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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温如月也已翻完两年的账本,放下最后一册,拢了拢袖子,看着旁边云上轩的尚掌柜,正犹豫怎么说。“云上轩这两年的账目确实有些问题……”温治目光柔和,“有什么疑问,你直说就是,尚掌柜不是小气之人,你说错了,他不会怪你。”“对对,老夫不介意这些。”尚掌柜在一旁笑着附和。“这两年的进账其实都不少,只不过去年较之前年,隐隐有些下滑。其中鱼鳞绡在前年还颇紧俏,去年便无人问津了,但云上轩还是按原先的数量进货,导致库存积压。”温如月开了个头,便滔滔不绝,一连点出好几个隐患,温治和尚掌柜听得频频点头。尚掌柜听罢,捋着胡须,哈哈一笑,“大小姐一针见血,唯独鱼鳞绡另有隐情。前年宫中有贵人喜欢鱼鳞绡,传开之后,整个晸京城都跟风采买。”“到去年夏天时,宫中有人透露消息,说贵人不喜与人穿一样的衣裳,便也没人敢买了。那时云上轩的订单已下,货也在路上,也只好吃下这亏。”这边聊得和气融融,那边温璧还伏跪在地,嘴唇苍白。“你们是串通好的,尚掌柜肯定也是被这丫头收买了。”“够了。”温治拿起桌上的茶盏,狠狠往温璧面前的地上一砸。“砰”。碎片四溅,其中一块瓷片弹起,划伤温璧的额头,鲜血滴答落在地板上。“你吊儿郎当,不学无术,还整日寻欢作乐,花天酒地,我一直都睁只眼闭只眼,却是将你惯成这副德行。”“原以为出了事,你能收敛一些,谁知你非但不改,还把这一切推到如月身上!咳……咳!”温治被气得直咳嗽,张掌柜忙帮他顺了顺后背。温如月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一步,还见了血,一时也有些紧张。若是现在不替温璧说几句话,之后他肯定会找她麻烦,但她不善言辞,这种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温治缓过气来,指着温璧,一字一顿,“以后云上轩和香满楼都不用你打理。”温如月闭了闭眼,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她正想开口劝几句,又听温治说道:“正好如月在经商一道也有些天赋,便交给如月吧。”这个结果也不错。温如月默默闭上了嘴。“她哪懂这些?爹,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您就原谅我一回,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温璧哭丧着脸,跪着往前挪了几步,就差直接趴在温治脚下哭嚎。温治看得心烦,一甩袖子,径直回了里屋。【聂灵嫣】所以你去香满楼搭救崔小宛,还顺便给自己挣了一家商铺一家酒楼?【聂灵嫣】牛逼!【温如月】只是帮忙打理,我担心温璧以后会报复我。【聂灵嫣】没事,他要是敢报复你,你就叫崔小宛揍他。【聂灵嫣】说起来,崔小宛是不是很久没说话了?崔小宛闭着眼睛,倚在墙边等了好一会儿,才接到店小二拿来的菜油,赶忙将眼睛和脸上的石灰都清洗干净了。她谢过店小二,拿起小布包出了香满楼。被江书折腾这一下,整个人都有些狼狈,衣服湿哒哒,脸上全是油,还有几缕头发贴在上边。正要往回走,身后传来个低沉和婉的声音。“将军?”张玉喜远远就瞧见崔小宛了,但是看着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以及一身极不相称的衣服,一时没敢认,待走近了才看清崔小宛的脸。她忙过来扶住崔小宛,目露关切,“将军这模样,肯定不能直接回府。翠鸟儿巷那座宅子,租期还没到,不如先去那收拾一下?”张玉喜说得也在理。但崔小宛还未抓出奸细,对张婶子存了点戒心。张玉喜伸手替她拨开贴在侧脸的头发丝,“堂堂二品武将,怎能以这副形容示人?铜雀街也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您呢。”崔小宛将她的手轻轻拍到一边,摇了摇头,“无碍,先回吧。”张玉喜叹了口气,闭了嘴,跟在她身边。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将军府门口,护卫上来,支支吾吾禀报,说小郡王又来了,杀气腾腾,他拦也拦不住。崔小宛看着护卫单薄的身形默了默,拍拍他的肩膀,“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钱请别的护卫。”说罢,她气势汹汹踏进将军府。这小郡王怎么翻脸不认人,刚刚在酒楼里还和她聊得好好的,转头又来找她的麻烦?崔小宛绕到庭院,脚步一顿,眼前这幕令她呼吸一滞。只见小桃跌在草地上,裙上沾了湿泥,听见脚步声,嘴角耷拉,可怜巴巴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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