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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警察神情肃穆,分别出示证件后,年纪较长的先开口:“是这样,你妹妹邱慢慢昨天向警方报案,认为邱瑞泉跳楼并非自杀行为,我们来向你了解一下当天的详细情形。”闻言,裘浅山脑中空白了一瞬。他猜到警察过来是找他问询事发经过,但绝没料到问询的起因是邱慢慢报案。非自杀是什么意思?被人谋害?裘浅山微微眯起眼睛细细回想,邱慢慢当时根本不在现场,她没可能知道邱瑞泉的死因,退一步讲,就算她知道某些自己不清楚的信息,昨天见面时也不会压着疑惑提都不提一句。结合昨天刘美萍的表现,裘浅山渐渐冷静下来。看来只有一种可能。?片刻后,裘浅山撑坐起身,尽量挺直脊背,面向老警察问:“我妹妹是什么时间报的案?”“昨天下午四点。”“电话报案?”“不是,是在一位亲友的陪同下,亲自到东城分局报的案。并且,”老警察审视着裘浅山的面部表情,“那位亲友提出,当日曾有人造访过你家,甚至有可能上过楼顶天台。”裘浅山又是一愣。老警察看到他的反应,沉默不语。半晌,他示意同事搬把椅子过来,缪妙主动把自己的椅子让出来。小警察又走到床尾,帮裘浅山调整了一下病床倾斜角度。两人并排在床头坐好,那种居高临下的威压感稍稍减弱了些。“能把事故发生当天的情况详细描述一下吗?”老警察问。裘浅山点点头。为了搞清楚自己是在哪个时间点介入到邱朗朗的生命里,事故那日的情形早已在他脑中翻转过无数遍。散发着酒臭的被单、狭窄昏暗的筒子楼、生锈的天台铁门寒风刀一般割过他潮湿龟裂的手背,铁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响动,男人费力地跨过门槛,停在离他两三米远的地方,腰身僵硬佝偻,面对他碎碎低语,而后,男人猝然暴起!冲向天台边缘!尖叫!奔跑!指尖抓住的保暖内衣被无限拉长——“砰!”最初,深海窒息的片段和重重砸落在水泥地面的感受混乱地接续在一起,但随着大脑逐渐恢复功能,属于邱朗朗的视角截止点已经非常明了。然而,所有的画面、声音、气味、情绪,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真实,以至于……裘浅山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掠夺者。既然无法用科学和逻辑去解释,那么他现在更愿意接受的是:当下的这具身体,拥有两个灵魂。?小警察摊开笔记本,半天没听到声音,也抬眼望向裘浅山。“不用紧张,就算你妹不去报案,我们也得走这个流程,毕竟是非正常死亡。”老警察放缓了语调,“你就按时间顺序描述一下当日的情形就可以。”裘浅山够到保温杯,缓缓打开杯盖喝了口水。是的,他没必要去考虑邱瑞泉与公司间那些他并不知情的官司,也不用理会刘美萍带邱慢慢去报案的目的,他能做的、该做的就是按照事实陈述。快速理了下思路,他平声开口:“那天是周六,我从学校回家。我平时住校,一般周六会回去一趟,收拾换洗衣物。”“你到家时是几点还记得吗?”老警察问。“嗯。”裘浅山点头,“应该不到两点,我和同学在校门口告别时是一点多。”老警察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裘浅山停顿片刻,目光落在虚处:“回到家时,他,我父亲在喝酒,地上很乱,床单也吐脏了。”“他喝多了不打人吧?”小警察突然插话。裘浅山一怔,认真回想了下,可脑中全是那位父亲最后时刻的惊惧和哀伤裘浅山看向小警察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后来呢,是怎么去的天台?”老警察把话头拉回来。“我把床单洗了拿到天台上去晾,他,我父亲也跟了上去,他没穿外套,站在那儿和我讲话,我当时有点赌气,就一直没理他。后来,他突然就朝楼边跑去,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迟了,没能抓住他,自己也跟着摔了下去。”裘浅山尽量使用简洁而客观的语言。飞速下坠间的那一幕无比清晰:那位父亲,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那一刻瞳孔骤缩,眼眶猩红,悔恨和恐惧激发出强大能量,他张开手臂,折叠身体,将自己的孩子死命箍进怀里。停顿了几秒,裘浅山把话说完:“是他用身体护住了我,不然我不可能还完好地坐在这里。”后面坠地的惨状警察比当事人更清楚。老警察清了清嗓子,转而问:“能说说他在天台上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吗?”裘浅山想了想,答道:“一些惯常嘱咐的话,让我少熬夜,在吃上别太省,还说银行卡在抽屉里,让我照顾好妹妹”老警察偏头和同事交换了一个眼神。小警察握着笔,问出最关键的那个问题:“当时天台上还有别人吗?”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没有。”裘浅山回答得坚定,调查前因后果是警察的事情,而事实就是当时天台上只有邱瑞泉和邱朗朗父子两人。听到如此确定的答复,两人又对视了一眼,就仿佛他们心里有个标准答案,而裘浅山给出的,不是正确的那个。“有什么问题吗?”裘浅山皱眉。须臾,老警察说:“你马上成年了,也没必要瞒你。是这样,从现场看,是典型的高坠事故,结合你刚才的描述,邱瑞泉有特意交代财产情况,也证明了他的确有自杀意图。但是”他停顿了一瞬,看着裘浅山的眼睛继续道,“不正常的地方在于,邱瑞泉本人曾提请过‘劳动仲裁申请’,声称用工单位违约解聘,要求赔偿。就在上周,他不服仲裁结果,向法院起诉了用人单位。从这一点判断,他不像是想不开的样子,而且”老警察又一次停下来,像是在等对方给个反应。裘浅山皱起眉。之前他在刘美萍那听到过只言片语,但因为在邱朗朗的记忆中找不到任何相关信息,当时他并未全信,可此刻……老警察见他虽困惑,视线却不躲不避,便继续道:“而且,现场的第一发现人偏偏就是这个用人单位的法人。”裘浅山倏然定住,眼皮直跳,心底莫名腾起一种违和感。不对,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核心信息被他忽略了,但一时间他也无法捋出头绪。“所以我必须再向你确认一遍,事发时天台上只有你们父子俩对吗?”片刻后,裘浅山缓慢却坚定地点了点头:“关于仲裁和起诉,刘婶和我提过,但我父亲的确没有跟我们说过这些事,所以具体情况我不了解。虽然我确认当时天台上没有第三个人,但如果这里面涉及任何胁迫、诱导或栽赃替罪等原由,我希望警方能查清楚,还我父亲一个公道。”老警察无声注视着面前的男孩,他身体瘦弱,面色苍白,眼角眉梢有尚未褪尽的稚气,但眼神却深邃内敛,其态度之沉静、言谈之理性,远超大多数成年人。:()复仇不耽误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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