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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不惑忍不住用余光看她,叶清坐在房间对角的小椅子上,离他十万八千里,正在翻一本书。要不是外面的雨水连绵不绝,滴滴答答一刻不停,她肯定巴不得坐到外面去。他们俩刚刚又不欢而散,叶清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垂眸盯着书本,手指压在书页上,翻过了一页。
岑不惑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他跟叶清说话时总会被她呛声,但她这么冷着脸不理他,他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焦躁。
“你晚上什么时候休息?”岑不惑问她。
叶清看都不看他一眼,翻过一页书本。
“如果你要睡床,我就睡沙发。”岑不惑说。
这人现在又有绅士风度了,叶清靠在椅背上,轻笑了一声,说:“道长,我是鬼,不是睡在哪里都一样吗?”她尾音拖长,带着一点漫不经心。
“岑道长,你操心一下自己吧,”她随口说,“别睡觉的时候被我夺了贞洁。”
岑不惑没说话。半晌,他伸手,直接关了灯,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穿着一件单衣躺在了床上。
外面的雨还在下。
叶清放下书飘起来,她在这间屋子里飘了一圈,在房梁上和天花板的四个方向,都看到了贴着的黄色符咒。岑不惑不愧是南天门大师兄,画符用的都是最好的朱砂,叶清用手轻碰了一下,感觉到指尖滚烫的灼烧感。
南天门是这些年发展最快的道门,叶清在湖边听鬼聊天的时候就有听说,门下的道士虽然法力高强,但并不滥杀。特别是大师兄,虽然法力高强,是个笑面虎,但其实挺通情达理的。叶清在车上看到了南天门的标志,猜到了他的身份。于是比起担心丢掉性命,更多的是被误解了的不满。
等书生鬼带贺昀和陆闻来,叶清碾了碾指尖,被灼烧的痕迹很快淡去了。
就能还她清白了。
岑不惑闭着眼睛,但并无睡意。鬼怪没有呼吸,所以他要很专注,很专注,才能捕捉到叶清的动静。她先是翻了会儿书,又上房梁去看了看他画的符咒,然后她去窗边看了一会儿雨,半晌没了动静。
岑不惑睁开眼睛,看到叶清坐在椅子上,手放在椅子把上,脑袋一点一点的,钓鱼一样,已经睡熟了。她斜靠在椅子上,是看起来很不舒服的姿势。
他安静地下床,动作很轻地把她抱起来,放到了床铺的里面。指尖触到她的布料,岑不惑眉间又是一蹙,究竟是谁给她烧的衣服,料子那么差,比门里最外门的师弟还不如,究竟上没上心?如果是他画……
思绪戛然而止,岑不惑用手捏了捏眉心,他遇上她之后,想法就总是跑偏。明明知道她是伤人的艳鬼,却连让她去惩戒堂除去修为都不舍得,只想把她关在院里拘着。
要是再坏一点就好了,真闹出什么大事,落在他手里,那他做什么都可以了。
岑不惑看着叶清,她一躺在床上,就很安静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他有钱但是不奢靡,床是刚好躺一人的,叶清一躺上去,占了一半的位置,他就只能睡在边边上。岑不惑半梦半醒间感觉叶清翻了个身,额头刚好埋进他怀里,他下意识地抱住,这么小一张床,他的手臂一拦,就把她困在方寸之间,两人呼吸相贴。
难得一夜好眠。
第二天,叶清起床的时候,岑不惑已经起了,他腰间别着一把桃木剑,正在黄纸上画符。叶清飘过去看了一会儿,视线从他手下的符咒,转到颜色水水艳艳的朱砂,忍不住用手蘸了一点放在嘴里。
唔,有点苦,有点辣,不太好吃。
岑不惑没想到她直接就吃了,立刻握住她的手,又反复看她的脸。确认没事之后,才冷着脸说:“你是小孩吗?什么都吃?”
叶清不在意,抽出手,又飘到一边去看书。
她还在不高兴,不想理他,对他没有一个好脸。
过了一会儿,岑不惑走到她看书的椅子前,问她:“你是不是饿了?”
叶清充耳不闻,专注地看美艳妖女和冷脸和尚缠绵悱恻的故事。
然后听到岑道长平静地说:“你要是饿了,我可以给你吃一点。”
叶清头也不抬,只是嫌恶地皱起眉头,厌恶得明明白白:“我饿死也不会吃你的。”
岑不惑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想说什么,但他开口前,有人在外边敲了敲门。
“师兄,有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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