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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的芦苇被风吹得微微晃动,沿着河水上游的更深处,羽翼渐丰的鸭仔跟在雌鸭的身后,时不时朝水下叨一口。
柳岚过来时秦蓁恰好在护目养神,她坐在檐下眺望远处,青翠的山峰一重叠一重,向着未知的远方绵延。
“秦姑娘。”
秦蓁瞧见柳岚的身影,起身朝门口走去,脸蛋上带着她自己并未察觉到的浅笑。
柳岚将提前备好的木盒递给她,说道:“听阿嫂说女子夏日耗的香膏多些,我不知你常用什么花香,就多拿了几罐,你看看。”
秦蓁依言打开,只见里面摆放着四罐香膏,盖子上勾勒出花样,简单示意是什么香味。
除了栀子浓烈,杏花、桃花、梨花算得上淡雅,若是让秦蓁挑选,她或许会偏爱此类。
不过秦蓁甚少涂抹香膏,作为女子,她自是抗拒不了香膏脂粉,只是一幅绣作至少要花费两三个月,即使味道再淡,时间长了,布料自然不可避免会沾染上。
秦蓁的主顾多是大门大户,绣品拿到手后并不会直接使用,而是根据主人的喜好加以处理。
最常见的便是熏香,使之融入需放置的室内,不仅能与周围的摆饰相得益彰,还能在气息上融为一体。
虽说熏香的技艺和手法早已日趋成熟,可杂糅了其他香味的布料总归不能让人满意,因此秦蓁会尽量避免。
秦蓁回想了近期的日子,问道:“你阿嫂提的?”
“对。”
柳岚眸子中并无其他情绪,秦蓁掩面捂住笑,最终决定告诉他实情:“快到夏至了,女子间会相互赠送香膏脂粉,用于消暑散热。”
柳岚满脸错愕,似是不相信嫂嫂会这般逗弄他,可一想到他哥的德行,夫妻之间相互影响也不无可能。
“好啦,心意我收下了。”两人相处这么久,最初的拘谨早已不见,此时连秦蓁的笑都带着几分随性。
柳岚打消了对他哥的指责,心想秦姑娘笑得真好看。
秦蓁回东厢房将香膏和柳岚带的其他东西放好,到灶房提了一篮子的菜给他。
秦蓁侍弄得好,水也浇得勤,菜地里的菜一茬接着一茬,凉瓜、布瓜和豇豆往外送了又送。
青瓜作为夏日的新宠,秦蓁多数留给自己,念及柳岚自己种的菜少,常去大伯家摘,所以秦蓁还是给他多分了几条。
汉子的脸臊得发红。
他这样好似同大伯娘骂的打秋风的穷酸亲戚无甚区别。
可下回不好送秦姑娘什么,簪子还未到时机,秦姑娘也不爱戴绢花。
柳岚提着篮子一脸苦恼,秦蓁问道:“怎么了?”
“先前的石蜜还够不够?”回话间,柳岚的神色已恢复如常,“不够我再拿些过来。”
“我一个人能喝多少?”
在秦蓁小时候,蜜糖是常冲泡的茶饮,有爹爹在,家里的蜜罐从不会落空。
可惜世事难料……
眨眼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年,秦蓁渐渐学会了精打细算,即使是柳岚送了一罐蜜糖也不敢多喝,隔上好几天才会尝尝味。
柳岚跟着她一起笑,轻声道:“缺什么同我说。”
秦蓁明白他话里的含义,只点头不语。
——
暑气在悄然间汇聚,随着白日渐长,午时也愈发炎热,女子间互赠香膏脂粉的雅事开始兴起。
除了赶集、唠家常,平常女子可供玩乐的时间极少,总会在大家小家中忙忙碌碌。
夏至时的习俗不仅能让人歇口气,也是大家往来联系的一种渠道。
香膏流传甚广,各家手法如春日的百花争艳,在新品层出不穷的今日,最廉价的香膏只需五文钱。
如若不是实在揭不开锅,大部分的女子都可买上一两罐参与。
秦蓁虽不常用香膏,对其价格却有所了解,柳岚送的四罐质地较好,盖上还有花纹,多半是五十文一罐的中等香膏,这对于村里人来说属实算得上佳品,更别说四罐价值两钱,是五口一家大概一两个月花费的银钱。
柳岚不好酒,其他的恶习也没有沾染,每月收入的数额秦蓁暂不清楚,但就柳岚平日的作风而言,开销不算大,甚至可以说上一句简朴。
秦蓁见过镇上的一些公子哥滥用家财随意挥霍,多是只搏美人一笑,也不乏有人妄图用这类法子求娶她,可在秦蓁看来,只能评轻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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