半眯了眼,打量着灰衣男子身后的环境。对方见她沉默不语,以为自己的话震慑了她,猖狂一笑,往地上唾了一口。“个鳖孙,现在跪下来,扇自己两巴掌,然后大喊三声爷爷饶命,老子兴许还能饶过你。”紧跟着又是好几句污言秽语。崔小宛直接上前将人一脚踢飞,看着对方在地上滚了两圈,直接落入荷花池,咕咚喝了几口水后在水面上扑腾。她来到湖边,蹲下身,冷冷看着水里的人,“嘴上涂粪就好好洗洗,别到处膈应人。”落水声大,很快就有几个宫人赶了过来,正好瞧见崔小宛拿了根竹篙,把人从荷花池里捞出来。“是于丞相家的公子!”一个宫人上前,将昏迷的于公子拖到平坦的地面,拍了拍他的脸。过了一会儿,他“哇”地一声,吐了口泥水出来,眼神涣散,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停在崔小宛身上。然后抬了抬手指,又昏迷过去了。“快请太医。”一个小宫人闻言,匆匆往太医署赶去。另一个稍年长的宫人神色担忧,这一片是他当值,他不过是收了点好处,离开了一小会儿,就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知管事公公会怎么罚他。他扭头看向崔小宛,想起来人落水时就她一人在旁边,犹豫了一会儿,怯怯懦懦开口,“崔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崔小宛既做得出来,就不怕担事。她低头冷冷看了看地上的于公子,丝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狗东西,吃这一肚子水还算便宜他了。她嗤了一声,正要答,身后突然有个宫女站了出来。“我全都瞧见了。”宫女身着鹅黄锦衫,容貌清秀,举手投足落落大方。几个小宫人见了她,躬身行礼,“湘兰姐姐。”湘兰神色肃然,施施然走近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又看向几个小宫人。“方才我从那边的宫道路过,正好瞧见于公子喝得醉醺醺,一步一踉跄走到荷花池旁的山石后,许是想吹吹风,没成想,失足落了水。”“还好崔将军及时赶到救了他。”崔小宛听到这,奇怪地看了她两眼。这个宫女,难道是佘凤派来替她解围的?不对,佘凤应该不知道殿外的事。此时小宫人领着太医署的人急急赶来,众人往旁边散了散,将太医让到于公子跟前。湘兰上前跟太医说了几句话,退到一旁。太医蹲下身,为于公子搭脉,又扒开他眼皮仔细瞧了瞧,捻着花白胡须从容道:“于公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惊吓过度,又喝了几口浊水,卧床静养几天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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