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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那位尧三奶奶,称呼那位爷是府里的管事,所以我想他必然是府内的人,他既然能跟着您,您自然也是宁国公府的,身份只高不低。”星河垂着头,慢慢地说道:“您那么叫我……所以我就冒昧的……”星河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只有四岁,怎么会跟庾约认识?时隔多年,庾约又怎会这么巧的认出她来?何况她自问从未见过庾约。想来他不过也是临时起意,不管是为了帮她,还是为了教训那尧三奶奶,星河都陪他演了这场戏。“我果然没看错,”庾约笑了起来:“真是个伶俐的丫头。”说话间,庾约往旁边靠了靠,原来车后是叠的很整齐地缎面被褥,好像可以随时在这儿躺下睡着。他舒舒服服甚至有些懒散地靠在上面,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星河。马车停了停。星河还以为是到了家,忙要起身,庾约的扇子在她袖口搭了搭:“等等。”此刻外间是随从的声音:“什么人胆敢拦路?”一个女子道:“奴家是千红阁的红秀,先前君侯说奴家的三弦还欠火候,奴不服。”星河讶异。庾约仍是那个半躺着的姿态,似冷非冷地听着。外头好像是甘管事下了车:“为这点事竟来拦车,别不知死活……”那红姑娘不由分说地:“如果君侯能让奴心服,奴家就算死也心甘情愿。”甘管事嗤地一笑,仿佛觉着这女子自不量力。星河正好奇,庾约突然道:“那天,你也听过她弹的是不是?”见他连这个也知道了,星河心一紧:“是。”“你觉着她弹的怎么样?”“很、很好。”星河心乱,勉强回答:“我不懂这些。”庾约望着她闪避的神情,忽然转头对窗外道:“甘泉,拿三弦来。”甘管事一顿,又忙答应。那红秀姑娘是抱着三弦来的,现成的取来送上。庾约已经坐了起来,先是掏出一块帕子把三弦擦拭了一番,抬眸看向星河:“这是为小星河儿弹的。”星河睁大双眼,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却见庾约端坐对面,调了调弦,左手抚着琴颈,右手抱着琴身,跟方才的随意散漫不同,是很风雅端庄的姿态。那极长而直的手指微微蜷起,掠过琴颈,在琴身轻轻一抚,弦音便自他的手底流淌而出。熟悉的乐调,还是那《合欢令》,但跟之前所听过的感觉又不同。星河本来不想盯着庾约看的,此刻却情不自禁地望着他,不是望着他的脸,而是看着他的弹三弦的姿态,尤其是看着他的双手。那是极漂亮好看的一双手,青年男子的手,足有她两倍之大,手指颀长,像是玉雕成的,又带着竹节的力道。他看似随心所欲般拨弄着那琴弦,但一声声响动,扣入人心,倒好象心头身上有一根弦,在他的肆意拨弄之下,也发出了无法遏抑的共鸣般的乐音。星河无法挪开眼睛,甚至有些不自觉的紧张。庾约的手不是在奏乐,倒像是在自得其乐的舞蹈或者……鼓惑人心地引领着什么。等到琴音停下,外头寂然无声,庾约看了星河一眼,把那把三弦递了出去。外头是甘管事的声音:“这是我们爷弹的,红姑娘觉着如何?”掩不住的笑呵呵的自得。顷刻,是红秀喃喃道:“果然奴家是井底之蛙……”这句话音刚落,只听一声裂帛似的脆响,伴随着许多的惊呼,红秀发誓般说:“摔了它,奴家从此再不弹三弦。”星河在车中,还沉浸在那《合欢令》的乐声之中无法自拔,听到那三弦被摔的碎裂声响才反应过来,一时睁大了双眼,无法相信。她想往外看看,目光乱动,却正对上庾约看着自己的眼神:“庾叔叔……”话刚出口又觉着不妥:“二爷……”庾约已经又斜躺了回去:“叫叔叔不是挺好的么?好端端地又改什么?”星河怔了怔,庾约淡淡地说道:“不必理她,青楼女子欲擒故纵的伎俩罢了。”“可是,她弹的很好,从此不弹倒是可惜。”“这些鬼话你也信?”庾约的眼中透出几分讥诮的笑。星河不敢再说了。马车缓缓地又向前而行。星河有点口干舌燥,竟不知说什么好。庾约道:“你觉着我弹的如何?”星河勉强道:“好听。”“敷衍,”庾约挑唇问:“怎么个好听?”仔细想想,星河道:“我也说不明白,好像比旧时堂所听得多了点东西,又说不清是什么。”庾约望着她,少女的肌肤晶莹微光,细看好像是有丝丝的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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