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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顺,你胆子挺大的啊,登闻鼓都敢去敲。”石勇看了张二顺一眼冷冷地说。张二顺搓着手,面露惧色:“这……这是我哥安排的,我……我也不能不听啊,况且两条人命,我……我也害怕啊!”“呵,你儿子张小虎这两天怎么没有看见啊?”石勇随意坐下向张二顺问道。“他……他这两天去隔壁村帮忙了,石爷有什么事找他,我叫他回来。”张二顺说。“官爷,喝水……”这时一中年妇人端了几碗水过来,小心翼翼地递给石勇。林子平认出她就是自己刚到平顶村时,围观人群中那个不认同胡新华为人的人,原来是胡新华的邻居,那她当时的言论也就不足为奇了。石勇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话,一边伸手准备接水:“我听说,胡新华出事那天,有人看见你从他院子里出来?”话音刚落,张二顺妻子手中的碗“嘭”地一声掉在地上。“官爷,不好意思,我没端稳。”她连忙道歉。石勇没有在意,看向张二顺道:“你在县衙的时候,可没有说你进过胡新华的院子。”张二顺脸色涨红,辩解道:“这……这是谁在污蔑我?我那天在我哥家!。”“官爷,那天我家二顺确实没在家啊,还请你明察啊!”张二顺媳妇带着哭腔说道。“听你这么说,那你在家了,那你就没听见什么?”石勇看向张二顺媳妇。“这……这……”张二顺的妻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想不起来了?兄弟们,将他俩带到隔壁慢慢帮他们回忆回忆。”石勇对其他几个衙役吩咐道。几名衙役应声而动,将张二顺夫妇拖了出去。不一会儿,隔壁传来了痛苦的哀嚎声。林子平听到这声音,心中有些不忍,问石勇:“石哥,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石勇平静地说:“子平你刚来,还不了解这些刁民,不用点手段他们是不会说实话的,你看吧,不一会儿他们肯定就招了。”林子平心中一沉,这分明是逼供。他看着石勇面不改色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不断告诫自己:现在不是以前了,自己必须适应这个时代的游戏规则。哀嚎声持续了一段时间就归于安静,不一会儿就有衙役过来对石勇回复:“石哥,张二顺和他的媳妇招了。”石勇面露喜色说:“带过来,我亲自问。”张二顺和他媳妇被押送到堂屋。张二顺满头大汗,面色发白,双手无力垂在胸前,他媳妇双脸红肿,头发散乱,脸上涕泗横流。“现在回忆清楚,能好好说了吗?”石勇问道。两人没有说话。旁边的衙役,一脚踹在张二顺身上,狠狠道:“石哥在问话。”张二顺和他媳妇连忙跪下,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石爷,我们知道的都说……都说。”石勇满意点点头:“早这样多好,也免得受苦。胡新华案发当天你是否去过他家?”张二顺泪流满面地道:“去过,我去过,但是我去的时候胡新华已经死了,勤娘那个疯女人拿着菜刀乱砍,当时……当时我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地从他家出来。出来遇见我大哥,他让我去县衙报案。石爷,我真的没有杀人……真的没有……呜呜……。”石勇嫌恶皱眉:“好了,别嚎了,你说说你去他家干什么?”“这……我去……我……”张二顺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你觊觎勤娘的,但平时惧怕胡新华的武力,所以趁机想过去占便宜?”石勇说。“果然,你这老不死的,你是要害死全家啊!”张二顺的媳妇听完石勇的话一边打张二顺,一边哭道。张二顺一边避让,一边说:“我说了很多次,不是不是,你这女人怎么不信啊!”“住手。”一衙役大喝一声。张二顺的媳妇呆愣一瞬后,开始捂着脸低声地哭。“张二顺,我最后问一遍你去胡新华家干什么?”石勇不耐烦地说。“这……这……哎,我到他家是找银子的。”张二顺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地说道。石勇疑惑地说:“胡新华家比你家还穷,他家有什么银子?”林子平想到自己在胡新华家房梁上发现的东西,从怀中拿出来,递给石勇。“这是……”石勇将布包打开,露出里面的金簪和银票说:“这是从胡新华家找出来的?”林子平点点头说:“这是我从他家房梁上找到的。”“张二顺,你是怎么知道胡新华家有银子的?”石勇将布包递给林子平继续向张二顺问道。许是万事开头难,最难说的起因都已经说了,张二顺接下来的回答就顺畅多了。顺化二十年,胡新华与勤娘携着年幼的孩子,来到平顶村,打算在此安居。勤娘出手大方,加上颇有几分姿色,让村民们都对她印象深刻。胡新华三人的到来,引起了里正张大顺的注意。张大顺见他们衣着光鲜,便有意结交,于是慷慨地同意他们在张二顺家旁边的空地上建房。在房屋建造期间,胡新华一家便借住在张二顺的家中。然而,张二顺在帮助胡新华搬家时,不经意间瞥见了勤娘箱子里的银票。这一眼,便让张二顺心生贪念。他多次借故进入胡新华家,暗中搜寻那些银票,却始终一无所获,为此还叮嘱儿子张小虎与胡新华交好,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家三口的生活逐渐陷入困境,后来胡新华还将勤娘的腿打断,一家更是死气沉沉。张二顺见状,心中暗自猜测,那些银子可能已经用尽,于是他偷窃的念头也逐渐淡去。直到最近,没有银子给张小虎娶亲,张二顺生活变得越发艰难。在绝望中,他再次想起了胡新华家的银票,心中的贪欲再次被点燃。他决定铤而走险,再去胡新华家碰碰运气。,!“胡新华为什么将勤娘的腿打断?”林子平问道。张二顺摇头表示不知,但张二顺媳妇眼神却飘忽不定,显然知道什么。“你说。”石勇看向张二顺的媳妇道。“官爷,我……我不知道啊!”张二顺媳妇结结巴巴道。石勇向旁边的衙役使眼色,衙役上前作势要打,张二顺媳妇瑟缩一下说:“官爷,小民也是听别人讲的,不知道真假啊。”“你说来我们听听?”石勇面无表情说道。“我听别人说,勤娘以前……以前是春华楼出来的,是个妓女,所以我一直担心她勾引……勾引其他人。还有就是我有次听胡新华打勤娘,说她不守妇道,什么千人尝,万人枕的。胡新华这个男人外面一副老实人模样,都说他有情有义,可其他人哪里知道啊,这个男人打媳妇都往死里打,活生生打断勤娘两条腿。还有胡新华可能对他女儿还有什么想法,有次我听见他打勤娘的时候说,说什么勤娘女儿的滋味可比勤娘好多了,什么母女伺候一人……”张二顺媳妇如竹筒倒豆子都说了出来。林子平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觉得胡新华可能不好,现在这完全就是渣滓啊!“好了。”石勇打断了张二顺媳妇的话,“这几天哪里都不要去,等着衙门的随时传唤,我们走。”林子平随着石勇离开,走到门口,由折回来向张二顺媳妇问道:“你知道勤娘叫什么吗?”张二顺媳妇一怔,半晌,垂眉道:“有次我听胡新华叫她戴勤。”姓戴,那怎么有块刻着杨字的玉佩?林子平压下心中的疑惑,从怀中摸出来一瓶药,塞进张二顺媳妇的手里,轻声说:“谢谢。”:()穿越之我的升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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