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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的举动有些越轨。
遇到红灯,车子停下,更显后座动静之大。陆鹤良沉默地听着自己儿子宣示主权行径弄出的声音,缓慢摩挲着自己的腕表。
这是迟早的事,从他看了那部三人行的片子之后,就想好会发生的事。他应该平静的,理所应当的,像个长辈一样的,宽容地接受。
……
陆鹤良觉得自己确实是该死了,他自问暂时还做不到预想的这般大度。
陆鹤良关掉车内播放的音乐,看向后视镜,声音平淡:“陆延,我想我现在还没死。”
后座的窸窣声停了一下,陆延的后脑勺出现在后视镜能看到的范围内,发梢翘着,已经被女孩子抓乱了。
“我知道,爸爸。”
陆延低头拉好燕茯苓的衣摆,转头在后视镜里与父亲对视:“我当然知道。”
燕茯苓有些颤抖,她才回过神,攥着书包带子,整张脸红得几乎要冒出汽来。
憋了半天,她小声道:“你们……互相都……?”
她小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脉搏,确定自己还真切地活着。
陆鹤良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燕茯苓眼神揣揣,自觉犯错,身边的陆延倒很平静,他拿着水杯问燕茯苓:“还喝吗?”
燕茯苓像看救命恩人一样看着他,接过水杯挡住脸,眼观鼻鼻观心地吨吨喝水。
陆鹤良收回眼神,看着窗外被甩在车后的高楼和飘洒的雪片,心里升起久违的嫉妒。
回家后他没多说什么,即便小姑娘的走路姿势他一看就知道是方才湿了穴,即便她的嘴唇被陆延咬破了个小口,即便她埋怨陆延时候的声音软绵绵像是撒娇。
本来以为独处就可以静静,但脑中不可控制地反复回想车里那刻的场景,伴随着妒火在心里愈燃愈炽。
他在入夜后来到燕茯苓的房间。
燕茯苓已经睡了,身上一股沐浴露的浅浅水果味儿。
陆鹤良低头专注地看着她的嘴唇,那处被咬破的地方已经结痂了,等天亮了或许就会好起来。他伸手抚上去,感受着她唇瓣的柔软。
“被咬了啊……”他喃喃自语,而后垂下头,表情温和,动作却强势地侵入少女的口腔。
舌头勾着她纠缠不过一会儿,燕茯苓就因为喘不上气醒了过来。
面前堵着个人,还在强吻她,燕茯苓被吓了一大跳,蹬着腿就要尖叫。
陆鹤良及时撤出防止被她咬到舌头,随即捂住了她的嘴。他把女孩子抱得更紧,穿着长裤的下身紧紧贴着她只有一条内裤遮掩的屁股——睡裙早在挣扎里被蹭上去了。
陆鹤良敛眉,阴影挡住了他的表情,燕茯苓只看到他挑开了自己的裙摆,长指捏住敏感的奶头勾弄,捂着她的手这时松开了些,有热烫的呼吸洒在颈侧:
“茯苓,是我……乖一点,让我检查……一下。”
燕茯苓立刻不动了,甚至主动抬腿挂上了男人的腰。陆鹤良闷闷哼了一声,被她绵软的屁股磨得很是难熬。他更用力地把人拉下来,同时腰身往上撞,燕茯苓很快在他掌心发出了叫床般的呻吟。
“呜呜……叔叔…好,好喜欢……好凶……”
陆鹤良声音喑哑:“平时就是这样被他侵犯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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