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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德明知道跳着脚过来,谢意适早回明镜院了。
谢德明坐在昏死过去的谢芒身边想了一会儿,去了谢夫人禁足的那个院子。
谢意适退婚后就是二皇子妃了,他惹不起,还是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生一个吧。
忙碌一天,又到熄灯时分。
谢意适睡着后又做梦了,今夜的梦境终于和之前有所不同。
一片迷雾中,她听到一个有些稚嫩的男声在叫她的名字。
“适姐儿——”
“谢意适!”
浓雾随着他的声声叫唤散去了一些,谢意适抬头,看见一只格外庞大的蝴蝶出现在眼前。
蝴蝶黑底蓝纹,美丽异常。
“你怎么又一个人坐在这里!”
谢意适听到自己用更为稚嫩的口齿回答道:“祖母在里面和大长公主说话,让我坐在这里玩。”
“唉——”男声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浓雾中探出一只肉嘟嘟的手,“还是我带你玩儿吧,走,抓蝴蝶去,我给你抓一只跟我这只一样漂亮的蝴蝶!”
话音落下,谢意适看到一只瘦瘦小小的手伸出去,放在那只肉手上。
“适姐儿自己抓,要抓一只最漂亮的!”
“你这么小点,还是看我抓吧!”
“不要!要自己抓!”
“好吧好吧,那你指挥行了吧,你指挥也算你自己抓的。”
“……哦!”
随着小谢意适被带入浓雾之中,睡梦中的谢意适无意识松开眉头,呼吸变得绵长。
新绿重新放好床幔,退到窗边从缝隙中看一眼天色。
东方已泛起鱼肚白,天快亮了。
信件
御书房。
胡保寿从外面进来,腰弯得几乎和书案齐平,“皇上,二皇子已经跪了足足一个时辰了。”
“呵。”皇帝嗤笑一声,头也不抬继续批阅奏折,“能耐了,三年前说要代父出征,十一月的天他跪了半个时辰就昏过去了,如今为娶个背后没权势的姑娘跪一个时辰都不带吭一声的。”
这话胡保寿不敢接,只在心中腹诽,代父出征是看太子跪下请命他也是做儿子的不好不表示,来装个样子罢了,这会儿可实实在在是为了他自己的谋划,忍耐力肯定不一样啊。
“哑巴了?”皇帝可太知道这老东西想什么了,眼皮子一抬逼他接话,“说话!”
胡保寿立即干笑两声,避重就轻:“二皇子的耐心和太子殿下比是要差些,一个时辰算什么呀,太子殿下当年一跪就是四个时辰,也不知道我们的殿下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呦——”
皇帝爱听了,不再计较他给外面那个糟心玩意儿报信的事,感慨道:“太子到底与他们不同,从小到大,虽然要吃要喝要玩要闹,但无论是朕还是太傅布置下来的课业,都是他完成的最好,有什么事儿,也是他冲在兄弟们甚至我这个父皇前面。胡保寿,你说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敢去那天天都要死人的战场?”
三年来,胡保寿不知道被问了多少遍这个问题,答案都背得滚瓜烂熟了。
眼泪说来就来,他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满脸动容:“必然是太子殿下对皇上您的反哺之心,和对天下百姓的责任之心给了他勇气啊!”
皇帝点点头,朱笔在奏折末位打了个勾示意“朕已阅”,然后合好扔到一旁,摆摆手道:“让他进来吧。”
“是。”胡保寿功成身退。
二皇子傅成和跪得膝盖都要失去知觉了,胡保寿又迟迟不出来回话,他实在有些扛不住,招呼守在不远处的太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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