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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言用手指理顺叶清的长发,她不怎么剪发,现在黑发已经长到腰。他把手指插进细密的发丝中,慢慢顺到发尾。她正蜷在他怀里熟睡,像是打盹的猫。他们像是真正的一对情侣,明天早上会分享同一个面包,上课的时候会合看一本书,在晚自习一边写作业一边偷偷拉手。
也许叶清现在还不爱他,把他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鸭子,但是谁能说得清未来的事情呢?
反正,他们还能一起那么多年。他们可以一起上大学,在一座城市工作,哪怕她的心是木头做的,那么多年也泡开花了吧。
笃、笃、笃
从走廊上,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有人站在门口,很平静地敲了叁下门,连间隔时间都是一样的。
沉言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叶清的耳朵。
过了几秒钟。
笃、笃、笃
又是叁声。外面的人像是笃定里面有人一样,有一股一定要敲到门开的劲。
沉言怕不依不饶的敲门声把叶清惊醒,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了。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他很高,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外套,袖口扣着一个银色的袖扣,领子理得没有一丝褶皱,腕上系着一块银色的手表。站在灰暗的,四处都是蜘蛛网的筒子楼走廊中,整个人都显得……非常昂贵。
要是沉言再小个两岁,就会拿刀把他抢了。
沉言的眼睛从他身上漫不经心地扫过,虽然从来没见过面,但是一看就知道,这个装逼犯,大概就是颜云淮了。
他斜靠在门口,一个人就把门挡严实了,面无表情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颜云淮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毫不动怒,因为面前的人还没有这个资格。他说:“劳驾,我来接我的公主回家。”
“噢,”沉言露牙笑了一下,“那你想着吧。”
颜云淮还想再说什么,目光突然在他的脖子上凝固了一下,那里有一个很小的齿痕,一小圈,咬得不重,应该过个两天就消了。他还没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从未感觉过的情感就在他的身体里猛地沸腾起来,像是突兀降临的寒冬,他的目光一下冷得可怕。
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拽住了沉言的领子。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低声说。
“你说这个?”沉言用手把领子拉下来,把那个牙印炫耀一样地露出来。他笑了起来:“——你猜呢?”
颜云淮看着沉言,第一次把他看进眼里。
住在筒子楼里,不值一提的男人,却也能得到他的小姑娘的青睐。他是不是也抱过她,尝过她的嘴唇,用他那根东西不知餍足地进入过她。
颜云淮有无数种方法让他消失,那是权力带来的力量上绝对的不对等,但他的心像是被放在铁板上小火慢煎。烈火烹油,痛楚无孔不入,痛得像是一种缓慢的凌迟。
她不爱他,不喜欢他,眼里从来就没有他。
他把最大的秘密和她分享,而她的第一反应是逃跑。他把他的家变成困住她的城堡,但她还是要离开。
他松开沉言的领子,什么都没说,身后就不知从哪里走进来几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身上带着冷冽的血腥味道。颜云淮就站在走廊上,冷眼看沉言一个人用拳头把其中一个男人打倒,然后和第二个缠斗在一起,最后被第叁个男人用膝盖压着背摁倒在地上。
他往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沉言带血的脸。
“她还在发烧,”他说,“你知道吗?”
沉言怔了一下。
“她离开我之前,最高烧到了四十度,”他轻声说,“你有给她喝过一口药吗?”
……
颜云淮不再和不感兴趣的人废话,只是迈步进屋。他近乎有些痛恨自己的嗅觉,屋里满是交合的味道,他能闻到叶清身上勾勾缠缠的暖香,闻到她的甜味,和另一个人亲密无间地缠绕在一起。
没关系。他想,她会回来的,回到他的身边。
他往前走了两步,推开了房间的门。
床铺还维持着睡过的样子,被子被掀开了一个小窝,空气里还弥漫着她的味道,但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不在这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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