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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阳故意摆出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抖着腿,昂着下巴——他知道裴锦衣讨厌别人这样桀骜不驯,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否则,我就告诉师叔,是你打伤了人,然后嫁祸给我的,反正你我生得一模一样,穿的也一模一样,谁又知道哪个是你,哪个是我?”江暮阳本以为,自己这样足够讨人厌了,也一定会让裴锦衣反感到远离他的。哪知裴锦衣听罢,居然抬起那双深邃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江暮阳。不知道为什么,江暮阳觉得,裴锦衣的眼神突然变得不一样了。而且是瞬间就不一样了。一刹,那双古井无波的深邃双眸,就突然变了。甚至,问出了一句让江暮阳大跌眼镜的话——「你可有受伤」?“……”江暮阳:“那倒是没有。”“你没受伤便好。”裴锦衣说完,也不等江暮阳回答,二话不说就将他拉进了洞府。动作比之前生猛了许多,江暮阳脚下一个踉跄,特别想问问他,是赶着洞房花烛么,这般着急的?里面很干净,跟十年前一模一样,看得出来,这里经常有人过来打扫,但不会乱动里面的任何东西。“等等!裴清!裴锦衣!”江暮阳气得要踩裴清的脚,“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为什么?”还好意思问他为什么!江暮阳气笑了:“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哪知裴清摇了摇头,很认真地问他:“你就这么讨厌我?”江暮阳:“……”他哪敢啊,眼前的人可是整个师门的白月光。他前世已经把裴清拉下过神坛了,也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和裴清之间的孽缘,一世就够了。智者不入爱河,煞笔才会重蹈覆辙。江暮阳立志要当一位莫得感情的剑客。得不到答案的裴清,又问:“你饿不饿,我去拿东西给你吃。”江暮阳:“……”这是裴清么,真的是裴清么?作者有话说:虽然但是,双洁无反攻,江暮阳是受,裴清是攻。要不然,你喂我吃饭呗?裴锦衣将人拉进洞府,示意江暮阳先坐下,但却没有松开他的意思。而是把手里的白绫,以一种很特别的手法,绑在了洞府内的石柱上。江暮阳有些生气了:“别把我当狗拴!”裴锦衣:“无聊的话,可以先看会儿书。”他一抬手,掌心蓦然出现了本《风流狐狸俏道士》。递给了江暮阳。“我不看书!”江暮阳连书皮上的字都没看清,直接推开了,“你收藏的都是些很无聊很无聊的书,什么炼丹术,锻器术,山川异域图鉴,清心经什么的……谁要看?”他觉得裴锦衣这个人就像一头只认死理的倔驴,怎么说都不听。可面对着裴锦衣这么真诚的脸,江暮阳有气都不知道该怎么发作。索性翻身上榻,背对着裴锦衣躺下,江暮阳故作很不耐烦地道:“滚滚滚,别再来烦我了!”以此来招惹裴锦衣不快,然后顺利地被赶出去。结果裴锦衣根本就不、生、气!“我去拿吃的给你。”江暮阳实在懒得搭理他,眼一闭,什么话都没说。等裴锦衣一离开,他立马翻身下榻,往石柱旁一跳,准备解开白绫逃之夭夭。谁曾想,裴锦衣打的结实在古怪,根本就解不开。江暮阳没那么多耐心,往后退了半步,准备运起灵力,一掌将石柱轰断。然后再逃之夭夭。可才一运起灵力,白绫就火速收紧了。跟前世一模一样。该死的裴清!江暮阳没了法子,憋着火又翻上榻瘫着,默默琢磨着,到底怎么做,才能让裴锦衣远离他。思来想去,好像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把衣服一脱,直接坐在裴锦衣怀里。这是裴锦衣最最最害怕的一招了,但也是最有效的。江暮阳牙疼地想,自由和节操,到底哪一样更重要。没一会儿裴锦衣就回来了,手里还拎了个方方正正的梨花木食盒。进来后,先是望了一眼江暮阳,这才把食盒里的饭菜,一样一样地取出来,放在面前的石桌上。裴锦衣把筷子摆放齐整之后,才走至石床边,轻声道:“江师弟,先起来吃些东西吧。”江暮阳背对着他,没好气地道:“你让我吃,我就吃?我偏不吃,你能拿我怎样?”他就是故意想要激怒裴锦衣,可偏偏裴锦衣就是不生气。裴锦衣反而还好言相劝道:“江师弟,我不曾责怪你什么,你又何必同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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