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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宫人来来回回换水替他擦汗,名为崔老的庸医背着个药匣子急忙赶来替他看病。
前后忙了数个时辰,直至深夜,众人才退出他寝殿,在外间候着了。
我盯着鱼缸里的游鱼,伸爪拨了下水面,水中游鱼居安不知思危,只惬意地晃着鱼尾,我在水面冲它们龇了下牙齿。
无一条游鱼理睬我。
我前爪扒上硕大的鱼缸口,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水里。
我睁着眼睛,水中颜色瑰丽的游鱼也睁着眼睛,摆放在缸底的水草和五颜六色石头,让缸底看起来色彩斑斓。
我猫头埋在水中,细数完了水中几颗石子,也不见有要晕厥过去的迹象,我心一狠,索性把悬在缸外的后腿也抬了起来,后脚蹬到缸上,用力往前一扑,头栽进水里后,猫身也完全进入了鱼缸中。
悠闲的游鱼被大动静吓了一跳,在水中游蹿起来,我伸爪拨回来一只险些要跃出水面的鱼,又拨开一只仓皇逃窜至我眼前的黑身白尾鱼,往鱼缸底游去。
鱼缸底铺了一层五彩斑斓的石头,我落底后脚爪触到一颗碧玉的石头,我乍看奇怪,爪子摸下去才发现这是颗暖玉——这也太过奢侈。
我内心不耻,伸手拔拉了一会儿这颗石头,而后在缸底盘起猫身,准备坐着等猫闭气晕厥,才把爪子揣到胸前趴下,就感头顶遮过来一片阴影,我仰头看去。
温禀这厮刚刚还病得像是要去见阎王,这会儿竟醒来蹲在水缸上低头看。
他脸上仍旧带着高热的红,张嘴开口,声音隔着水不大真切地传进我耳内:“老师,在做什么?”
我稳如泰山坐在水底,翻白眼——等死。
温禀身着白色单衣,伸手进鱼缸中。
因视角原因,我在水底见他一只探进来的水,感觉他手巨大,还带着些可怖的压迫感。
我从缸底起身,准备他手伸过来,我定一爪挠过去。
他手却没有探入缸底,只手指拈了两条水中乱蹿的鱼,眼都不抬地扔到一旁地上:“老师喜欢这鱼?您想吃鱼吗,我找人帮你烹煮了如何,您喜欢什么样的吃法?”
“……”这五颜六色的观赏鱼想是不好吃。
我没动,他手掌又探下,再抓了三条扑棱的鱼,他举起手,红着的脸病态毕显地盯着自己手中的鱼,他低声自言自语般:“柳侍郎确实七窍玲珑心,很是讨人喜欢,为投我所好,知晓我爱猫如命,旁人都送猫,他却不知道哪儿找了这么些好看的鱼来让我逗猫,您喜欢吗,您喜欢的话我明天一早就赏他,如何?”
他低头看我,我不搭腔后,他又把手中三条鱼扔到地上:“那我明天便说,他这鱼缸害我猫落了水,罚他点什么好了,五马分尸吗?”
“……”病没好,能赶紧躺回床上去吗,威胁我还威胁上瘾了,真当我好欺负?
我气得脑袋嗡嗡,却见这人垂着脑袋直视着鱼缸,泪珠似雨一滴滴落下,小雨又转而瓢泼起来。
“周遂衍,你都成仙了,有千载万载时间可度过,我只求人间几十年,你陪陪我好吗、陪陪我好吗……我什么都愿意给你的,你想当皇帝吗,我让你当皇帝好不好?或者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雨越下越大,弄得鱼缸水面滴滴答答吵闹不已。
我内心长叹,抬爪子浮上水去,起身踩着温禀半垂的脑袋下了地,把在地上扑棱的鱼叼起来,一条一条地叼回了水缸里。
五条鱼全费力叼回去后,哭啼的温禀止住了哭声,他从鱼缸里掬了一掌心的水,耐心地给自己洗脸整理狼藉的面容。
擦拭完脸后,他转过头来看我,脸上仍带着病态的红热,眼内泛着红色血丝,看我时又笑起:“老师。”
他过来抱我,掬了些水打湿了我爪子,低声问我:“您刚刚进水缸做什么?”
我从他身上跳开,没好气地在地上大写两个字——【自缢】。
他双膝着地过来把我写的两字水迹用手指抹掉,又用胳膊搂过我,带着轻笑,哑声说:“阿伦请求老师别自我了断,我明日带您去找寻若大师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猫胸口毛也不能摸,审核不要太离谱
温禀嘴上说着第二日带我去找寻若,他那副模样语气,让我以为这人终于勘破自身执念,愿意让我脱离猫身重获自由。
即使这人发个热就时睡时醒地躺了五日,让太医院一干太医惶惶不可终日,估计心里嘀咕着这皇帝才刚当上没多久,就要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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